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问问小陆!”兰花说完后笑眯眯,“也不仅是小陆,今天谢谢大家,也谢谢花嫂子去叫我。”花嫂子听到这话摇摇头,“小铁蛋在咱们大院里,平时也是挺乖的一个孩子,就是稍微的有点调皮!”听到这话的兰花忍不住揪住了自己儿子的耳朵,但用力很轻。“你听到了没有?下次你要是还这么跑的话,我可不管你!”兰花说着,带着孩子往家里走。一边走还一边说:“你下次可不能再这个样子了,你要是再这样你出了点什么事情,你要爸妈怎么办!”
“平时他没走几步就感觉膝盖比较痛,他一直说脚疼,可我领到医院去检查也没什么!”兰花把孩子抱着凑过来了一些,陆枝瑶又给孩子仔仔细的把了个脉,然后捏了捏他的膝盖。“平时你的膝盖会不会痛?”孩子看着陆枝瑶的眼睛,又想起了那种让自己特别舒服的香味,觉得陆枝瑶人还挺好的,不自然的有些亲近。点点头说:“平时不会特别痛,就是走路的时候会疼,还有有时候半夜也会疼的睡不着!”陆枝瑶轻轻的捏了一下,随后才转回来跟兰花说:“应该是孩子长得太快了,孩子这两年的身高是不是长得特别的快!”
白水水说着就要走,陆枝瑶却加快脚步追了上去,“我记下来了,一个月80,每个月只是寄给了我们十几元钱,之前的那些条子我都还有。”“等到穆青远执行完任务回来之后,我倒是想问问他,到底让你寄多少钱给我们,让你吃多少钱的回扣!”“我相信他,应该不会随随便便的把钱给别的女人,而不给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这笔钱你打算怎么还?”陆枝瑶的话才说完白水水的心就像是被重重的敲了一下,慌张的不行。
现在看来,应该是白水水代领了工资之后,给她们寄回去了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全部都进了她的口袋!白水水怎么敢的?每个月80元钱,只给原主寄回去十几元,那就相当于她每个月都贪污了六七十元。一年就是六七百。三年就是两三千元了!白水水的胆子还真的是挺大的,真的以为没有人知道她做这种事?“同志,好了。”工作人员把装着薪水的信封递了过来,陆枝瑶刚刚拿到东西,一转身就看见白水水站在远处。
“那徐姐今天下午一定要在这里吃饭,尝尝我的手艺!”徐文秀答应了,说自己带来的东西,都是给孩子们的,让陆枝瑶千万不要推辞。刚刚说完话没多久,黄梅梅就到了。陆枝瑶解释了两句,黄梅梅也为陆枝瑶感觉到高兴,把两个孩子叫出来,陆枝瑶把自己做的菜端上了桌。一个红烧鱼,一个腊肉蘑菇,再加上麻婆豆腐,辣炒土豆丝,还有一个肉丸子汤。三个人加两个孩子,吃这一桌菜,已经非常的丰盛了,陆枝瑶招呼着她们动手。
“关你屁事!”“我都已经不管你的事了,你还非得打听我的消息,我看你想使坏吧?”“作为你的朋友,我只不过是来劝你一声,千万不要痴心妄想,因为最后丢脸的,还是你!”白水水咬牙切齿,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陆枝瑶一副淡然的模样。她觉得,陆枝瑶就是在装。实际上心里面慌的不得了。“这里是我家,麻烦你滚回军医宿舍去!”陆枝瑶实在不想跟眼前的人多啰嗦,说完,拎着自己的菜,从她身边擦过去,打开门走了进去,然后“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
应浔又走到霜雪身边:“霜雪,我不过睡了两个月,你怎似得苍老了许多?下次再游历,我不带你了。”听着这番话,霜雪愣住了,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只得喃喃道:“还是带上我吧……”应浔还未说拒绝的话,便被一双白皙的手拉进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怀抱。然后被紧紧地抱住,甚至可以说是禁锢。云薇恨不得将应浔刻进自己的骨子里。但下一刻,应浔便抗拒地要推开:“哪里来的浪荡女!”却发现推不动,应浔朝着应渊上仙大喊:“哥哥救我!”
