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人都觉得很奇怪。顾柚内心又暗暗地想,这下,傅深是放下初夏了吗?她不禁有些高兴,她这是要坐稳傅太太的位置了,这下,一辈子荣华富贵保住了。可没想到,婚礼举行完的当晚,傅深就恢复了冷峻的神色,他冷冷地对顾柚说:“跪下!”傅深本来想逃婚,可自从上次逃跑,傅家人看管他看得就很严。所以,他内心产生了一种怨毒的想法。既然顾柚愿意嫁他,那就嫁好了,只不过,他会在结婚后惩罚她,让她知道,拆散自己和初夏的后果有多
|顾柚转身想跑,可他拉住顾柚的手,道:“让我再看看你的脸,好吗?”顾柚止住了脚步,她顺从地回头,和那个男生拥抱、亲吻在了一起。“你叫什么名字?”顾柚问。“张辛。”他回答。顾柚的心里涌现出强烈的酸楚和悲伤,她的小叔不爱她了,她急需一个人来安慰她的伤痛。于是,她倚在张辛的怀里,上了他的车。顾柚只沉浸在短暂的快乐中,丝毫没有意识到,角落里有一台摄像机,悄悄地捕捉到了她的所作所为。滤昼第二天,顾柚从张辛的公
|可过了十几分钟,顾柚又打开房门进来了。“傅深......”顾柚努力地模仿着初夏的声音。傅深一抬头,看到顾柚半绑着头发,穿着羊毛大衣,带着钻石胸针。活脱脱一副初夏的打扮。一恍神中,他差点以为初夏回来了,站在了他的面前。“傅深......”顾柚看到傅深迷茫的眼神,又充满希冀地叫了他一声。“你滚!你永远也代替不了初夏,我之前和你在一起,只是贪图你的身体而已!”傅深不耐烦地说。顾柚听到这句话,像是被雷击中
|过了一段时间,顾柚去检测,发现自己真的怀孕了。她激动地找到了傅深。傅深还是一脸颓废的样子,他一看到顾柚,就厌恶得不行:“你来做什么,还不快滚!”顾柚连忙拿出医院开的单子,道:“小叔,我怀了你的孩子!”傅深下意识地反驳道:“不可能,我明明每次都做好措施!”“不,有一次,你忘了吗?那天你喝醉了酒,还把我当成初夏姐姐,就没有......”顾柚焦急地说。傅深愣了下,没有说话。顾柚大喜,傅深这是相信了,既然
|她一直被隐瞒着,多么可怜啊。傅深这么想着,他努力支撑起发着高烧的身体,走到了大街上。然后他站在一辆汽车面前,等待着车把他给撞伤。车主不断地朝他摁着喇叭,最后实在忍不了,下车来揪住他的领子,恶狠狠地说:“怎么了,想碰瓷啊?”忽然,车主神色一变,认出来了傅深,不屑地“啊”了一声,道:“原来是傅大总裁啊,不和小蜜逍遥快活,跑这里找茬干什么?”若是从前的傅深,是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的,傅家名声在外,傅深更
|她被眼前的两个人撕扯、推倒在地上。而她所谓的父母还在对她进行谩骂:“电视上都报道了,你不是当了傅总的情人吗,不是把他的初恋挤兑走了吗,怎么也没上位啊?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我不信你当了他那么多年情人,一分钱都没有!”顾柚听到这些话,突然放弃了挣扎和抵抗,任由那些拳头落到自己身上。傅深就站在高楼之上,看着顾柚被打。他心里产生了一种痛快的感觉。谁让她引诱自己的!如果不是顾柚掺和在他们中间,他怎么可能会嫌
|他们之间产生了一种有些尴尬的沉默。“我打电话把司机叫来,让他送你回去?”陆瑾和把手揣在大衣的兜里面,道。初夏道:“不用了,谢谢你呀,陆瑾和。”陆瑾和有些伤心,初夏总是有些疏远,他忍不住试探着开口问:“初夏,你喜欢金毛吗?”因为初夏曾经开玩笑道,陆瑾和很像一只大金毛。“抱歉,陆瑾和。你知道我过去......”初夏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歉意地开口道。她曾经和傅深那么难舍难分地纠缠过,还曾经怀了傅深的孩子,
|傅深听了,摇摇头,说:“我不要钱。曾经我有很多钱,可我也并不快乐。因为我失去了我的白月光,现在我要找回她来,你知道她去哪了吗?”接下来,傅深开始形容初夏的相貌,个子瘦瘦的,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他手忙脚乱地比划着初夏的样子,眼睛里满是对初夏的喜爱。可那个人茫然地摇晃了一下头,离开了。傅深虽然感到失落,可他没有放弃,他抓住每一个路人,仔细地描述着初夏的样子和行为习惯,希望能得到一点关于初夏的线
|亏她来之前还隐隐地开始期待。傅深听到这话,血直冲脑门,他气得站起来,想给顾柚一拳。可隔着玻璃挡板,他只能打在玻璃上,玻璃“嗡”地一声,震得他手发麻。顾柚见状,讽刺地笑了一下:“小叔,你真喜欢装深情啊,当初和我在一块的时候,怎么不对初夏好一点?现在又开始问问问了,你简直就是一个人渣、败类、猪狗不如的东西!”顾柚越骂越激动,她站起来,唾沫星子都喷到玻璃上了。她被人架着胳膊拉回了房间,可一路上,她还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