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已然是凌晨三点。餐饱的贺景麟赤裸着上身,下半身围着白色的浴巾,弯腰捞过床头柜的烟,他抽了一根塞进嘴里,睨一样床上累到虚脱的女人。推开阳台的移动门,秋天的风凉凉的,烟雾随风飘散,模糊了他俊美的五官。抽完烟,他回到房间,捞起手机看了一眼,18个未接电话,其中三个是贺夫人打的,其中15个是祈梦瑶打的,6条短信。他好似看不到手机屏幕的时间,直接把电话回拨了过去,一个电话不接,他接着拨,孜孜不倦地,单手把玩着睡着的人的头发,卷在手指。
回到家。
一进门,客厅的灯就被熄灭了,黑暗中,她被放下来,对黑暗恐惧的沈清禾紧紧地抓住了贺景麟的衣摆。
因为用来,把他塞在皮带里面的衣服扯了出来,指尖触碰到他腰线的皮肤。
“开灯好么?”
“害怕?”他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耳垂处传来轻微的刺痛,他浅浅地咬了一口。
沈清禾缩了缩脖子,转头想说点什么,所有的话都被他一并吞没,唇齿间溢出一个音节。
并不清楚说的是什么。
他的吻跟温柔沾不上半点的边,像是要把她拆吃入骨,静谧的客厅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黑暗中,人的感官,触感会被逐渐放大好几倍,沈清禾巴不得遁地,太羞耻了。
一个又一个绵长的吻接踵而来,她被抵靠在门后,无处可退,周身萦绕着他的气息。
沈清禾的脑子慢慢的混沌,双眼迷离,身体缓缓向下滑,注意到怀里的人的异样,他把人轻松地抱着站了起来,粗鲁的抗在肩膀上。
灯忽然亮了,她的脸颊像是被烧红了,红得不像话。
她抿着唇瓣,不说话。
贺景麟带着她进了浴室,不等她站稳,衣服已经被丢到了浴室外,接着花洒被打开,兜头而下,水珠聚集在她如凝脂的皮肤上。
水珠顺着漂亮的锁骨滑落。
贺景麟的眼底猩红,眼底肉眼可见的欲望,盯着她身上的水珠,从一个水珠汇聚成一片水渍...........
床上的手机不眠不休地响着,与浴室的声音谱写成一首完美的曲子,焦急,难耐,羞涩,释放的音符悬浮于空中,充斥着整个房间。
结束已然是凌晨三点。
餐饱的贺景麟赤裸着上身,下半身围着白色的浴巾,弯腰捞过床头柜的烟,他抽了一根塞进嘴里,睨一样床上累到虚脱的女人。
推开阳台的移动门,秋天的风凉凉的,烟雾随风飘散,模糊了他俊美的五官。
抽完烟,他回到房间,捞起手机看了一眼,18个未接电话,其中三个是贺夫人打的,其中15个是祈梦瑶打的,6条短信。
他好似看不到手机屏幕的时间,直接把电话回拨了过去,一个电话不接,他接着拨,孜孜不倦地,单手把玩着睡着的人的头发,卷在手指。
低头凑近闻了闻。
打到第5个时,贺夫人接起了电话,声音粗粗的,跟平日里的声音不同,一听就是没有睡醒,“喂。”
贺景麟漫不经心地玩着沈清禾的头发,用发梢抚摸她白皙的脸颊,许是感受到了痒意,沈清禾在睡梦中梦呓一声,“我不要了。”
声音很柔,很软,带着一丝哑,娇娇的,听得人心颤。
简单的四个字,不需要贺景麟说什么,电话那一端的贺夫人清醒了几分,“你在干嘛?在哪?”
贺夫人听吴嫂说过贺景麟已经有一阵子没有回家了,这会不确定他是在家还是在外面,这个女声明显是被滋润过后的娇音。
贺景麟不以为然,不咸不淡的回答,手依旧是不安分,摸摸这又摸摸那里,惹得沈清禾不自觉的嗯嗯。
他没有回答自己在哪里,只是说:“你说呢?”
贺夫人脑门突突跳,深吸一口气,“你不是已经跟瑶瑶在一起了吗?”
她昨天还跟祈太太一起喝下午茶,准备讨论一下婚事,这要是被祈梦瑶知道儿子这会在别的女人的床上,指不定这婚事还能不能成功。
“是不是你家那个小保姆?贺景麟你的分寸呢?”
贺景麟:“我的分寸一直都在,她是残疾人。”
所以没有让她动,一直都是他在动,已经很怜香惜玉了,分寸感拿捏的死死的。
两人聊的不是一个频道的,贺夫人听见残疾人三个字以为他床上的女人不是沈清禾,毕竟人是残疾的,不能做那种事情。
做起来也放不开,也不尽兴,贺景麟应该还没有饥不择食到对一个残疾人下手。
可这又是哪个女人呢?
她能理解儿子血气方刚地有这方面的需要,可眼下是贺家跟祈家联姻的时刻,他明目张胆的出轨,真的不该。
“我看你跟瑶瑶相处得也不错,你爸的意思是帮你把婚事订下来,你看呢。”
贺景麟不反对,“我都可以,你法律法规上过得去就行。”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呢,联姻触犯到哪一条法律法规了。”
贺夫人在挂电话之前,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一番儿子,“等贺家跟祈家的婚事谈定,你跟外面的那些女人都给我断了。”
.........
这一觉,沈清禾睡到了下午2点,期间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去上了一趟厕所,印象中,她一直被贺景麟抱着。
醒来全身像是被车轱辘碾压过,双手无力,腰宛如跟身体分家,她费力地坐起来,环顾一下四周,窗帘被拉得死死的。
房间昏暗,身上不着寸缕,光溜溜的,贺景麟那个变态有一个破习惯,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穿着衣服,最大的限度是只穿一条四角平裤。
而昨晚,她被贺景麟从浴室抱出来,贺景麟就把她的衣服扔得远远的,不允许她穿,必须关着。
想起昨晚的画面,沈清禾不禁脸红,一幕幕像幻灯片一样的在脑海中回放,身体的不适感提醒她那些都是真实的。
宋雨晴有时候会喊贺景麟贺疯子,现在想想,有时候他真的挺疯的,特别执着于唱反调,你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偏偏喜欢做,特别的幼稚。
跟高中生的叛逆期很像。
他都快奔三的人了,这叛逆期是不是来的也太晚了一点。
门外响起了吴嫂的声音,“少奶奶,你醒了吗?”
沈清禾的声音很哑,是昨晚哭的,叫的,“嗯,吴嫂我醒了,你等我会。”
“少奶奶,你不用起来,少爷说你昨晚虚脱了,让我把饭端上来给你,你躺床上就行。”
沈清禾:“..........”
吴嫂又说:“少爷说,今天下午可能会来一个人。”
一个人?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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