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蓉:“不用了,我没事,你回去睡吧。”白芙蓉一瘸一拐的走向隔壁房间,苏小猫狠狠剜了一眼大字型躺在床上的慕东辰,也回到自己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刚在床上躺好,苏小猫便听到隔壁慕东辰下床的动静,下一秒,果然,慕东辰一身酒气的冲进了自己的房间。苏小猫看着慕东辰危险的眼神,抬手左右开弓啪啪啪一连打了几个巴掌,慕东辰这才动作一滞甩了甩脑袋定定的看了面前的苏小猫几十秒,而后迷茫开口:“苏小猫?你干吗打我?”
苏小猫急道:“那你的手机赶紧借我用一下,我的手机被他没收了。”白芙蓉一脸警惕:“手机这么隐私的东西,不好吧?”苏小猫:“你不是要帮我吗?我也得赶紧联络一下我的同伙好让她来救我啊,到时候你和我的同伙里应我合,成功的机率大一些!”白芙蓉犹豫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我可警告你,只许打电话,不许翻看里边的东西!”苏小猫急切的伸出小爪子:“哪那么多废话,快点拿来吧,我可没兴趣看你的什么隐私!”
慕东辰头也没抬:“是你打人在先,咎由自取,自己受着。”白芙蓉:“我、我那还不是太在意你了,以为你在外边背着我包养别的女人了!”慕东辰抬起脸:“背着你?”白芙蓉:“你、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光明正大的当我面儿包养女人?”慕东辰:“白芙蓉,你别忘记,我是在我爸和你爸的强迫下才同意和你订的婚,否则你以为——”白芙蓉委屈:“东辰,我都知道,当年是慕伯父以只有和我订婚才能正式成为慕氏继承人的条件要挟你,可我是真的爱你啊!”
苏小猫只觉得这几个人演这一出戏甚是好笑,便哈哈哈笑着看向白芙蓉:“看来慕东辰不喜欢你这个未婚妻啊,也是,你这白莲花白的太明显了,我要是个男人也看不上你!”白芙蓉最讨厌人家说她是个白莲花(虽然她就是朵白莲花),这是她的痛点,当下便再次怒火上升,冲过来扬起巴掌就要再往苏小猫的脸上扇,可巴掌还未落下,白芙蓉便觉得手腕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捏住了,随即,啪的一声脆响,自己整张脸瞬间便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苏禾,这是你逼我的。”林语嫣阴狠勾唇,话落,握住她的手,猛一用力,将那刀狠狠刺进了自己的身体。“语嫣!”顾景行从门口冲进来,一脚踢开苏禾,抱起林语嫣,眸光猩红嗜血。“语嫣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全家陪葬!”苏禾捂着被踹的小腹,痛到最后只剩麻木。将林语嫣送去医院,顾景行折返回来,一把掐住苏禾的脖子,眼底再无动容:“还不说?非得我动手?”苏禾感觉到脖子上的手不断在收紧。
她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眼中都透着笑意。“如果苏禾的孩子出生,小宇就不是他唯一的孩子了,为了小宇,我怎么可能让别的孩子出生呢?”苏禾眼中恨意堆积,一个没留神,撞翻了墙角的青花瓷瓶,发出巨大的声响。“谁!”林语嫣面目陡然狰狞。苏禾与她四目相对,再也藏不住眼中的刻骨恨意:“林语嫣,你会遭到报应的!”林语嫣只慌张了一瞬,便叫来保安:“快把这个疯女人拉走!拉走!”庄园里的保安是新来的,并不认识苏禾。
但最令苏禾震惊的是报告上的日期。那个男孩已经五岁了,而她和顾景行认识才五年。这意味着在她出现之前,顾景行和林语嫣就已经有了孩子,并且一直在寻找治疗方法。“所以从一开始。”苏禾咬紧下唇。她颤抖着将所有东西放回原处,锁好保险柜,悄无声息地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她睁着眼睛直到天亮,一个计划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形。三天后,苏禾站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审视着自己的装扮。一袭白色长裙勾勒出她产后恢复良好的身材,精致的妆容掩盖了连日的疲惫。
