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言词恳切,说着说着不由得泪流满面,握着林夕雾的双手更是颤抖不已。林夕雾内心自嘲一声,嫌恶地推开他,示意不远处的保镖过来。“先生,您认错人了,把这位先生送出去!”“不可能,你就是夕雾,你就是我的夕雾,为什么不认我,为什么?”周宴京剧烈挣扎起来,硬生生地挨了保镖两拳,捂着腹部面露难色。他无力地瘫倒在地,耳边响起保镖嘲讽的声音,“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攀附我们小姐?滚得远远的!”17周宴京屈辱地落下泪来
|“继续找,另外行业年度峰会在即,吩咐下面的人好好做事。”交代完后办公室内只有周宴京一人,显得分外空寂。他看着镜子中眼下乌黑的自己,不由得苦笑。夕雾,你到底在哪,不管怎样,我一定会找到你把你带回我身边。想着想着周宴京头痛欲裂,慌忙拿出药咽了下去,只觉得自己着实可笑。当时他假借精神病的由头做了那么多错事,将林夕雾伤得体无完肤。可在林夕雾离开后,他竟然真的患上人格分裂。到底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16
|傅斯寒笑着将手帕收回到胸前的口袋前,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既然要谢我,那麻烦夕雾抽出一天时间来陪我如何?”15林夕雾笑着答应,忙完手头上的事在一个周末将傅斯寒约了出来。傅斯寒会耐心地给她讲解每一处古建筑地历史会细心给她挑选首饰。就连二人在草地上散步,傅斯寒都会体贴地为她举起伞。“你这样体贴倒像是我故意差使你陪我出来逛的。”林夕雾笑着打趣,傅斯寒宠溺地笑了。他指着脖间的相机做出了个拍照的手势,语气很
|周宴京肉眼可见的意志消沉,发脾气的次数更多,身边的秘书更是心惊胆战。在周宴京又一次拒绝裴植的吃饭邀请后,裴植驾车亲自到了周家。推开大门,屋里的酒味熏的他不由得捂住鼻子,打开灯后才发现窗帘紧闭。一路到了卧室,裴植连连喊了周宴京几声,却都没有回应。内心隐隐不安的裴植踹开房门的一瞬,大喊出声。周宴京全身都是伤口,血迹染红了身下的床单,整个人面色异常苍白。周宴京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了他和林夕雾相识的曾经
|医院里苏馨悠悠转醒,下意识地摸向腹部只余一片空荡。再抬头时眸中泛着冷色的周宴京走了过来,死死掐住她的下巴,逼她开口。“我要知道你瞒着我偷偷做了多少伤害夕雾的事。”苏馨自然不肯说,周宴京大手一挥两个保镖上前死死拽住苏馨。周宴京拿着寒光锋利的刀,视线划过她的全身,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苏馨被吓得尖叫起来,先是剧烈反抗随后认命般地交代出所有。所谓绑架不过是她自己策划的好戏,目的就是让林夕雾不得好过。坠楼更
|霎那间,整辆车已经侧翻,车内的周宴京被颠地五脏六腑都在翻涌。迷糊中周宴京耳边响起人声,身上的痛不断加剧,“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谁让你挡了我们李总的财路,还是早点把公司交出去吧!”“今天的事只是教训,想要你不好过的人可多着呢!”额头汩汩的鲜血流下,周宴京痛得睁不开眼,恍惚之间他想起了曾经的车祸。明明夕雾伤势更重,他却丢下她将擦破皮的苏馨送到医院,夕雾该有多绝望…周宴京不敢去细想,心脏泛起的密密麻麻的痛
“家?”桑榆轻笑一声,“哪里是我的家?”“我们的婚房,我们的……”他的声音哽住了。“周聿辞。”桑榆平静地看着他,“你没看到我留下的纸条吗,那上面写得很清楚,我们已经结束了。”“没结束,我没同意结束!”周聿辞猛地向前一步,却被商晏拦住,“阿榆,我知道错了……我和林晚棠已经彻底断了……孩子也不会要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桑榆的眼神闪了闪,但很快恢复冷漠:“太迟了。”
