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低头,轻轻吻上她的额头,鼻尖,脸颊,最后落在嘴唇上。红酒的香味在唇齿之间蔓延。温柔的吻变成狂风骤雨,他猛地扣住何瑾瑜的后脑勺,用力汲取着。何瑾瑜本就昏昏沉沉的脑子更是一团浆糊,任由他亲着。直到呼吸困难,她才呜咽着挣扎。墨西洲把人放开一些,粗重的喘息声贴在她耳边。“还喝酒吗?”何瑾瑜迷迷糊糊点点头。墨西洲勾了勾唇,端起自己的酒杯,把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又低头吻住何瑾瑜。
“我没醉。”何瑾瑜拧眉,伸手去抢自己的杯子,一个不稳扑进墨西洲怀里,差点栽到地上去。
墨西洲抬手揽住她的腰,将人固定在他怀里。
他把酒杯放在茶几上,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他哑着声音开口:“予予想要什么?”
“酒,喝酒。”何瑾瑜迷蒙着眼睛,低声喃喃。
“可以,那予予能拿什么东西交换?”墨西洲手把着她的脖颈,感受着她血脉的跳动。
他喉结滚动了下,手指不住的摩挲着她纤细的脖颈。
“换?”何瑾瑜摇摇头,扒拉了下自己身上,掏出了几张纸币。
“我买。”
她大手一拍,把钱拍在墨西洲腿上。
“不够,太少了。”墨西洲凑近她,呼吸交缠之间,他低哑的开口,“予予用自己来换好不好。”
火热的手掌上移,抚上她的脸。
他微微低头,轻轻吻上她的额头,鼻尖,脸颊,最后落在嘴唇上。
红酒的香味在唇齿之间蔓延。
温柔的吻变成狂风骤雨,他猛地扣住何瑾瑜的后脑勺,用力汲取着。
何瑾瑜本就昏昏沉沉的脑子更是一团浆糊,任由他亲着。
直到呼吸困难,她才呜咽着挣扎。
墨西洲把人放开一些,粗重的喘息声贴在她耳边。
“还喝酒吗?”
何瑾瑜迷迷糊糊点点头。
墨西洲勾了勾唇,端起自己的酒杯,把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又低头吻住何瑾瑜。
何瑾瑜被迫吞咽着酒液,一些吞不下的顺着嘴角留下,染红了她白色的外套。
“还喝酒吗?”墨西洲又问了一遍。
这次何瑾瑜连点头的力气都没了,软软的倒在他怀里。
墨西洲勾了勾唇,把人抱进房间放在床上,替她脱了外套盖上被子后,快步进了浴室。
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让他身体的燥热缓解了不少。
半小时后,他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
看了眼已经熟睡的何瑾瑜,转身去了客卧。
第二天何瑾瑜是被闹钟吵醒的,她揉着宿醉胀痛的额角,从床上爬起。
看清周围的环境后她愣了愣,这不是她在领事馆的宿舍。
昨夜的记忆渐渐回笼。
小叔去领事馆接她,然后她和小叔一起回了招待所。
他给她庆祝了生日,然后墨西洲开了一瓶罗曼尼康帝,她喝了一小杯。
然后呢?
她拍了拍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这是断片了?
不是吧,就一杯红酒,直接断片了。
何瑾瑜有理由怀疑情姐这的酒是假酒。
她难受的从床上爬起,走进浴室,洗了把脸。
“我的嘴怎么肿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何瑾瑜拧眉。
难不成这她昨晚被什么虫子咬了?回头得让情姐在房间里放点驱虫的药。
砰砰砰,外头传来敲门声。
何瑾瑜快步走出浴室,打开门。
墨西洲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杯蜂蜜水。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唇上,他喉结滚动了下,移开视线,把蜂蜜水递给何瑾瑜。
“头难受吗?喝点蜂蜜水。”
何瑾瑜接过,喝了一口:“谢谢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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