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年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妥协了:“你记得让她问的委婉一点。”他拍拍自己的胸膛:“放心,包在我身上。”言昭月在另外一边的ktv坐着,没有参与进去,旁边坐着的白乐妍看了眼手机后,坐在了言昭月的旁边。“昭月,怎么了,今天不是陆锦年的生日吗,你怎么看起来好像不是开心?”言昭月摇头:“有吗?我可能就是单纯的累了,没有不开心。”白乐妍坐在旁边,然后上下打量着她:“不像,你平时就算是累了,也不是这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言昭月坐在驶离西藏的飞机,就好像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要走了。而且这一次一走,又不知道要过去多少年。旁边的陆锦年似乎是看出来了她的心里在想什么:“如果你以后想回来看看,可以叫上我,我陪你。”“就当是旅游了。”她还会想回来吗?不管怎么样,言昭月还是点了个头。从西藏到首都,只需要将近三个半小时的时间,到机场的时候,还特意安排人来接了机。陆家别墅,一栋几乎比她从前在寺庙住的禅房大整整四倍不止。
当然,或许是她多心了。陆锦年看向她:“也?为什么是也?”言昭月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在等他回答刚刚自己问的问题。陆锦年见她没有回答这句话的意思,才微微一笑:“我不喜欢承诺,因为承诺这种东西,张嘴很简单,但未来能不能兑现就是另一码事。”“我不会给你任何的承诺,但我会用行动证明,我会把我所拥有的一切都给你。”言昭月听到这话一愣,重新望向屋外的绵绵细雨。“你回答的,的确是这个问题的最优解。”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开始下雨了,还是早点回家吧?”言昭月看着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却想不起来他是谁,只是摇头。“我没有家,没有地方可以回。”原本她还想给自己找个简单的工作,但是雇佣童工好像是犯法的。结果,下一秒男孩就朝她伸出手,就像上辈子的厉霖一样:“那你想跟我回家吗?”5言昭月没有立马伸手,只是在想:“你自己也是个孩子,把我带回去,你爸爸妈妈会同意吗?”
为什么?她惹不起就算了,为什么连躲都躲不起?明明这一世她都已经决定要下山离开,不想再遇见厉霖,却偏偏因为她决定的改变,让本该下山的厉霖变成了上山。言昭月突然有点明白了,明白厉霖口中的孽缘是什么。想改变又改变不了的缘分,就是孽缘。厉霖看到她,和上辈子一样蹲在她身前:“孩子,你愿意和我回悟禅寺吗?”言昭月摇头:“不愿意。”向来淡漠的厉霖此时此刻表情微怔,眼里甚至还能看出来有些难以置信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承认现在的自己的确是有私心,更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魏如音从厉霖的身边赶走。可她在演戏之前就跟厉霖说过:“我可以答应帮你,但你要想清楚,这场戏如果开始了,言昭月一旦入戏,你也别后悔。”事实证明,现在的厉霖,后悔了。厉霖微微偏头,冷白如玉的脸庞额前几缕碎发垂下,显得更加无边孤寂。等魏如音走后,他才动了动苍白的唇。“是,我后悔了。”“如果再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这么做。”
|白清欢的脸色随着宋淮止的声音越来越惨白,这时,她终于意识到宋淮止是认真的。“你可以隐瞒我,可以欺骗我,这些都无所谓,因为我根本就不在乎。”宋淮止认清自己的内心后,声音变得无比坚定,“我根本就不爱你,所以你怎么做都没关系。背着我出轨、偷情,在别的男人床上发情,这些都无所谓,可唯独一点......”宋淮止揪住白清欢的衣领,额上青筋暴起,声音狠厉。“你怎么敢在晚意面前耀武扬威?”
|“明明出了那么严重的车祸,按道理来说应该当场死亡,你怎么命那么大。”“像个撕不掉的狗皮膏药,明明是被玩烂的下贱女人,装什么大度清冷人设,害得淮止跟我在一起时总是心不在焉。”“你以为我没发现宋淮止前段时间晚上总是消失吗?不用想也知道是你在勾引他,左右不过是用来发泄欲望的、连娼女都不如的浪荡货色。”白清欢一只手揪住迟晚意的衣领,“识相的话,就应该乖乖消失才对。”“还是说,你该不
|可宋淮止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照旧在每个节假日给她送上花,那双温柔的眸子看着她。白清欢认为,是因为宋淮止爱她入骨,离不开她,才会故意不去理会那些风波。渐渐的她习惯了宋淮止的付出,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给予的所有。熟睡中的白清欢被吻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迎合着宋淮止的吻。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次房事。比白清欢所经历过的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宋淮止单手缠住攥住白清欢的手腕,用
|一下又一下的叩击声像柄重锤砸在白清欢心口,击碎了她的心理防线。15她开口打破沉默,语速飞快。“我不知道,淮止。我是和他在私底下见过几次面,可绝对没有过逾矩的行为。对,我们是一起相处过一段时间,可经过相处我们发现彼此不适合,就分开了,根本没有发生这些事。一定是有人P图,对,一定是有人P图,他见不惯我们感情和睦,故意挑拨离间!”白清欢的声音很抖,她死死抓着宋淮止的手腕,拼了命的想要撇清
|“我和你谈恋爱只是为了骗取宋淮止公司的内部机密搞垮他,让所有人知道我宋景川比宋淮止好千倍万倍。”“明明都是一个父亲,偏偏他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而我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任谁也无法接受这样的命运,所以我靠近你、利用你也是情有可原。”“你能理解我的,对吗?”男人怜爱的吻着白清欢苍白的嘴唇。“你也别想着报复我,这几年来我录了无数视频,你也清楚自己在床上是什么骚样,你一旦惹怒我,我会让你
|而不是听信别人的三言两语,捕风捉影。在宋淮止暗自后悔跟踪行为卑劣的同时,白清欢看到远处离开的人影,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了。你怎么看出来那个人在跟着我的。”景川冷哼一声,“跟踪的人我见得多了,技术这么差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在你走到我身边以后就停止了前进的步伐,两人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明眼人都看得出有问题。”“看样子是我们这段时间见面太频繁,引起了宋淮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