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素兰急忙捂住他的嘴,用眼神警告:“记住,你现在姓周,也只能姓周……”另一边,周帷怒气冲冲闯进锦绣院,不顾丫鬟的阻拦,直接挑开帘子冲卧房。正在摆弄香料的谢妙仪见状急忙站起身,温柔款款笑着迎上前:“侯爷怎么回来了?这几日在衙门,一切可还顺利?”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商户女,成日里就知道摆弄这些破玩意。周帷眼底闪过一抹鄙夷,铁青着脸与她擦肩而过:“哼,我若是再不回来,只怕是长庆侯府就要改姓谢了。”
“不走不走,娘亲不走,我要爹爹。”周娇‘哇’一声哭出来。
“娘亲,鸿儿也要父亲,鸿儿不想再当没有父亲的野种……”周鸿也跟着哭,抱紧赵素兰的双腿不肯走。
赵素兰泪水如珍珠般盈盈落下,哽咽着搂住两个孩子:“鸿儿乖,娇娇乖,你父亲有他自己的难处。这些年咱们母子相依为命都过来了,以后也一定可以的。做人,一定要有骨气。”
“我不要,阿娘,我不想再天天吃野菜糊糊,也不想再被人叫做没有父亲的野种……”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不在府中这些时日,可是有人给你们气受?”周帷原本就心疼,听了母子俩这话更是手足无措。
“别问了,总之,是你我缘浅,也是你们父子缘浅,没福分一家团聚。”赵素兰素衣白裙薄施脂粉,原本就惹人怜惜。
如今哭的梨花带雨,越发像朵被风雨摧残的小白花,仿佛下一秒就会破碎。
周帷又气又急几乎跳脚:“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谢妙仪?是不是她给你们气受?”
周娇红着眼抽泣:“呜呜呜,所有人都说,等爹爹有了新姨娘,就会有新的孩子。到时候,就要把我和哥哥赶出去,让我们像以前一样流落街头跟乞丐抢东西吃……”
“谁?究竟是谁在嚼舌根?”光是听爱女这么说周帷都心痛到不行。
“你也别怪谢姑娘,她自己不能生,为你纳妾,也只是想给我们周家传宗接代……”
赵素兰泪眼朦胧,满脸倔强:“反正我原本也没想跟你回来,是你逼我的。不如我现在就带他们走一了百了,绝不给你添麻烦。”
“谢妙仪这个贱人……这长庆侯府姓周不姓谢,一切由我说了算。不会有姨娘,也不会有别人,你们只管安心住下……”
周帷更加暴怒,安抚母子三人几句后,气冲冲甩袖出门。
赵素兰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周鸿也擦干眼泪,不屑鄙夷:“真是个蠢货,给我父王提鞋都不配。若不是为了过好日子,我才不认这样的蠢货做爹……”
赵素兰急忙捂住他的嘴,用眼神警告:“记住,你现在姓周,也只能姓周……”
另一边,周帷怒气冲冲闯进锦绣院,不顾丫鬟的阻拦,直接挑开帘子冲卧房。
正在摆弄香料的谢妙仪见状急忙站起身,温柔款款笑着迎上前:“侯爷怎么回来了?这几日在衙门,一切可还顺利?”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商户女,成日里就知道摆弄这些破玩意。
周帷眼底闪过一抹鄙夷,铁青着脸与她擦肩而过:“哼,我若是再不回来,只怕是长庆侯府就要改姓谢了。”
“侯爷何出此言?”
“听说,你自作主张,给本侯纳了个妾室?”周帷不给她任何好脸色。
“是有这么回事。妾身知道自己无福,也绝不是那等拈酸吃醋的善妒之人,不能让长庆侯府的香火断在我这里。所以妾身特地给侯爷挑选了个妾室,希望能早日为侯府开枝散叶。”谢妙仪忙跟上去讨好,顺便飞快向站在门口的半夏使个眼色。
“谢妙仪你这是什么意思?本侯之前已经说的很清楚,我不会纳妾。鸿儿和娇娇因我年幼失怙没了父母,我更不会丢下他们不管。你现在如此作为,岂不是让我背上贪图女色,忘恩负义的骂名?”
谢妙仪愣了愣,掩面抽泣:“侯爷,你这是要冤枉死妾身啊。妾身自己不能生,收养谁的孩子都一样,何苦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惹侯爷嫌?可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婆母一心盼着侯爷能早日为侯府开枝散叶,我这个做正妻的,难不成要霸着侯爷不放吗?”
“胡说八道,母亲绝不会如此忘恩负义。”他们母子早就已经达成共识。
“侯爷有所不知,在你我圆房的第二日,母亲便给我送坐胎药来,此后每日一碗。母亲明事理不想让你我为难,但我们为人子女,岂能让父母忧心?”
谢妙仪凄然苦笑,把责任全部推到周老夫人身上:“把玉竹给您做妾,母亲也是同意的。您如此推辞,只怕妾身在母亲那也不好交代。”
周帷的脸色忍不住难看了几分。
原来如此。
之前不见她这么聪明,这会倒是学会听弦外之音了。
可惜,没听到点子上。
“母亲年纪大,有些事情难免想不开。你身为儿媳该多多劝诫,怎么能陪着她一起胡闹?”周帷理直气壮指责。
“侯爷您这话说的,是妾身不能生,又不是您不能生。我知道您知恩图报,但您也不能罔顾母亲的养育之恩,罔顾长庆侯府列祖列宗在上。既收养恩人遗孤,又为侯府开枝散叶,乃是孝义两全的美事。”
“……”孝义都搬出来了,周帷哑口无言。
最后只能咬咬牙,低声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你。大夫说,我虽然能人道,却有隐疾,不能让女子受孕。”
谢妙仪满脸震惊,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周帷拉起她的手,语气也软下几分:“你说的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且咱们勋爵人家,隐疾乃是恶疾。要是传出去,恐怕得削去爵位。正好你也不能生,上天这时候将恩人遗孤送到咱们跟前,是列祖列宗保佑,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果然还是熟悉的话。
转了这么一大圈,他依旧为了赵素兰母子三人,心甘情愿自污。
不过,谢妙仪无所谓。
正如周帷所说,隐疾乃是恶疾,传出去十有八九要削去爵位。
他也就仗着他们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才敢诓骗她,绝对不敢出去外面胡言乱语。
反正事到如今,整个周氏宗族都已经知道她跟周帷圆房。
她只要有孕,就必定是长庆侯府血脉。
至于周帷……
死人又不会说话。
谢妙仪继续震惊了一阵,抹着眼泪温言软语:“夫妻三载,我竟不知侯爷竟有如此为难之处,从前是妾身不懂事。不过正因为如此,才应该多找几个人伺候您的起居。万一……万一哪位姨娘有幸能怀个一儿半女,那岂不是意外之喜?”
“你……”谢妙仪简直油盐不进,周帷说不过她,只能气冲冲拂袖而去。
“侯爷,妾身只是想找个人伺候您的起居,究竟做错了什么……”谢妙仪委委屈屈追出去。
撩开帘子,正好撞见半夏和玉竹都站在门口。
玉竹穿金戴银,已然是一身姨娘打扮。
周帷率先愣了一下,随即毫不留情大步离开。
谢妙仪追不上干脆就不追了,叹着气无奈看向玉竹:“侯爷刚刚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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