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听说沐溪出的那次车祸就是因为着急安安的病情。”段父语气坚定:“我不信她会对安安再这么无视下去。”段母叹了口气,神情复杂地望着段父。“你说得对,沐溪对安安的感情之前显而易见。可是她的性格你也知道,一旦决定了什么,就很难改变。我们也不能逼得太紧。”两人重新回到了客厅。玩积木的安安看见两人过来,笑着扑到他们腿上。“爷爷奶奶你们去哪里了?快来陪我玩积木。”
时霁北感觉脸有点烧起来,磕磕绊绊的开口:“我说想,你就让我上手吗?”薛幼宁站直了身子,一双含笑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他。仿佛就是一个诱人的妖精时霁北咽了咽口水,手颤颤巍巍地靠近她。最后他的手再也伸不下去,败下阵来准备收回手。忽然一双白皙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薛幼宁充满魅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怎么,不敢下手了?”下一刻,时霁北瞪圆了眼睛。
“那你这段时间没了秘书长,那些工作怎麽办?”“我让秘书团的人暂代一下就行。”时霁北欣然同意:“那就谢谢你了。”薛幼宁看着他挑了一下眉头:“我们之间你还跟我说谢谢?”时霁北试探性的看她:“那我以后不说了?”“还有呢?”时霁北冥思苦想了半天,最终只吐出一句“还有什么”。薛幼宁扶额,拉住他的手朝博物馆中偏僻的厕所走去。她一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就将他抵在墙上,踮起脚尖亲了上去。
说着,他冲佣人挤眉弄眼:“今天下班咱俩一起去看电影不?”佣人一口答应下来,含笑看着他:“这是约会吗?”园丁耸了耸肩:“你说是就是吧。”佣人但笑不语。此时的别墅内。秦慕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笑脸盈盈的看着段父段母逗弄着拿着电视遥控器的安安。电视上的还在播放着安安喜欢的动画片。第一次见到二老的时候,他连椅子都没做得上。现在都能坐在沙发上了。
此时,一辆漆黑光亮的林肯不知何时已经停到了路边,静静的等待着。时霁北刚靠近车,薛幼宁就已经从车上下来。她神色不明的朝段沐溪那看了一眼,随后又帮时霁北拉开了车门。自己也跟着一起上车。段沐溪怔怔地看着已经飞驰而走的车,心里的疼痛不断在蔓延。她和时霁北,只差了一点缘分……可是这一点,此刻看来却天差地别。此时正在行驶的林肯上。“怎么样?想好要带我去哪里了吗?”
高层管理纷纷对视一眼,相互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会议进程才到一半,boss就已经结束了会议,这是前所未有过的情况。等薛幼宁离开以后,其他人又围住了jeff询问其工作。当jeff离开后,其他人也三三两两的出了会议室,窃窃私语起来。“jboss今天是怎么了?”“不知道,我看boss回了一个消息就走了,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我看不像,boss回复消息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我看不会是交男朋友了吧?”
她本来想用时间软化沐溪的态度。可是她看她这一副不油盐不进的样子,感觉这个方法行不通。段父却没有段母这么担心。“先前听说沐溪出的那次车祸就是因为着急安安的病情。”段父语气坚定:“我不信她会对安安再这么无视下去。”段母叹了口气,神情复杂地望着段父。“你说得对,沐溪对安安的感情之前显而易见。可是她的性格你也知道,一旦决定了什么,就很难改变。我们也不能逼得太紧。”
时霁北小声道:“你好些吗?要不要我帮你?”薛幼宁低声道:“不用,我去洗个澡。”随后便进浴室。看着她的背影,时霁北耸了耸肩。反正也不是他先撩的。而此时的浴室中,冒着冷气的水从花洒中洒了下来。直到身体的欲望被淋灭,薛幼宁残留着欲望的桃花眼中才闪过一丝懊恼。这次真是自作自受了……
时霁北被她的笑容晃了晃眼,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从小到大他好像从来都没有给薛幼宁送过礼物。以前他父母还在世的时候。过年薛家一家三口来他们家拜访,从来都是薛幼宁给他发红包。没想到世事难料,时隔多年后,自己都升了一个辈分。时霁北促狭地看了眼薛幼宁,眼里满是狡猾,忽然开口。“姑姑,你亲自己的侄子,不会过意不去吗?”薛幼宁瞥了他一眼,伸出手在他脸上捏了一下。
凭什么时霁北一出生就能要风得风要雨的雨。而自己却仅仅是因为孩子生病,借了别人3万块钱而被人刁难?凭什么世界这么不公平?秦慕琛眼中闪过深深的嫉妒。然而所有的情绪都在对上段父段母犀利的眼神时,消失的一干二净。犹如一盆凉水泼了下来,他马上扬起了笑脸。“叔叔阿姨,没想到霁北现在过得这么好,真是替他高兴。”段母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直言快语,丝毫不顾及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