“上神云薇,愿以此身,偿其因果。”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可念完了除了银杏树沙沙的风声,什么也没有发生。于是她便再说了一次:“漫天神佛,且听一言。”3“吾夫应浔,司火之仙,伴真火而生,为苍生而死;”“特此祈愿,复其命,肉其骨。”“上神云薇,愿以此身,偿其因果。”这次,除了风大了一些,祁灵台仍旧什么也没有发生。但这动静已经足以让身在凌霄殿的天帝有所感应了。他面色一沉,看向霜雪,霜雪只觉后背一凉。
“那假设,假如应浔可以复活,他会对仙界造成什么威胁么?”药王摇摇头:“那能有什么危害,仙君的仙体得了万千天兵的愿力与灵力才得以从忘川石柱下来,即便真能复活,只怕也不再如从前康健了。”“上神,勿要执着了,咱们是神仙,岁月漫漫,执着无意义。”药王再次语重心长劝道,劝完便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云薇心中仿佛有了杆称,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杆称的标准在哪里。或许只是给了自己一个可以去试着复活应浔的借口。
看她今日势必要得个结果才肯罢休的架势,天帝自知瞒不住了。“你可知十年前为何应渊上仙要你嫁给应浔?”云薇疑惑地看向天帝:“与这有何干系?”天帝转过身,看向凌霄殿的宝座,声音夹杂着些许疲惫。“应渊在十年前与修罗的一战中,被魔界奸细暗算,与修罗对战之后,虽然打退了修罗,却也……修为散尽。”“修为散尽”这四个字几乎像是霹雳一般炸开在云薇的耳边。此刻她终于明白了,为何兄长要瞒着这件事情。
如今便只剩冷冷清清。但三味真火是六界火之源头,关系重大。所以司火殿众仙根本没有时间为应浔仙君伤心,便要竭尽心思来复燃三味真火。可他们用尽了灵力,也不见真火有半分要复燃的迹象。司火殿仙长心情极为低落,因她感知到或许应渊上仙也有隐情。应渊上仙和应浔仙君的亲兄弟,他们本命皆是火。应浔仙君本命与三味真火相连便做了司火仙君;而应渊上仙更擅长征战,才早早飞升成为掌战上仙。
唯有药王愁苦不已,因他要修复应浔的仙体,将那触目惊心的伤口都缝合起来。而云薇却不肯让他靠近应浔。“上神,仙君已逝,何不让他安息?”药王语重心长地劝道。云薇压根不理会。药王在这里嘴巴都说干了,也有了些气性。千言万语却只化成了一股叹息:“诶……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药王脾气好,但本就悲伤不已的流云看到云薇这幅故作申请的模样就来气。嘴上丝毫不饶人:“上神不去陪齐琰仙君,霸着我们应浔的仙体做什么?”
