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请问你是否知晓应光熙先生已经成为了秦氏的总裁?”“……”一系列的问题连珠带炮地问出,陆景深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漠,最后在酒店门口的位置停下了脚步,只说了简洁的一句话,“洛大小姐已经是陆夫人了,谢谢大家的关心。”陆景深的话无疑是一石掀起千层浪,媒体记者们仍在回味着陆景深的话,而主角的两人早已走远。洛思暖听着身后的惊呼声越来越低,而她的心跳声也越来越紧张。
下午五点,一辆黑色的宾利轿车开进了洛家别墅。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洛思暖正在穿着鞋子,她一边扣着鞋扣一边把手机放到耳边,也没看来电显示,“喂。”“是我,马上出来。”独属于陆景深的沉冷的嗓音传来。听到男人的嗓音,洛思暖本来正单脚抬起扣着鞋扣,歪歪一扭便往床上跌,发出一声低低的痛苦声。陆景深皱了皱眉,想象着洛思暖现在究竟在做着什么。“怎么了?”听着这痛苦的哀嚎,陆景深难得好脾气地关心道。
“一星,相信姐姐,洛氏的事情已经解决好了,你现在回去好好复习知道吗?”洛思暖推不动洛一星,只能绕过他走进母亲的房间。洛一星望着姐姐的背影,等她走进去房间之后悄悄跟在了后面。洛思暖推开门,母亲正坐在床边低声哭泣着,手里捧着的是她和洛云平的结婚照,每一张都别具意义。“妈。”洛思暖轻脚走进去,在母亲旁边坐下揽着她颤抖的肩膀。林雨珍随意地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眼睛红红,“回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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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是拒绝,也不是胡说八道。”章知勉深吸了一口气,上前几步轻轻拍了拍沈云星的肩:“为什么要这么想呢?”“在我这里结婚是因为喜欢,不是因为孩子。”“我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孩子耽误别人的一生呢?我章知勉生下来也不是为了生孩子的。”沈云星讪讪一笑。但傅庭州不这么说,他只说:“你怀不上早点儿去医院看看。”她去看过的,自己根本没有问题。之所以不告诉傅庭州,一是因为他的面子,二是到后来麻木了。
“你和梁静云那么亲密的时候,我都没上去拆散你们。”“现在我离婚了,只是和别的男人说话,你就生气。”“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傅庭州觉得自己呼吸不过来了。周围的清风刮过。他觉得眼睛酸涩,伸手一抹,竟然是泪。沈云星别过头:“别再辜负爱你的人了,她好不容易活着回来见你,不是吗?”话落,沈云星不做停留绕着他离开。傅庭州抓住她的手:“不,不要走,我不爱她……”沈云星轻轻挣脱。
沈云星一个酒瓶把他砸的头出血,差点儿死了。沈云星是个倔强的草,一直都在野蛮生长。“那好吧。”“可我还是不放心。”穆清韵眸子暗暗的。凌朝安冲着她摇头:“回去也没有用,她就是不想让我们看见才让我们走的。”他不算很了解沈云星。但最简单的,他还是看得出来的。“阿朝,你明明就很关心星星,昨天还说那么难听的话。”穆清韵一想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凌朝安一噎,没说话。他只是受不了沈云星无视自己。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傅庭州攥住了沈云星的手就要走。穆清韵睁大眼睛:“你是谁啊,赶紧放开,不然我喊保卫科的了!”沈云星眉头紧皱,一边挣脱一边说:“放开我,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还要我说多少遍!”傅庭州却死活不放手,一直拉着穆清韵要走。下一秒,傅庭州脸上被狠狠挨了一拳。提示返回字小字大设置金币:100
章知勉看着匆匆出门的几个人,忍不住笑了。真是闲的。不过终于追人,不努力又怎么追呢?半途而废不是章知勉的作风。也不是特战部队的作风!回到部队的沈云星随便洗洗就睡了。穆清韵今天没有回来。这一晚,穆清韵做了个梦,梦见了她回到了和傅庭州刚刚定下婚事的时候。傅庭州拉着她的手庄重承诺:“星星,这辈子我会认真对你好,让你活的幸福。”那么认真的傅庭州,却让沈云星皱起了眉头。明明他们结婚时候的傅庭州没有说过这句话!
这事云千凰还真不知道。她看向说话的人,语气多了一丝起伏:“多谢。”既然今天没法出售东西,云千凰也就不打算继续待在这,带上云千夜准备离开。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中年男人一样好说话。人群中传来讥讽的声音:“说什么出售东西,我看是买不起玄玑令,想借口混进拍卖行吧。”这种人不在少数,毕竟五百金币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有些不愿意花钱去买玄玑令的,就会借口出售东西混进拍卖行,然后趁着负责人不注意偷偷溜进大厅参加拍卖会,还会恶意竞价捣乱。
今日正好有拍卖会举办,门口聚集了不少等待入场的人。玄玑拍卖行需要有玄玑令才能进入,玄玑令不算难得,五百金币就能买到。除此之外还有一种途径:首次在玄玑拍卖行出售物品的,一旦物品鉴定价值能够出现在拍卖会上,拍卖行就会提供玄玑令给出售者。云千凰不知道这规矩,但看排队的人手里拿着同样的令牌,她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一点。来卖东西的话,应该不需要那令牌吧?
