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跟在谢如意身后,穿过曲径通幽的回廊,一处拱门映入眼帘,上书“永寿堂”三个大字,字迹苍劲有力,气势不凡。“少夫人先在此处稍等片刻,少爷很快就到了。”谢如意说完,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似乎是去寻谢长宴。姜颂由秀云搀扶着站在拱门外,心中难免忐忑。嫡姐姜筠不愿嫁谢长宴,这才将她这个庶女推出来挡灾,谢家对安定侯府的有怨,而这怨气势必会转移到她这个新嫁娘身上。
姜颂也不好多问,简单用过早膳后,便与秀云一道出了门。
方才过来通报的那位侍从并未离开,他候在庭院之中,一袭青衫与树梢上的腊梅相互映衬,显得格外醒目。
“少夫人,小的是少爷的贴身侍卫,名唤谢如意,少爷吩咐小的来为少夫人引路。”
说话时,谢如意脸上漾起两个浅浅的酒窝,澄澈、温暖,又讨喜。
如意,一个大男人,竟取了这样一个温婉的名字。
姜颂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但她只是微微颔首,并未将这份笑意显露出来,轻声说道:“有劳如意了。”
谢如意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便在前方引路。
三人沿着蜿蜒曲折的庭院小径,一路向前。
谢府极大,亭台楼阁、水榭长廊应有尽有,且布局精巧,一步一景。
说来也是奇怪,他们行了一路都没有见到任何谢府的下人,偌大的谢府,安静得近乎诡异。
姜颂问道:“秀云,少爷今早什么时候离开的?”
秀云略一思索:“小姐,奴婢昨夜和嬷嬷们在外间守到很晚,后来见你跟少爷歇下了,我们才退了下去。至于少爷何时离开的,奴婢确实不知。”
“昨夜……你跟嬷嬷们一直在外间守着?”姜颂满脸尴尬。
秀云一脸坦诚,“是啊,少爷小姐毕竟初经人事,我们得在外头候着,以防里头有需要。”
姜颂大无语,这叫什么事啊!昨晚那般情况,她就算真的有什么需要,也喊不出口啊。
说话间,眼前出现了一片湖泊,水仙花在湖畔竞相开放,宛如凌波仙子,亭亭玉立。
一叶扁舟缓缓行驶在湖面上,船头站着一道身影,衣袂飘飘,恍如谪仙。
此刻,他正静静地站在船头,目光远眺,不知在想些什么。
湖中雾气氤氲,姜颂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却莫名地被那道身影所吸引,她驻足湖畔,遥遥地望着那叶扁舟。
莫非他就是……谢长宴?
姜颂心中一动,下意识地想要走近一些,看得更清楚些。
然而,就在这时,那叶扁舟忽然调转了方向,朝着湖的另一边驶去,渐行渐远。
“少夫人,我们该走了。”谢如意在一旁提醒道,“永寿堂就在前面不远了。”
姜颂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好,我们走吧。”
她心中暗自懊恼,自己方才竟然看一个背影看得出了神,实在有失体统。
不过,那个背影,确实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姜颂紧跟着谢如意继续前行,心底却忍不住回想着刚才那一幕。
永寿堂位于谢府的中心位置,建筑气势恢宏,飞檐翘角,碧瓦朱甍,颇具古典韵味。
踏入庭院,只见院内花木扶疏,假山流水,别有一番雅致。
姜颂跟在谢如意身后,穿过曲径通幽的回廊,一处拱门映入眼帘,上书“永寿堂”三个大字,字迹苍劲有力,气势不凡。
“少夫人先在此处稍等片刻,少爷很快就到了。”谢如意说完,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似乎是去寻谢长宴。
姜颂由秀云搀扶着站在拱门外,心中难免忐忑。
嫡姐姜筠不愿嫁谢长宴,这才将她这个庶女推出来挡灾,谢家对安定侯府的有怨,而这怨气势必会转移到她这个新嫁娘身上。
“小姐,待会儿老爷、夫人估计会说一些比较难听的话,咱们听着便是,不必往心里去。”秀云瞧出了她的心思。
“嗯。”姜颂轻应了一声,调整好心绪,以免一会儿失了分寸。
不一会儿,谢如意快步回来,身后之人正是方才湖畔扁舟上那位公子。
原来他就是自己的夫君——谢长宴!
此刻,姜颂这才看清了谢长宴的庐山真面目。
那容颜真不是凡尘能有的,仿佛精雕细琢的玉像,清俊到了极致!
眼眸深邃如夜空,似有点点星光闪烁,鼻梁高挺,唇瓣薄而红润,tຊ带着几分天生的冷漠和疏离。
一颗小痣落在左眼眼尾,为这张过分清冷的面容添上了一抹独特的风情,既显得不羁,又莫名地引人心疼。
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外罩一件同色绣云纹的长衫,腰间束着一条白玉带,整个人显得既儒雅又高贵。
行走间,衣摆轻扬,自带仙气,宛如画中走出的仙人,让人一眼难忘。
姜颂的心跳不禁漏了一拍,她从未见过如此风采的人物,即便是在梦中也未曾有过。
昨夜那些温存的片段,在见到谢长宴真容的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既羞涩又又有些恍惚。
假若姜筠知道她避之不及的未婚夫,竟然是这样一位风华绝代的人物,不知道会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谢长宴走到姜颂面前,微微颔首,算作是打了招呼。
姜颂连忙整理衣裙,福身行礼,“见过夫君。”
谢如意轻咳了一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示意他们该进去了。
谢长宴目光轻轻从姜颂身上掠过,眼底没有一丝情绪,片刻后转身先行。
姜颂紧随其后,心中却如翻江倒海般不平静。
这……看着也不像个病秧子呀?
顶多只是清瘦了些,但步伐稳健,气质非凡,哪有半点传言中体弱多病的样子?
姜颂心中暗自嘀咕,脚步却未停,随着谢长宴踏入了永寿堂的大门。
踏入永寿堂的正厅,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让人心神宁静。
堂内陈设古朴典雅,摆放着各式名贵的瓷器、玉器,彰显着谢家的底蕴。
只有一位中年男子端坐在主座上,他身着深蓝色锦袍,面色沉稳,不怒自威,这便是谢家的家主,谢长宴的父亲,谢广庭。
姜颂扫了一眼谢父旁边的空位,心中明了,谢母大抵瞧不上她这个被推出来挡婚的庶女儿媳,所以连媳妇茶也都不愿来喝。
她暗暗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可能到来的风暴。
在封建社会,嫡庶之分如同天堑,她这个庶女出身,能嫁入谢家已是万幸,又怎能奢求得到公婆的喜爱呢?
更何况,她也只是想借这场婚事逃离安定侯府那座魔窟,至于谢家的态度,她并不十分在意。
“你们母亲昨夜染了风寒,身子不适,便不亲自来见你了,还望儿媳不要见怪。”谢广庭并未有过多寒暄,直接说明了谢母缺席的原因。
姜颂连忙上前欠身行礼,“阿颂不敢,母亲身体要紧,待她老人家病愈,阿颂再行探望。”
此番也算解了她心底的一丝尴尬,至少谢家并未直接给她难堪,而是找了个体面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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