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星儿开窍晚些,但也自有其益处所在。倘若他如同我那不成器的杰哥儿一般,年仅十二便终日叫嚷着娶妻成家之事,那时你方能深切体悟何为烦恼忧心呐!”“啊?这话怎讲?”宗夫人立马好奇起来,也不发愁了。原来,柳夫人家中的幼子柳杰,方才年满十二周岁而已。然而,就在上回年节盛大的宫廷宴会上。当他亲眼目睹到李柔儿那婀娜多姿、翩翩起舞的绝美身姿之后,自此便对这位佳人魂牵梦绕、难以忘怀。
她重新更衣梳妆,才不紧不慢的前来见人。只见一名宫女垂手而立,姿态恭敬,见罗夫人进来,这才殷勤的将一份精美的请帖递到了罗夫人手中。罗夫人接过请帖后,并未立刻展阅,而是目光锐利地盯着眼前仍在对她躬身讨好的宫人,语气直率地开口问道:“本夫人且问你,此次这赏花之宴,除却我护国公府,究竟还有哪些府邸有幸受邀呢?”不得不承认,罗夫人此问可谓切中要害。那名宫女显然也未曾料到罗夫人竟如此直接了当,脸上依旧挂着谄媚的笑容,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把这幅画上的男子以及三品以上官员家中的千金小姐们一同邀请进宫里来。这样一来,你也能再次仔细端详一番,多做些比较,不要急于今日就定下选择。”听到皇后娘娘这番话,熹和满心欢喜地点头应道:“好呀,额娘!您想得真是周到呢!”依旧是一派小女儿的欢喜做派,话说完,笑才慢慢落下。对于其他的公子哥和小姐们是否会前来参加这场宴会,熹和其实并不在意。她心里很清楚,只要听从母后的安排,那位罗家的三公子必定会受邀而来。
此刻,皇后娘娘满心期待地望着朝瑰公主,希望她能如往昔一般向自己飞奔而来。果不其然,当熹和见到母亲时,瞬间卸下了身为公主应有的端庄仪态,展现出刚满及笄之龄少女所特有的娇憨烂漫之情。她欢快地呼喊着:“额娘!”声音之中充满了亲昵与喜悦,随后迈着轻盈的步伐迅速走到皇后娘娘跟前,并紧紧握住了她的双手。朝瑰公主是皇后娘娘派人请来的。半个时辰前,结束完太学课程的朝瑰公主,正准备返回寝宫稍作歇息时,突然见到皇后娘娘身边那位备受尊敬的紫苏嬷嬷匆匆赶来。
且说这罗凌云,虽说在比武一事上显得有些不着调。但实际上,此人可是个打心眼里恪守规矩之人。对于自幼便定下的这门亲tຊ事,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晓得绝不会轻易有所改变。更何况依着他脑海中的回忆来看,叶婉与严羽二人可谓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看上去感情很亲厚。就这样,自从十一岁那年开始一直到现在,整整六个年头过去了。由于叶婉已然和严羽订立了婚约,罗凌云非常明白彼此之间的身份差异。
这两个小家伙一个四岁,一个六岁,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他们整天跟在罗凌云身后,像两条小尾巴似的甩都甩不掉。不仅如此,经过罗夫人一番“精心教导”,这俩小鬼居然学会跑到罗凌云面前,眨巴着那双水汪汪、圆溜溜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问道:“小叔叔,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小婶婶啊?”每当听到这话,罗凌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但又无可奈何。其实,罗凌云并非不想成家立业,只是在他心中早已住进了一个人——叶婉。
“我娘说了,等嫁进来,我是正妻,而你只是媵妾而已!”“你如果再敢对我口出狂言,小心我让你不得好死!”沈心柔脸色不变,上下打量了沈知瑶一眼,冷嘲热讽:“知瑶,你痴人说梦还真是有一套,正妻?恐怕你想给颂安小将军做妾,人家都不会要你!”“你想攀高枝,嫁高门,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一副贱骨头还想塑金身!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我看着沈心柔微微发白的脸温声问:“心柔姐姐,你的身体可好些了?”“好多了,有劳妹妹挂记。”我回想起之前种种,再看着眼前看似柔弱谦卑的沈心柔,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悲可叹,我苦涩一笑:“心柔姐姐,你真的把我当作自己的妹妹吗?”“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你只不过略施小计,我就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南嘉,你这话从何说起?”沈心柔一脸无辜。我无情地撕开她的面具扬声斥道:
“颂安哥哥,现在你知道人心险恶了吧,明明你做了好事,但偏偏没有好报。”“你救了人家,可人家非但不感谢,还非要恩将仇报地赖上你,你说她们是不是很可恨?”颂安哥哥闻言却没有表示赞同而是自责道:“南嘉妹妹,这件事最大的责任都在我,如果她们愿意嫁我,那我也会对她们负责到底。”“毕竟她们也是受害者,她们也不是故意落水,是我自己考虑不周,才害得她们失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