但云千凰可以肯定,刚刚那一切绝对不是幻觉。她看向凤景尘,而凤景尘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主动替她解惑:“那是这枚戒指附带的另一个空间。”双空间的储物戒?云千凰讶然,不管是她所拥有的记忆,还是傲天的传承里,都没有这样的储物戒存在。而且——那古树,还有那些稀有药材,证明另一个空间是能够允许活物存在的。大陆上可从来没有能够存放活物的储物戒。心里的疑惑太多,云千凰一时间竟不知道该问那个。
掌柜的心在滴血。这个恶霸!肉疼的同时,掌柜的也替凤景尘捏了把汗。这四人这一次的攻击显然比上一次更猛烈些,就算是灵王巅峰强者,恐怕也会受到不小的伤害。这个男人能挡下第一次,这次还能挡住吗?只恨他们老板今日去了段氏灵器铺取灵器,否则就这几个恶霸,根本不够他们老板打的!掌柜的暗暗祈祷凤景尘打得过这几个恶霸,客栈的损失什么不要紧,但绝不能让这几个恶霸白白住进他们客栈!
云千凰瞥了他一眼,有些无语,但还是道:“易容丹。”这丹药是她从这人那得到的储物戒里的,他肯定认得出来,偏偏非要来问她。“怕我被找到?”凤景尘贴近几分,气息笼罩着云千凰,“凰凰这是……在关心我吗?”“凰凰”二字从他口中念出,极尽暧昧缱绻,像是情人间隐秘的爱称。云千凰眉头一皱:“别这么叫我!”“知道了,凰凰。”说着,凤景尘从她手中接过那颗丹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云千凰总感觉这人指尖轻轻挠了挠她的掌心。
云千夜立马跑到云千凰面前,将她牢牢护在身后。凤景尘将他防备的动作看在眼里,扬起的唇角却没有落下,“我不会伤害她,只是想借此地疗伤。”话虽这么说,可云千夜依旧满脸警惕。凤景尘也不在意,从储物戒里拿出一瓶丹药,倒出两颗服下,就闭上眼调整自己的气息。他似乎确实没有伤害云千凰的意思。云千夜稍微放松了警惕,但依旧挡在云千凰面前。深夜,凤景尘周身的气息渐渐平稳。
她知道自己晕了过去,见四下皆是安静地休息着,偶还传来几声士兵的呼噜声,知道一切已有陈启安排妥当,顿时安心了不少。她刚准备下床,腿却挨着一个冰冷的盔甲,险些惊叫出声。陈启淡淡地说:“是我。”苏茗松了口气,怒道:“你夜半不睡,坐我榻边作甚?装神弄鬼,当心把你主将吓死。”陈启却不和她嬉笑,黑夜里一双眸子亮得惊人,他小名唤作大黄,从前苏茗总戏称他是狗,如今看来却像是一只威风凛凛却偃旗息鼓的狼。
郑公公点点头。他郑重其事地从贴身兜里拿出一块用黄色锦布包围的东西,递交到苏茗手心,低声道:“陛下体恤您昼夜兼程,更担忧您在外孤立无援。他如今在朝中也同您是一般光景,为了方便行事,特意让我将这个转交给您。”苏茗打开布包,见里头妥帖放着的是一方玉质极好的印章,她瞳孔一缩,立刻认出这是与传国玉玺同出一块料子的小玉玺!旁边还夹了一张字条,上面是她认惯了的沈觞寒的字迹。
她忍着泪冲在最前面,副官陈启连忙追上来,声音传出去很远:“将军!将军!过了这片林子便有一条长河,莫要再冲了!”苏茗那一瞬间竟想由着河水将她带走,可是她身后还有一支十万人的军队,她就算可以放任自己,也无法放下对着一群人的责任。她深吸一口气,随手揩去脸上的泪痕,对陈启道:“你吩咐下去,今晚就在这附近安营扎寨罢。”陈启点点头。他们生了篝火,准备明日再渡河,出于保全士兵的考虑,这一路上苏茗并未想着急行,只是走走停停尽量保持体力。
苏茗拉着他的手,后退一步,头也不回地走到床榻边。她明明不怎么熟悉此处,弯下腰摸索片刻便勾到了一个搭扣,只是轻轻一扯——机括响动,一幅幅画卷尽数映进了眼底。苏茗眸子一颤,她全然不顾沈觞寒劝阻的动作,咬着牙将画卷抖开。栩栩如生的美人跃然纸上,她眉眼似新月,脸颊透着淡淡的粉,写意工笔描不出她十分的美也有八分,苏茗一眼就认出这是那丞相之女洛云裳。她端详着,嘴角轻轻翘了起来,有几分讥讽:“好一幅美人图。”
再给他一些时间吧。沈觞寒看着苏茗沉睡的侧脸,心中闷得发疼。再给他一些时间去爱苏茗,去弥补自己的过失。第二日是休沐,不用早起上朝,沈觞寒昨夜几乎是看了苏茗一宿,直至晨起时才勉强睡下。他醒来时苏茗已穿好衣物坐在了石桌上,她今日又着一身玄衣,头发照例挽成高高的马尾,只是面色沉滞,似乎心事重重。沈觞寒摸了摸她的脸颊,声音很温和:“阿茗,怎的拧着眉?”苏茗勉强露出一点笑容来,依旧是心思重重的模样,她手里摸着那套茶具,低叹一声:“昨夜那个梦好真,一时半会我竟忘不掉。”
“这儿确实睡不舒服,不如还是回乾坤殿吧。”沈觞寒却是握紧她的手,笑道:“这儿很好,有阿茗的香气。”他所言非虚,苏茗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或许和她常年在行军路上受伤有关系。这屋子被她常年居住,久而久之床榻上也有异香。苏茗却丝毫也闻不到,只当他在打趣逗乐自己。屋中一点幽暗烛火,苏茗刚褪下外衣,就被沈觞寒牢牢抱进了怀里。他轻吻她颈下醒目的刀疤,手臂刺眼的爪印,每一处都映证着苏茗曾经为他所付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