李捕头说完,迟疑片刻后,起身走出刑捕房。站在大案旁的六子,看到李捕头的身影不见了,这才笑眯眯地冲陈兵点头。“这次可是给你派了个肥差,大牛且先去外面等着,陈兵站过来点。”大牛闻言不放心地看了看陈兵,见他冲自己摆摆手,便转身出了刑捕房。陈兵走到大案前,六子将头靠近过来。“这可是绝密,你且听仔细喽。”陈兵神色庄重地点头应是。“枯树山鲍大王前些日子给县太爷来信,央求诏安,如今太爷那里有了回音,特寻一个靠得住的人,前往鲍大王处送信。”
清河县衙的刑捕房内,李捕头神情有些凝重,眼睛盯着火盆内跳动的火焰,沉默无言。
他四周站了几个捕快,钱三半蹲在火盆边。
“老大,他应该看不出破绽,那猪一般的脑袋,如何会一夜之间变聪明?”
钱三小心地说道。
另一个捕快皱眉道:“那今天的事怎么解释?”
“瞎猫碰了个死耗子而已。”
又一个捕快说。
李捕头瞪了几人一眼,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不可大意,如之前般蠢还能留他过些时日,可今日看此子精明,是否一直在跟咱们装傻?”
钱三挠着头嘟囔:“不会吧,那他也太能装了。”
李捕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找的什么玩意儿,不但蠢还笨,连个弱鸡都弄不死。”
钱三垂了头,不敢做声。
“六子,这次你来谋划,不要让他再有翻身的机会。”
六子是个高瘦的捕快,听到老大吩咐,身子一弯,恭声应是。
“老大,您放心,这次必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做干净点,别给老子留手尾。”
六子笑道:“老大,这种事儿小的何曾给您添过堵。”
李捕头起身,冷哼一声,甩手出了门。
陈兵睡至半夜,突然发起烧来,大脑晕晕沉沉中,冒出各种怨气和愤懑情绪。
这具身体显然被一棍子打得灵魂出了窍,而恰好陈兵的灵魂穿了进去。
残留的魂魄便带了各种负能量,开始与之缠绕起来。
双方纠缠在一起,都是各自在世时的诸多不如意,也不知痴缠多久,终于停歇下来,让陈兵小睡了一会儿。
一大早,大牛就上了门,喊陈兵一起到衙门应卯。
陈兵一身大汗,从炕上下来时,头还有些晕,却也不碍行走。
两人走在路上,陈兵记挂着昨日的铜钱。
“大牛,那半挂钱呢?”
“干爹不让收,俺就还回去了。”
“那可是给老子的补偿,凭什么还回去?”
大牛扭头看他:“这话你可对干爹去说。”
“草!”
大牛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一番陈兵。
“哥,你被打了头,咋跟以前不一样了?”
“我以前啥样?”
“以前,干爹说啥就是啥,你哪敢说半个不字。”
陈兵摆摆手,指了指街旁的屋子。
“跟我说说,哪家是武大的?”
“唉,咱俩这是往东走,他们家在西街口呢。”
“那咱先去武大家瞅一眼吧?”
大牛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衙门那里去晚了,三五棍子下来,咱得躺个十天半月的,这都忘了?”
陈兵只得遗憾地摇摇头。
两人在刑捕房应了卯,站在一边等待老大李捕头安排任务。
李捕头坐在一张大案之后,眯着眼睛看了一圈。
“陈兵,你的伤可是好了?”
“老大,不碍事了。”
“嗯,县太爷赏你的半挂钱还在我这儿呢,啥时候想要便来拿走。”
“就当小的孝敬老大吧。”
“休得胡说,老子差你那仨瓜俩枣,赶紧领走。”
“谢老大的赏。”
“是县太爷的赏。”
陈兵从大案上提了半挂钱,回到原地,将钱塞给大牛。
大牛没吱声,知道陈兵拿钱回家不方便,暂时寄存在自己这里。
李捕头开始安排任务,最后只剩了陈兵和大牛站在下首发愣。
“陈兵,待会儿六子有话交待,你可见机行事。”
李捕头说完,迟疑片刻后,起身走出刑捕房。
站在大案旁的六子,看到李捕头的身影不见了,这才笑眯眯地冲陈兵点头。
“这次可是给你派了个肥差,大牛且先去外面等着,陈兵站过来点。”
大牛闻言不放心地看了看陈兵,见他冲自己摆摆手,便转身出了刑捕房。
陈兵走到大案前,六子将头靠近过来。
“这可是绝密,你且听仔细喽。”
陈兵神色庄重地点头应是。
“枯树山鲍大王前些日子给县太爷来信,央求诏安,如今太爷那里有了回音,特寻一个靠得住的人,前往鲍大王处送信。”
说着话,六子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在陈兵眼前晃了晃。
“此是县太爷的回信,你收妥当喽,须亲手交给鲍大王。”
陈兵盯着信封:“你的意思,我就是那个靠得住的人?”