若是从前,听到这样的哭声,周聿辞或许会心软。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桑榆离开时留下的那句话——“我也和别的男人跑了”。“没了就没了吧。”他按了按眉心,“我会让人打一笔钱到你卡上,足够你这辈子生活无忧。你把孩子打掉,离开这座城市。”电话那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过了许久,林晚棠颤抖的声音传来:“是……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周聿辞闭了闭眼,寒风吹乱他的额发:“你没有错,是我不好。”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心可以疼到这种地步,仿佛有人活生生将他的心脏撕成两半。阿榆是他的宝贝,是他爱了二十年的宝贝。商晏怎么敢碰她?“辞哥,你冷静点,阿榆是为了报复你……”怕周聿辞疯得把房子烧了,有人连忙劝道。“对。”周聿辞突然笑了,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她是为了气我。”“阿榆不过是为了报复我才和商晏在一起,能有多少真感情?我和她二十年的感情,只要我去挽回,她就会回头。”
这他妈什么意思?!桑榆是说,跟别的男人,跑了?开玩笑的吧!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这时,有人突然反应过来,连忙道:“还有一个人一定能查到阿榆在哪!”“谁?”“商晏!”周聿辞瞳孔骤缩。商晏——他最好的兄弟,也是京圈里唯一能在情报网上和他抗衡的人。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拨通了商晏的电话。电话接通,他直接开口:“阿晏,阿榆失踪了,帮我查一下她的下落。”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恭喜你,彻底滚出我的世界。”那张纸条上的字像一把刀,狠狠扎进周聿辞的心脏。“我知道你和林晚棠的所有事了。”“我也和别的男人跑了。”他盯着那两行字,大脑一片空白,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什么叫……她知道他和林晚棠的事了?什么叫……她和别的男人跑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情绪席卷全身,像是恐惧,又像是愤怒,烧得他血液沸腾,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猛地攥紧纸条,指节泛白,几乎要将它捏碎。
司仪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回荡在会场,却始终无人回应。“有请新娘桑榆小姐入场——”“请新娘入场——”场下宾客的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有人开始交头接耳,有人频频看向手表,场面逐渐失控。司仪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连忙快步走到周聿辞身边,恭敬地压低声音:“周总,新娘一直没来,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周聿辞站在原地,面色未变,可心脏却猛地一沉。他拿出手机,拨通桑榆的电话。
他跟她说过那么多次,只是玩玩而已,她怎么就这么玩不起呢?看来前些日子那些大度、宽容,不过都是故意演给他看的。他越想越烦,直接叫来了管家,语气差到了极点。“夫人都搬走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搬到哪了?”管家闻言,连忙战战兢兢地解释起来。“是,是您上次说不管夫人怎么闹,都由着他,不要拿这些烦心事来打扰您,所以我们才没有上报,这次夫人是叫纪家的司机们来接的,应该,应该是搬回娘家了吧。”
“阿语,谢谢你选择了我,来到了我身边。”话音一落,身后传来了山崩海啸般的庆贺声。“阿语离婚快乐!”“恭喜阿语抱得美人归!”刚离婚的纪青语还不太适应这样喧沸的场面,轻轻抿住唇,眼底闪过一丝羞赧。看着她那微微泛红的耳根,程慕回脸上浮现出一抹浅笑,起身将她拥入怀里。周围的起哄声越来越大,纪青语把头埋进他颈窝里,却听到了他含着笑的声音落在耳畔。“阿语,你当时说要给我一个名分那些话,现在还做数吗?”
到家之后,提前接到消息的管家已经备好了姜汤,还送来一整套钻石首饰。“夫人,这是先生吩咐我给您准备的,他说今晚会回来陪您一起用餐。”都离婚了,还用餐呢?她摇了摇头,直接起身上楼换了一身衣服,整理着最后的行李。推着一堆行李下楼后,无视管家震惊的询问,她哑着嗓子道:“等沈聿风回来,让他好好看看一个月前签的那份文件。”“告诉他,他沈聿风,在我纪青语的剧本里,彻底杀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