说完,他一把抓住苏禾的头发,逼她给小宇低头。“给孩子道歉!”苏禾感觉到后脑勺传来一阵锐痛,她却咬着牙一言不发。顾景行冷笑:“不知悔改?行,那你别后悔。”他揪着她的长发生生将她拖出别墅。身后传来林语嫣假惺惺的哭声:“小宇不哭,妈妈在这里,那个女人不会再伤害你了。”从那天以后,顾景行随便找了个理由把苏禾软禁在卧室了。卧室外,保镖轮流“守护”她。她坐在卧室的飘窗上,想起第一次见到林语嫣的场景。
“我们已经计划好了下个月的旅行,那时候成功率最高。”“如果她还是怀不上呢?”林语嫣追问。“我们准备了那么久,筛选了那么多人,好不容易找到基因匹配的她,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我会处理好的。”顾景行的声音冷静。“如果自然方式不行,我会在避孕套上做手脚。无论如何,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就会有需要的脐带血了。”苏禾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她想起过去半年顾景行总是坚持使用避孕措施,说想多享受二人世界。
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从侧面传来。苏禾转头,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撑着伞站在不远处,手里提着超市购物袋。“你是谁?怎么在这里?”女人警惕地问。苏禾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应该转身就跑,但双腿像生了铁锈。“我,我是,”她灵光一闪,“我是新来的家政,张姐让我来看看情况。”“张姐?我就是张姨,我怎么不记得雇了新家政。”女人皱眉走近,眯起眼睛,“等等,你是顾太太?”苏禾僵住了。
为什么要知法犯法,为什么要背弃信仰,世界上明明那么多条路,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背叛?陆瑶知道她在问什么,但是却不想回答。她和温梦涵是在大学相识,但没人知道也她是韩国人。中学那年,她父母出了事,陆瑶走投无路,无处奔走找人打听消息,好几次求到温家。但无论是温卫国还是温梦涵,都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最后,更是温卫国亲自逮捕的父亲。陆瑶蛰伏这么多年,和财阀狼狈为奸,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替父母报仇!
不知过了多久,天际渐渐泛白,三人走着走着,温梦涵忽然闻到到了海风湿咸的味道。又走了十分钟,外面忽然豁然开朗,一片湛蓝。江邵阳看到了:“温警官,是海……”可温梦涵和温逸康却没那么高兴,后面狗吠不止,前方只剩断崖和大海。他们已经走投无路。这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梦涵,好久不见。”温梦涵、温逸康和江邵阳诧异回头。尽头处站着的,竟然是陆瑶!
刀哥从腰后拿出一把三棱刺刀,敲在温梦涵的指骨上:“我只会把他们全部杀掉。”说着,他放声大笑。此时,江邵阳双目一紧,一只手快速握住刀哥的手腕,另一只手拽住刀哥的衣领拉向自己。电光火石之间,刀的方向被倒转,瞬间没入刀哥的心口。他惊愕的瞪大了双眼,还没来的及出声就死在了自己的刀下。他手疾眼快的扶住刀哥,抽出三菱刺,就听见温梦涵声音嘶哑:“钥匙,在他身上,拿出来之后扶着他。”
江邵阳被扯发疼,只能起身跟着他出门。出了门,江邵阳才看清这里的布置。几个相似的红砖房呈现半弧形分布,红砖房外有不少的哨塔,显然这里就是他们的老巢。“看什么看,快走!”前面的伍仔猛的扯了下铁链,江邵阳吃痛的收回目光。再往前走了几步,他就看见不远处一南一北相对的方向各有一个铁笼。铁笼的宽度和高度都不到1米,被锁住的人只能紧紧蜷缩在里面,时间一长四肢僵硬无法伸展,不知道该是怎么样的折磨。