“曲晚乔,反正你有无数条命,笙笙和你不一样,她只有这一条,你就把心脏捐给她吧!”曲晚乔没有说话,沉默不语。她只是开心得过了头,乃至于怕显露出来,所以才低着头不语。可两兄弟却以为她是在伤心。顾洵舟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狠狠缩紧了。顾司宴也移开视线,竟然有些不敢看她,害怕自己忍不住放弃换心。只是,笙笙还在病床上,快等不了了。顾司宴再次开口:“曲晚乔,反正你捐了心脏还能复活,只要你同意捐心,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顾洵舟语气一如既往的不耐,却会偷偷扔给她几个奢侈品包,“曲晚乔,这是给你买的,但你不准开心,你不要以为你救了我们,我们就会对你动心,我们只会喜欢笙笙。”而从这天之后,他们也没再让她为许笙笙做什么。曲晚乔察觉到了他们态度的变化,一时间觉得深深的无力。攻略顾司宴和顾洵舟,让他们爱上她的任务,根本不可能完成。但如今他们态度的转变,也意味着她为他们而死的任务也要完不成了。
“谁准你趴在我床边睡觉的?真脏!”顾洵舟嫌弃地推开她的手,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肿得像是萝卜一样的手,和冻得通红还没有恢复的脸。曲晚乔缓慢地低头,这才看见身上绳子留下的脏污痕迹,和雪水打湿又干了后皱皱巴巴的衣服,声音沙哑着开口:“抱歉,我马上去换。”她拖着一身伤痛的身躯,一瘸一拐地离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后,她再次回到顾司宴和顾洵舟的病房外。刚要推门而入,却听到里面的交谈声。
她要因为他们两个而死,只能去找他们。养病的这几天里,她问遍了顾司宴和顾洵舟的所有朋友,却没有得到一点消息。出院后,他们常去的地方,她都去了个遍,公司、顾家、赛车俱乐部等等,全都没有他们的身影。突然,手机上随即推送了一条娱乐新闻:“京市顾氏集团顾大少和顾二少只因许家千金一句想滑雪,为博美人一笑,花天价十天建成一个滑雪场,几场地范围面积远超现存所有室外滑雪场……”
宴会到了尾声,曲晚乔从洗手间出来,正要下楼准备离开时,许笙笙却堵住了她的去路。“曲晚乔,那天休息室外的人是不是你?!”许笙笙有些紧张地将曲晚乔推着按在墙上,一边逼问,一边警告她:“我告诉你,你就算知道知道了我的秘密,也别想去顾司宴和顾洵舟那里告状,他们是不会相信你的!”曲晚乔只平静地推开许笙笙的手。她只想早一点死,才没有多余的想法,许笙笙的事,和她无关。她云淡风轻道:“放心,我没有告状的打算,只不过我奉劝你一句,顾司宴和顾洵舟都不是傻子,你最好早点作出决定,不要再吊下去,否则玩火自焚。”
曲晚乔心中慌张,连忙朝着许笙笙的休息室走去。站在门外,刚准备推门而入,一阵暧昧的喘息声就从没关紧的门缝里泄露出来。她心中微微一震,透过门缝朝里看去。房间内,许笙笙坐在一个五官优越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怀里,两人忘我地缠吻着,纯白的礼服裙因为两人激烈的动作,摇摇欲坠。地上还散落着碎成破布的白色衬衫,和一张会所的男模名片。房间里的男模低低地喘息着,挺动着腰,咬着许笙笙地耳垂问:“姐姐,你这几天找我找得这么频繁,真就不怕被顾家两位少爷发现吗?他们那么爱你,我可是怕得不行呢。”
“一次又一次将云薇从我手中抢走,占据属于我的位置,又要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齐琰仙君的语调极其冰冷。却听得魔尊开始躁动,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对应浔说这些?应浔挑眉一笑:“你的什么位置?”“我与她已经走到忘川,我们的名字即将刻在忘川石上,你为何要死在那里?”“你为何要在那一天尸体被取下?”“你为何不就此死去,偏还要来恶心我?”他的眼神仿若花丛中的毒蛇一般,这些话语便是它吐出的信子。
魔尊复活,只怕他又会投身战争当中。她已经禁不起再一次和应浔的离别了。云薇将应浔强制带离了齐琰仙君的院子。“我有预感……”应浔看向云薇。云薇则是摇头:“仙界有规定,若是恶意杀害同僚,仍会被天罚。”“仙长的法术不在齐琰仙君之下,即便真的遇到,他也不敢的。”“咱们还是去人间寻一寻,指不定仙长被哪里的好酒迷了眼走不动道了呢。”她耐心地哄着应浔,应浔思及第一条,心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