六子点头,一脸羡慕。
“倘若事成,你可在县太爷跟前露个大脸。”
“倘若不成呢?”
“你只管送信,成与不成关你甚事。”
“那我露个甚脸?”
六子不耐:“换身衣裳,不得让旁人知晓此事,此去枯树山百多里路,速去速回,三五日内太爷那里便须得回信。”
陈兵知道此事推卸不得,便将信封塞进怀里,转身走出刑捕房。
出了县衙,看到大牛站在一处拐角,向他招手。
两人来到僻静之处。
“哥,给咱个啥活?”
“去枯树山给鲍大王送信。”
大牛惊道:“那鲍大王可是杀人不眨眼的货色,人称丧门神,如何去得?”
“枯树山在哪儿?”
大牛抬手指着方向:“此去西南方百多里地,须三日以上才能回转。”
“这事推辞不得,见机行事吧。”
陈兵让大牛带了那半挂铜钱,各自回家换下捕快皂衣。
本想跟爹娘打个招呼,犹豫了片刻,还是独自出门去了。
两人来到市面上,买了些干粮果子。
还各买了把锋利的匕首,藏在身上,手里拿了一根哨棒。
准备妥当后,两人出了南城门一路往西南奔去。
路上,陈兵叹息着。
“可惜了,没能先去见见武大郎。”
大牛不解地问:“哥,一个卖炊饼的矮子,你急着见他作甚?”
“你懂个啥,他老婆可是老子做梦都想见到的美女。”
“他怎会有老婆,别说美女,就是丑女都不会嫁给他的。”
陈兵一脸坏笑地看着大牛。
“敢不敢跟哥赌一把,我就说他肯定会娶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大牛迟疑着:“赌啥?”
陈兵上下打量了大牛几眼。
“你啥也没有,能赌个什么?”
大牛一挺胸:“俺这铁打的身子,可卖命与你。”
“嗯,你这身体倒是雄壮,不错,如果你输了,便把命输给了我。”
“如果哥输了呢?”
“那半挂钱便是你的了。”
主角叫的这本小说叫做《姐姐死后我竟然杀疯了》,是由作者姐姐死后我竟然杀疯了创作。精彩片段:|而我又养在深山,他几乎将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了姐姐身上。我吩咐下人去将嫡母一并请来,这一晚,我们商议了许久,一直到东方发白,我才走出父亲的书房。4他说:“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侯府将是你的后盾,而不是拖累。”嫡母将我的身份宣告出去,我不再是侯府庶女,而是因身体不好养在江南的嫡次女。我开始频繁出现在京城贵女们最爱去的场所,每一个能彰显我身份的地方我都不放过。这日我带着春巧去了醉仙楼
主角叫纪星晨萧暮殇的小说是《纪星晨萧暮殇》,它的作者是佚名写的一本小说,内容主要讲述:随即和他扭打在一起。萧暮殇不忘对纪星晨说:“悦宁快跑!快去报警!”纪星晨浑身都害怕地颤抖不止,她慌张地跑开几步,随即拿出手机想要报警。黑人男子体型壮硕,萧暮殇不是对手,很快就落了下风。萧暮殇被打得头破血流,狼狈地躺在地上。那黑人见纪星晨拿着手机在报警,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刀,向纪星晨扑去。纪星晨害怕地逃跑,但是腿脚发软跑出几步就跌倒在地上。黑人男子一下子就追上了纪星晨,他手握小刀,猛地朝瘫倒在地上的纪星晨捅去。
《姐姐死后,我竟然杀疯了小说》作者文笔不错,诗词功底丰富,角色塑造深入人心,情节发展合理。下面看精彩试读!|也不知道当世人都知道他真面目那天,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呢?但我想,昭宁是不可能放过我的,我需要提前提防起来才行。回到盛京后,很是平静了一段日子。但我总觉得,有风雨欲来的感觉。我吩咐人日夜监视着公主府,一旦有风吹草动,都要来报给我。很快,底下的人便将消息汇报了上来。“二小姐,查到了……”我迅速从榻上起身,“说。”“长公主几乎不出盛京,但奴发现,云棠姑娘每半个月就会出城
人气小说《李玄盛路清清》是来自作者所编写的都市异能风格的小说,小说的主角是李玄盛路清清,文中感情叙述“三胖兄弟无需为难,我自有办法”,月儿信心满满打了包票,“你们等我一刻,我速去速回。”话音未落,月儿快速奔向院中的一棵槐树,腿脚轻抬,身体微旋,三两步攀上枝干,借势腾起,纵身跃向屋顶。二喜和三胖赶忙追出屋外,月儿早已不见了身影,只有树枝震颤碰掉的槐花缓缓散落。“哇——”二喜和三胖大为震惊。优雅!真是太优雅了!他们二人在宫中生活多年,除了几个凤毛麟角侍卫,从未听闻宫中还有这等功夫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