只有不知名的角落里,面包车栽着晕过去的江邵阳,疾驰进无边的夜色里。……江邵阳在醒来时,入目是在赵诚家里那种风格的红砖房。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侧方有一扇门,且只有他一个人。他艰难抬手,才发现手脚都被铁链锁住。外面依稀传来交谈声:“刀哥,我搞到一个货,人看着硬朗,能干活!”“之前那两个条子的事情怎么样了?”条子?江邵阳愣了瞬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警察。他心脏骤然紧缩,没想到一进来就能知道温梦涵和温逸康的线索。
江邵阳没到竟然这么着急:“那我可以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吗?我担心我突然消失,她会担心。”温卫国按住他拿手机的手:“沈明溪那边,我会替你去说。”“每耽误一刻,梦涵和逸康就危险一分。”江邵阳只好放下手机:“好。”两人达成一致,温卫国带着江邵阳去了个极度隐秘的小宾馆。江邵阳正诧异,进了门才发现小宾馆里别有洞天。到处都是各色的设备,清一色的寸头男警察和齐耳短发女警。还没回神,人就被男警按在座位上,打了一针——
但宋燕玲没注意到他,只是得意地笑着,说:“谷秋兰还算懂事,知道争不过我们母子,主动让我帮她搞来远锋的签字,离了婚就走了,倒是让我省了力气。”她摸了摸飞飞的脑袋,带着点遗憾说:“就是可惜了,本来我想留下小满,好好调教一下,还能给你当个暖床丫头,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季远锋听到这,怒上心头,直接推开了门:“小满是我的女儿,你怎么敢这么说她?!”他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冽,眼神凌冽像是刀子,吓得宋燕玲止不住颤抖,眸中满是惊慌。
“不可能!”季远锋皱起了眉,下意识否认,“我没签字,怎么会离——”但话没说完,他就看着手中的离婚报告猛地止住了声。黑色的签名龙飞凤舞,一笔一划都十分熟悉。是他的字迹没错。季远锋这下真的被吓到了。他努力地回忆,却始终没有签下这份报告的记忆。季母见他不说话,气恼地伸手打他,骂说:“季远锋,你是要气死你老娘啊!”“谷秋兰生闺女的时候你不离婚,现在她肚子里揣着我们老季家的种呢,你还要跟她离婚……”
季远锋见她都这样了还在为自己说话,对她的话更加确信。于是点了点头,说:“你好好休息,我回家一趟。”他要回去接谷秋兰来医院做检查,顺便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带孩子的,怎么能教小满撒谎!季远锋想着,就拧紧了眉,眸中生出一丝不悦。但不等他离开,病房的门就被人撞开。季母焦急地冲了进来,一把将手里的东西拍在了季远锋的眼前。“儿子,你糊涂啊!谷秋兰还怀着孩子,你怎么能和她离婚呢!”
说完,她在宋燕玲怔愣又震惊的目光中转头离开了。谷秋兰办了出院,带着小满回了家。正好碰到季远锋拿着行李箱,不知道要去哪。一看到她,季远锋就皱起眉冷声问:“你不在医院好好待着,回家做什么?”他顿了顿,又不耐烦地说:“说不定肚里的孩子就是因为你不安分,才一摔就掉的!”谷秋兰只觉得荒唐。“你宁愿把流产归结到这么离谱的原因上,也不相信是宋燕玲推的?”季远锋却反问:“燕玲温柔又善良,怎么会推你?”
谷秋兰心疼得要命,将小满环在怀中,安慰说:“没事的,妈妈不要弟弟,妈妈只有小满一个人就够了。”她不知道该如何跟孩子解释,她肚子里并没有弟弟,只是恰好来了月经。门突然打开,季远锋沉着脸走了进来。他气势冷冽,吓得小满瑟缩了一下,害怕得攥紧了谷秋兰的衣服。谷秋兰眉头一紧,小心地护住了小满,问:“你来干什么?”季远锋眸中一凛,冷声责问:“你对宋燕玲做了什么,你自己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