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你们干啥,都给我回来!”为首的下人喝道,但那几人杵在原地纹丝不动。见情况有些脱离自己的掌控,下人冷着一张脸,终是松了口,“你们想要过,也可以,留下买路财。”说罢,那下人伸出五根手指。李奉敬则啐了一口,刚想说话,却被海掌柜拦住。海掌柜指了指天空,“东家,时候不早了。”李奉敬抬首望去,只见太阳已经从东方升起,明白了这是必须得抓紧时间了,于是只得狠狠地点了点头,同意了海掌柜的意思。
几日之后的一个清晨,李生骑坐在高头大马上,身后是一长条车队。海掌柜和二叔李奉敬领着头,骑在马上领着路。
车队缓缓向前。后方是几辆马车,但却不是用来坐人的,而是用来运送货物的。
清晨的天气很是严寒,虽然已经过了清明,但寒风依旧不肯离去。李生感觉到一股股严寒想着法子往自己衣袖里钻,得亏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否则真会被冻到。
二叔看了一眼天空,只见东方开始绽放出金色的光芒。他扭头看了一眼李生,大声喊道:“小生,你是第一回跟随队伍去外地劳作,心里就没什么想法吗?”
李奉敬是李宗的亲弟弟,在家中排行老二,自打李生来到这个世界就一直对其照顾有加,所以李生和他关系处得很好。
李生思考了片刻,便说道:“二叔,我心里其实很兴奋,毕竟有生以来第一次到那么远的地方,说不开心那是假的。只是,不知道要走多长时间。”
李奉敬呵呵一笑,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个你可以问海掌柜,海掌柜你跟他说说看要走多久。”
海掌柜闻言则挠了挠头,扭过头来看着李生说道:“小子,你别高兴得太早,我告诉你,等明儿个你指定是不想再骑马了。”
闻言,李奉敬哈哈大笑,李生则不明就里,问道:“掌柜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掌柜摇摇脑袋,“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等到了明天,哦不,就今天下午,你指定是不想再骑马了。”
李生见没能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不禁在心中琢磨着海掌柜话中的含意。
身后响起马蹄落地的嗒嗒声,李生一行人径直朝着延州城大门而去。
经过闹市,只见四周人头攒动,买菜卖菜的、推车卖早点的、还有卖胭脂水粉的将整个道路堵了个七七八八,只留下中间一条细长的窄路。
后方,赶着马车的车夫小心翼翼地挥舞着手中的长鞭,那马瞬间像是有了引路人一般,左闪右避将一个个行人躲过。看着这些车夫轻车熟路的模样,李生来了兴致。
“二叔,你说这这么窄的路,这马车怎么长了眼睛一般将行人统统躲过的。”
二叔一听,来了脾气,“你小子说的什么浑话,不躲掉难道还往人家身上撞?万一撞到了,可有你赔的呢!”
李生挠了挠脑袋,继续看着四周。他虽然不是第一次骑马,但这在闹市里骑马就是和野外不太一样,颇有些居高临下唯我独尊的感觉。
很快,车队就驶过了闹市区,进入了一条大马路。周围行人稀少,二叔和海掌柜加快了速度,马匹在路上欢快地迈着步子,李生在后面远远看去,只觉得那马似扎马尾的小女孩,一蹦一跳地往前走。
很快,众人就穿过了城门,一路朝着北方而去。
脚下是一片石砖路,车队缓慢地行驶着,很快那石砖路便换了模样。原本灰青的石砖渐渐变成了红色的窑砖,而在远方,一小队下人模样的人正拦在路上。
李奉敬眉头皱起,眼下的情况似乎与往常有些不太相同。只见前方几辆马车停靠在路边,那些下人正在和那马车主人谈论着什么,从他们高呼怒骂的声音来看,绝对没发生啥好事。
车队驶到了马车旁边,突然几名下人拦住了车队的路。
李生瞅了一眼那下人穿的衣物,顿时明白了过来这是许家的仆人。
那下人指着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李奉敬,嘴中骂骂咧咧说道:“都给老子停下来,这条路不通。”
李奉敬眉头一挑,心中怒气陡升,大喝道:“哪家的奴才不长眼,竟敢光天化日之下私设路障,要知道这是公家的路……”
那下人呵呵直笑,打断李奉敬的话语,说道:“你是好大的口气啊,难道认不得老爷身上这身衣物?”说罢,那下人抖了抖衣服上的“许”字。
李奉敬哈哈大笑,不甘示弱道:“原来是一身狗皮,穿在你身上倒真有几分狗样!”
