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犯不着同他解释什么,只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顾书亭更加震惊,却是一个箭步上前来抓住我的手腕。“你是我的未婚妻,哪怕是死,你也要死在我顾府!我不会放任你败坏我的名声。”我拼命地挣扎,可力气终究是没有他大,就这么被他拖着走。想要呼救,但又怕声音太大引来邻居,平白给广陵王惹来麻烦。就在我快要被顾书亭强拖出门时,小院一头忽然传来小麻雀的声音。“主子,你干嘛爬自家墙头啊?”然后便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听
|小麻雀问:“姑娘喜欢牡丹?”我摇摇头。七岁那年,我曾同父亲一起入宫,见过一株牡丹开得十分喜庆,回来时讲了一下,兄长和顾书亭便为我种了满院子的牡丹花。我也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牡丹。可其实,我喜欢的,是他们为我辛苦忙碌的那份心意。如今,那份心意没了,这开得再漂亮的花儿,也没有意义了。“回去吧,明儿还要早起为王爷做朝饭呢。”第二天一早,我早早起床为广陵王备好朝饭,托小麻雀去送。她回来时已经是晌午,手里捧着一
|广陵王失笑道:“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看过了,左右你我是要做夫妻的,迟早要坦诚相见,如今又何必惺惺作态。”我早已立定主意要好好报答他,可听了这话,双颊却烧了起来,连耳朵都红了,只将头埋在棉枕里,不吭声。片刻后,他又笑道:“罢了,我转过身去,你起来我们说会儿话。”听闻衣料摩擦的声音,我偷偷扭头,看到他果真转过身去了,便飞快地拉过衣服穿上。“王爷,妾身好了。”广陵王这才转过头来,上下将我打量一番。“不
|男人低头看了我片刻,似乎有些无可奈何地叹出一口气,而后便示意家丁将人拖走。小丫鬟犹自不解气,冲上前去又给了母亲两个耳光,啐了一口。“这两个耳光,是我替姑娘还给你的!”“人都说母亲是这世间最心疼儿女的,你却是个黑心肝烂肺腑的,根本不配做母亲!”那人将我放在床上后,转身取了药箱来,命令我:“脱了。”我醒来时身上只穿了短衣短裤,适才起身才摸索着套了一件宽大的袍子。闻言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拢着袍子往后退了一
|“哪里来的下贱胚子?我们母女说话也有你插嘴的份儿?”小丫鬟显然没受过这样委屈,愣了片刻,带着哭腔说:“老虔婆,你会后悔的。”母亲作势还要打,我连忙上前拦住。“母亲,你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没得连累了沈家。”母亲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这意思,是不跟我回去了?”我坚定地回:“不回。”“啪”的一声,我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8母亲指着我骂道:“我辛苦教养你一番,竟然教出你这个水性杨花的玩意儿
|“宁儿,吃点东西。”我竭力地睁开了眼,但入目的依旧是那个模糊的轮廓。他拿着小勺子,一勺一勺地将米糊喂到我嘴里。我浑身无力,连吞咽动作都很难,他很耐心,每次都等我艰难地将米糊咽下去了,才继续喂我。腹中饥饿感消失,我轻轻摇了摇头,他便将碗放下,取出帕子替我擦拭嘴角。我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很细微的声音。他似乎能猜中我的心思,附耳过来。我问:“我睡了多久?”他答:“两天。”两天?今日岂不是广陵王府花轿上门
宋微夏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疼!可我一点也不后悔,因为这把火是我放的。”薄以宸抬头,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你就想这么离开我吗?”“是,我就是想离开你,哪怕是死!”“夏夏!”听见她这么说,薄以宸再控制不住,满腔的痛苦似要自抑,“别这样说好不好,伤到你,我痛不欲生。”“我不爱她,我真的不爱她,再等等,我求你再等等,一切都会回到从前的。”说完之后,他摔门而去,临走前特意吩咐管家加强别墅防范。
宋微夏抬头看向他,他眼里的紧张和关心做不得半分假,以至于无法让人联想到就是眼前的这个深情男人背着她出了轨。她一把将他推开,冷声开口:“付诗忆是谁?”薄以宸眼里迅速泛起震惊,薄唇都泛了白,“什么付诗忆,我不认识。”宋微夏却笑的苦涩,把那张孕检单扔在他身上:“不认识是吗,好啊,那为什么孕检单上签着你的名字!”他身体狠狠颤抖了一下,呼吸瞬间停止了:“乖乖,我……”眼前的人狠狠的用手将眼泪擦干,一字一句道。
宋微夏颤抖着放下手机,抬头看着这个她与薄以宸的爱巢。这个家,点点滴滴的装满了他们所有相爱的证据。那时她眼里满满都是幸福,还跟他说等自己老了,就把这房子给他们的孩子,让他们把这种幸福延续下去。可如今,她只觉得刺眼。于是她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把锤子。狠狠的砸向墙上的婚纱照。砸向那些她和薄以宸一起为这个家添置的家具。砸向那些薄以宸这些年来送给她的各种礼物。砸碎!全部砸碎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