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开明,女儿争气,家族和睦,亲情温暖,这一切都是姜颂可望而不可及的。好在她现在已经渐渐强大起来了,等哪日手刃仇人,大仇得报,这个世界兴许能成为她施展才华、实现理想的舞台。用完年夜饭,姜颂被楚惊鸿单独唤到了自己的房中。房间里炭火烧得正旺,暖意融融,驱散了冬夜的寒意。楚惊鸿坐在软榻上,招揽正在解斗篷的姜颂,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姜颂顺从地坐下,“母亲,您唤我来,所为何事?”
除夕夜,年味正浓,谢家府邸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祥和。
谢家二房、三房也都陆续回府,平日里寂静的谢宅顿时变得热闹起来。各房亲戚围坐一堂,谈笑风生,共享天伦之乐。
姜颂作为新妇,头一次与谢家众多亲戚见面,她举止得体,言语温婉,加之又得公婆庇护,也没有人敢给她脸色看。
“嫂嫂,听闻昨日宴会,你仅用一招便将那挑事的王小姐给挫败了?她当场摔了好大一个跟头,简直糗死了,哈哈哈。”
谢云霓提起这事,直笑得前俯后仰,眼泪水都快要笑出来了。
姜颂笑着摇了摇头,“云霓,你别听外面那些人瞎说,哪有那么夸张。”
“哎呀,真快笑死我了,光想着那王小姐那副狼狈模样,我这年夜饭都要多吃两碗呢!”
姜颂笑着给她递上一杯茶,“好了,快喝口茶润润嗓子,别真笑岔气了。”
谢云霓接过茶杯,大口饮下,“嫂嫂,那罗夫人一向跟母亲不对付,总拿哥哥的生病的事来讥讽我们家,昨日你算是狠狠给她了个教训,真是大快人心!”
姜颂轻笑,“那也是罗夫人自取其辱,我本无意与她争执,但她既然撞上门来,我也不能弱了咱们谢家的名头。”
“嫂嫂,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听说那王家母女离开的时候,脸都绿了呢,哈哈,真是解气!”谢云霓拍手叫好,一脸的快意。
两姑嫂正说笑间,楚惊鸿的目光朝她们投来。
“霓儿,昨日我差苏嬷嬷去你院里唤你,你为何又躲着不过来赴宴?”
谢云霓闻言,脸上的笑意略收,吐了吐舌头,“母亲,您也知道我向来不喜那些繁文缛节,况且有嫂嫂在,定能为您分忧,我这不是怕去了反而添乱嘛。”
楚惊鸿故作嗔怪,“你这丫头,惯会说这些漂亮话来蒙我,我看你就是存心不想相看那些世家子弟,生怕被你父亲和我又催着定下婚事。”
谢云霓嘻嘻一笑,撒娇道:“母亲,您最疼我了,怎么舍得把我这么早嫁出去呢?我还想多陪您和父亲几年呢。”
楚惊鸿被她逗得笑了起来,揶揄道:“可是昨日,穆二公子也来了哦。”
“母亲,那穆二公子就算千好万好,也跟女儿没什么关系。女儿岂是那种需要仰仗他人光芒之人?”
“女儿只想凭自己的努力,好好在凤舞学院修炼,争取早日为谢家争光,让您和父亲为我骄傲。”
谢云霓这番话虽不是谢父谢母爱听的,但却字字发自肺腑,清醒得让人动容。
楚惊鸿和谢广庭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慰与骄傲。
“霓儿,你有这份志气,我和你母亲就放心了。无论你选择何种道路,我们都将全力支持你。”
这一幕让姜颂羡慕不已。
父母开明,女儿争气,家族和睦,亲情温暖,这一切都是姜颂可望而不可及的。
好在她现在已经渐渐强大起来了,等哪日手刃仇人,大仇得报,这个世界兴许能成为她施展才华、实现理想的舞台。
用完年夜饭,姜颂被楚惊鸿单独唤到了自己的房中。
房间里炭火烧得正旺,暖意融融,驱散了冬夜的寒意。
楚惊鸿坐在软榻上,招揽正在解斗篷的姜颂,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姜颂顺从地坐下,“母亲,您唤我来,所为何事?”
楚惊鸿拉过姜颂的手,摩挲着手掌上因长期练剑而留下的薄茧,轻声念叨,“女子这双手,就跟脸一样需要好好呵护,你怎会如此不在意呢?”
在这个世界,庶女命如草芥,连活着都是一种奢侈,更遑论保养双手。
“母亲,我习惯了。”姜颂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抽回手,却被楚惊鸿温柔地握住。
“苏嬷嬷,把我给少夫人添置的东西都拿上来吧。”楚惊鸿转头对门外吩咐道。
不一会儿,苏嬷嬷捧着一个精致的木匣子走了进来,轻轻放置在软榻旁的矮几上,然后退至一旁。
楚惊鸿打开木匣子,里面是一系列精致的瓶瓶罐罐。
姜颂有些惊讶,她虽没有用过东西,却也知道这是武者专用的辅助用品。
这里是一个武道与修真并存的世界,武者们跟修士一样,也需要借助各种辅助物品来滋养身体、强化实力。
这些瓶瓶罐罐中,有的可能是用于滋养肌肤、修复暗伤的灵药,有的则是增强体魄、提升武技威力的特殊药剂。
不过这些东西,就跟修炼物资那般,价值不菲,非一般人所能轻易拥有。
好在姜颂如今已经踏入仙途,寻常习武演练所需的药剂对她而言虽非必需,但亦是锦上添花的存在。
“颂儿,霓儿平日里也是用的这些,你既已嫁入谢家,便也是谢家的一份子,自然不能委屈了你。
“这些你拿去,往后每月我都会让人给你准备新的,确保你在习武时能够得到最好的滋养与保护。”
楚惊鸿边说边将木匣子推向姜颂。
她自身也是习武的,自然知道习武的艰辛与不易。
尤其是女子,武技虽能让她们在力量上有所突破,但对身体的损耗也是巨大的。
若是在肌肤上留下难以磨灭的疤痕,或是让身体留下暗伤,那将是不可逆的tຊ遗憾。
“母亲,这些都太贵重了,我怎么敢接受。”姜颂连忙推辞,眼中略带不安。
这些都是帝都贵女贵妇们争相追捧的珍品,对于自己一个庶女出身的儿媳,未免太过奢侈与不合时宜。
姜颂并非妄自菲薄,而是她初来乍到,并未给谢家做出什么实质性的贡献,便接受如此厚重的礼遇,心中难免有些忐忑。
“颂儿,我知你是个懂分寸的孩子,可昨日我已将你引荐给了众位夫人,往后你是要以谢少夫人的身份出席各种场合的。”
“你若是形象有欠缺,或是身体因习武而留下痕迹,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谢家苛待儿媳?”
“再者,你要考凤舞学院之事已昭告天下,你若是状态不好,入选不上,那岂不是让谢家颜面无光?”
“这些东西,是你应得的,也是你需要的。你无需有任何心理负担,安心收下便是。”
楚惊鸿一番话说得既贴心又中肯,姜颂再也推辞不过,只好微微欠身,恭敬地接过木匣子。
“多谢母亲厚爱,颂儿定当铭记于心,不负所望。”
“嗯,去吧,今后短缺什么,只管来找我,谢家就是你的家,不必太过拘谨。”
姜颂心中难免动容,哪怕知晓婆母只是为了谢家的颜面,但这份善意和接纳,对她而言已是难能可贵。
她再次欠身致谢,然后抱着木匣子,退出了楚惊鸿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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