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宜沉默下去,干涩地说:“我们放过彼此不好吗?你为了我装了三年的知心爱人,不是早就忍不住了吗?和我这样乏味的人在一起,多无聊啊。”邓斯年张了张嘴,最后再喊了她一声:“丁宜?”见她低着头不吭声,也没回应的欲望。他喉结再度滑动了一下,像是在克制着什么,慢慢地低下头去,自嘲般地说:“这就是我的代价吗?我现在说什么,你都觉得我在骗你了。”“如果我说我错了,你还能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