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揭掉手背上的敷料。这种敷料与皮肤的质地接近,不凑近了看是看不出来的,因此家里没人发现她受伤。“科研大楼的新药果然好用啊,那么长的口子,一晚上就愈合了。”“看样子,再过两天就能恢复如初,并且不会留下疤痕。”这真是意外之喜。她换了一片新敷料,去灶屋做早饭。令她意外的是,除了卫廷那个病号,其余人也全起了,且全都换上了苏小小买的新棉衣。小孩子醒得早不奇怪,可苏老爹与苏二狗不是不到日上三竿不睁眼的么?
苏小小嘤嘤嘤:“那你就是不疼我了。”苏承浑身一抖!“哈哈!”苏小小被苏承的反应逗笑,前俯后仰。苏二狗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姐,他姐怕不是有大病了,真的,摔坏脑子的那种。苏小小心满意足地继续吃饭。这一家子真好玩。前世的自己生长在一个十分严肃的家庭,妈妈是商业女强人,爸爸是科研教授,他们一个有开不完的会,一个有做不完的研究。家里冷冷清清的,永远只能看见秘书与保姆。她也一度以为自己是个严肃严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