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丧心病狂,竟然想要卖掉裴悦换银子花,幸好被她撞见拼命抢回孩子,不然哪还有这么可爱的孙女!裴元青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娘,这两天您都不要出门,好生看着孩子。”“我知道我知道。”刘氏弯下腰栽秧苗,一边哀叹,“哎哟,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赵云舒将两人的悄悄话听了个完整,却没有什么反应。都是原主干的好事,关她什么事。秧苗插到一半,王春花担着秧苗走到自家田坎上,把秧苗往田里一扔,跟着脱掉鞋子下到田里。
赵云舒开门出去,发现院里空荡荡的,厨房也没任何动静,刘氏和裴元青已经去田里了。
没做停留,她凭着记忆走向百米外的水田。
清晨的田垄上,两旁青草还沾着露珠,人一走过,裤腿和布鞋就全湿了,脚趾冰凉凉,滑溜溜的。
呼吸着新鲜空气,赵云舒忍不住伸了个懒腰,好舒服,很久没这么惬意过了。
“瞧,那不是赵云舒吗,看她走的方向,是要去自家水田里?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左侧水田传出惊呼声。
赵云舒转头望去,原来是昨日跟王春花沆瀣一气的何小娟,她旁边的大胡子,是她丈夫裴大华,裴元青二叔裴孟富的大儿子。
昨天来讨债,只有何小娟在场,裴孟富碍于面子没露面。
见她看过来,两人慌乱地弯下了腰。
一路上,赵云舒都听见了错愕声音。
谁不知道她嫁进裴家的五年来,从未帮刘氏干过活,今日看见她出现在田坎上,都以为在做梦。
可天实实在在亮了,眼前人的确是赵云舒,你说邪门不邪门!
觉得邪门的还有裴元青和刘氏。
在看到赵云舒脱掉鞋袜,挽起裤腿下田的那一瞬间,两人就跟没了魂一样杵在原地,手里的秧苗也掉在水里。
赵云舒踩着淤泥走到两人跟前,看着几个筲箕里扎堆的秧苗,问道:“今天就插这些?”
“……”
无人回答。
知道两人傻了,赵云舒拿起一撮秧苗弯腰插进水下泥里。
以前跟随部队去农村演练时,正好碰上插秧时节,趁休息的时候她会主动帮助农民插秧,所以很熟练。
看着赵云舒身后插好的一排秧苗,刘氏总算清醒过来,忍不住白了她背影一眼,“五年从没见你主动干过活,今天怎么想起要干活了。”
“不对!”刘氏后知后觉,看向身边的儿子,“她不会又惦记上这块水田了吧,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们最近都提防着点,尤其注意两个孩子,不能被她偷偷带出去卖了。”
唯一的田契和地契被她藏在了十分隐秘的地方,连儿子裴元青都不知道,赵云舒连着找了三年,打了她三年,最后都没能撬开她的嘴。
后来丧心病狂,竟然想要卖掉裴悦换银子花,幸好被她撞见拼命抢回孩子,不然哪还有这么可爱的孙女!
裴元青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娘,这两天您都不要出门,好生看着孩子。”
“我知道我知道。”刘氏弯下腰栽秧苗,一边哀叹,“哎哟,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赵云舒将两人的悄悄话听了个完整,却没有什么反应。
都是原主干的好事,关她什么事。
秧苗插到一半,王春花担着秧苗走到自家田坎上,把秧苗往田里一扔,跟着脱掉鞋子下到田里。
刚走了几步,冷不丁地对上了赵云舒淡漠疏离的脸,顿时吓得踉跄差点倒在田里。
“哎哟,我的老天爷!人吓人吓死人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时不干活儿的赵云舒会出现在自家田里。
刘氏和裴元青不但没有被吓跑,反而三人相处得十分和谐,真是怪得很。
忍不住打趣道:“哟,刘姐今天怎么舍得让儿媳干活了,往常不都是宠着让着吗?”
刘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当作没听见,继续干活儿。
王春花早就知道她性子软,被说两句也不会还嘴,于是更加来劲。
“全村也只有你最疼儿媳了,谁家儿媳嫁过来不是包揽家中的活儿?偏偏你要反着来,结果怎么样?被她骑在脖子上欺负!”
“被欺负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反抗,总那么逆来顺受,等到瘫在床上要人伺候的时候,别被有些人扔沟里去自生自灭哟。”
“不过我看云舒这两天变了不少,昨天又是还债又是买粮,今天还主动帮你插秧苗,总算讲了一点良心,你也要领她这份心意……”
“闭嘴!”刘氏气得扔掉秧苗,转身怒瞪着王春花,“什么好赖话都让你说了,忘了她以前怎么糟蹋你黄瓜苗了,还要帮着她说话,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再多说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
谁不知道王春花看热闹不嫌事大,抓着别人尾巴就想踩两脚,以前她性子软,再加上被赵云舒折磨得只剩下窝囊气,别人说什么她从不敢抬头反驳。
经过差点蹲大狱之事,她也算死过一次,再活过来就不再是从前的刘小桃,不会再任由别人拿捏。
王春花甩掉手背上的淤泥,有些意外刘小桃竟敢反驳她的话。
“嘿!我这也是为了两个孩子着想,俗话说和气生财,家里和谐了,好日子不就来了,你怎么就听懂不人话!”
还想和气生财?
有赵云舒疯媳妇在,刘氏这辈子都别想咯。
提起黄瓜苗这事,王春花心里对赵云舒那个恨啊……
昨年,她好不容易种了半亩黄瓜,眼看着发苗要搭架子了,谁知第二天扛着木棍去地里一看,连黄瓜苗的影子都没有了。
找旁人一问,才知道是赵云舒拔走了,她追去裴家讨说法,正巧赶上早饭,眼睁睁看着赵云舒把黄瓜苗煮熟了往嘴里送。
她哪能忍下这个窝囊气,当场就让赵云舒赔钱。
可赵云舒一边吃着黄瓜苗,一边否认偷了她的苗,还让她说出每根黄瓜苗长什么样子,对得上才能证明是她家的苗,否则,就是污蔑。
她坐在屋檐下大闹,缠着刘小桃要说法,刘小桃不管,她就将裴家每个人都骂了一遍,最后把赵云舒吵得烦了,提起一根竹竿就把她轰打出了门。
这件事在当时闹得整个村里沸沸扬扬,她的脸都丢尽了,这辈子与裴家势不两立。
刘氏瞪过去,“你那是人话吗,狗嘴里怎么能蹦出人话!”
王春花惊讶,“你骂我是狗!”
“就骂你怎么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说的不就是你?!”
王春花也怒了,“真不识好歹,活该被儿媳欺压一辈子!”
刚说完,眼前突然一黑,脸上被冰冰凉凉的东西砸得生疼,腥臭味直往鼻子里钻。
她一手摸上去,便摸下一把黏黏糊糊的泥巴。
“啊!”
王春花气得胸口不停起伏,一眼瞪向对面,在接触到赵云舒阴冷的眼神,顿时打了个激灵。
“你说,谁不识好歹?”
王春花惊慌摇头,知道泥巴是赵云舒砸的又怎样,她根本不敢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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