不同于李宗的步步为营、小心谨慎,李奉敬对于这三大家族则是丝毫不掩饰,恶言相向那是常有的事儿。
下人此刻是有些恼了,他指了指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李奉敬,问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不知道你姓甚名谁,有胆量就给老爷我说出来,待本老爷日后打上府去,让你寝食不得安宁。”
李奉敬则丝毫不避,径直说道:“你给我记住喽,我姓李名奉敬,本人倒是挺欢迎你个狗奴才日后找我。就是不知道你要怎么找我算账呢?”
“姓李?”那下人琢磨了片刻,忽然意识到了这眼前之人正是上头交代下来的,要好好气上一气的人。那下人心中有了些许底气,有三大家族给其撑腰,顿时觉得腰杆子硬了不少。
“那个姓李的,本老爷告诉你,此路不通,你若想往北走,则另换它路。”说罢,下人呵呵直笑。
李奉敬则一挥马鞭,那鞭子抽打在马屁股上,一声嘶吼声响起,马儿前踢高高跃起。那副架势吓得许家下人跌坐在地,生怕那马蹄往着自个儿身上踩来。
李奉敬冷着一张脸,说道:“你撤不撤路障,不撤的话我就让你好看。”
下人连滚带爬,来到路边安全的地方,其余的几个许家下人见到头儿这副模样,不禁心中捧腹,但却没敢流露出来。
下人整了整衣冠,对着杵在原地不动弹的其余人骂道:“他妈的,你们几个站在这儿看戏呢?还不快给本老爷上。”
说罢,那几个下人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钉耙、锄头、镰刀等,站在李奉敬面前,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
眼见对方人多势众,自己这边已然落了下风,海掌柜急忙驱马上前,对着那下人一拱手,打圆场道:“几位许家的,我这东家脾气是有些冲,你们见谅,这样吧,你们怎样才肯撤去这路障?”
那下人见有人来打圆场,不禁再次抖了抖身上的“许”字,“你可是知道的,我们都是许家的人,此次前来呢,不为别的,就为了拦你们这不长眼的东西。”
李奉敬还想骂两句,海掌柜急忙扯了扯李奉敬的衣袖,李奉敬这才停了下来,坐在马背上神色不善地盯着几人。
“实在是对不住,我们一开始实在是没有看清楚你们的身份,这都是误会。”
下人见海掌柜低声下气地求饶,不禁更加得意了,嘴中悠悠道:“咱们上头人说了,今儿个谁也不允许过去,尤其是车队。”说罢,那下人瞅了海掌柜一眼,只见此刻海掌柜脸色阴晴不定,脑袋中迅速思考着对策。
于是,海掌柜搬出了知州大人,“几位老爷,这条路是公家的路,你们没有理由私设路障,这要是被知州大人知晓了,恐怕你们讨不到便宜啊!”
对于这一点,那下人心知肚明,但上头交代过了,不必害怕,有三大家族撑腰。那下人也是人精,不可能全然相信三大家族,毕竟真出了事,三大家族是不可能保自己的。
于是,下人将上头交代自己的话原封不动地说了出来,“这儿虽然算是公家的路,但却是我们三大家族出资修建的,我们想让谁过,谁便能过,不想谁过,谁便不能过。”
海掌柜呵呵一笑,“不错,这条路是三大家族修建的,但却是三大家族捐赠与延州城百姓的,对此,知州大人是心知肚明。莫非你们三大家族想反悔?若是此事捅到了知州大人那儿,依着知州大人的性子,你们几个恐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闻言,其余几位下人都有些害怕,他们望了为首的下人一眼,只见那下人表情阴晴不定,顿时明白了就连头儿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于是,那几位拿着武器的下人纷纷站回到了马路旁。
“咋的,你们干啥,都给我回来!”为首的下人喝道,但那几人杵在原地纹丝不动。
见情况有些脱离自己的掌控,下人冷着一张脸,终是松了口,“你们想要过,也可以,留下买路财。”说罢,那下人伸出五根手指。
李奉敬则啐了一口,刚想说话,却被海掌柜拦住。海掌柜指了指天空,“东家,时候不早了。”
李奉敬抬首望去,只见太阳已经从东方升起,明白了这是必须得抓紧时间了,于是只得狠狠地点了点头,同意了海掌柜的意思。
海掌柜从衣袖中取出五两纹银,往那为首的下人身上一抛,“接住!”
那下人顿时眉开眼笑,接住了那银子,然后慢悠悠地朝着身后几人吩咐道:“你们几个把路障撤去。今儿个带你们下馆子,喝酒吃肉。”
其余几人高高兴兴地将路障搬走,李奉敬一挥马鞭,那马儿一声嘶鸣,往着前方奔去,他是一刻也不想瞧见那下人得意的嘴脸。
李生催马上前,车队缓缓驶过,朝着那红河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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