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笠虽然不在了,但是他会一点一点帮她讨回来。8不然,他去下面找她时,又该以何颜面去面对她?江涵菡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寒意,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忘记了,忘记了京城人人称颂的佛子,根本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是和皇帝都能称兄道弟的修王爷。她攥紧衣角,跟着孟言默一同离开。离开王府上了孟府的马车上,孟言默再也忍不住,开始质问江涵菡今日的情况。“今天在王府到底怎么回事?”
想到刚才的问题,她忍不住心里泛起涟漪。“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直接拆穿我?是不是你心底对我也是有那么一点喜欢的?”她希冀的看着许若修,眼神妩媚又多情。似乎只要他说是,她今日就愿意为他献身一般。她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半个饱满的胸脯凑到他的身边。“我不介意什么名分,只要你心里有我,即便我们之间的身份见不得光,我也不介意。”许若修看着她的举动,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许若修却拿出拿出一支竹笛递到她面前。“有些怀念当初了,那你再把当年的那首曲子给我吹一遍好不好?”江涵菡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僵硬。她并未学过笛子,根本不知道怎么吹。无奈,她只得找了个借口。“近年来,我身子羸弱,已经很久没碰过乐器了,还是算了吧。”许若修一瞬不瞬的望着她,他的眼睛像是晶莹剔透的琥珀,眼里也流露出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破碎感。“不太会就是还会一些,吹给我试试看,我想听。”
想到过去,许若修心里便冒出一股火。但很明显现在不是解决的时候,他只冷冷地看了一眼江涵菡。“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青青不在你一个人待在王府对你的名声也不好。”江涵菡没想到他竟对自己下了逐客令。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她扭头生气的离开了。而许若修有了祠堂的教训,他再不敢掉以轻心,日日守在江青笠的身边,为她诵经祈福,也为自己赎罪。转眼间,到了头七。
太医咽了口口水,大气都不敢喘。“回禀王爷,王妃此乃……此乃木儡,因突发心疾导致陷入沉睡。”“那王妃何时能醒?”顿时,太医大汗淋漓。许若修凤眸微眯,声音也带着压迫:“王妃何时能醒?”太医顾不得额头的汗,匍匐的跪倒在地。“王爷,此病乃百年罕见,具体情况需要根据不同情况因人而异,至于王妃何时能醒,是……是无法预测的。”“可能半月,也可能半年,更有可能……五年、十年。”
“小姐,最近王爷恐怕发现了当初的端倪,我们应当小心行事。”“怕什么?当初修王是个小瞎子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姐姐照顾他那么久又没留下什么信物,他发现不了的。”“而且我替姐姐领了功劳,虽然不能做修王妃,却也可以为我所用。”那一刻,许若修确定了。当年陪着自己的那个小女孩是江青笠,根本不是什么江涵菡。tຊ一时间,他心底五味杂陈,高兴又难过。高兴自己娶到了真正想娶的人,又难过自己这么多年却没有认清人。
白薇紧跟在薛冷面身后,身姿矫健而灵活。她身着一袭紧身的红色皮衣,将其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高高束起,显得干净利落。手中的闪电鞭犹如一条灵动的银蛇,鞭身之上不时有电流闪烁跳跃,发出“滋滋”的细微声响,仿佛在积蓄着力量,只待主人一声令下,便会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出。她秀眉微蹙,眼神中透着警惕与决然,那紧咬的下唇显示出她此刻内心的紧张与坚定。
白薇也分了神,被幻兽的爪子扫中,肩膀上留下三道血淋淋的伤口,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继续战斗。「小心!别分神!」白薇咬着牙,勉强支撑着,提醒道。她的声音因为疼痛而变得颤抖,但依然坚定。「吼!」幻兽们似乎察觉到薛冷面的怒火,攻势更加猛烈。它们的咆哮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山谷都吞噬。眼看局势岌岌可危,一股神秘的力量突然从薛冷面的体内涌出,他感到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那力量如洪流一般,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伟哥。”杨伟脸一黑,这称呼着实很别扭,他也一直让许迦叫他杨哥,可许迦偏不听,一直“伟哥”“伟哥”地叫他。时间久了杨伟干脆也不管了。“怎么了啊,最近感觉你不在状态呢?”“伟哥,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许迦思来想去只能问他了,毕竟杨伟和他妻子就是校园恋爱修成正果。杨伟挑了挑眉,这小子居然有喜欢的人了吗?“我之前刷到过一个视频,一个八岁小男孩说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他的舅舅问他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你猜他怎么回答的?”
“你给我下的战书?”许迦无语抿唇。“精神病啊?这不明显是情书吗?五班张嘉平给你的。”程希愣了一下,打开信封。许迦紧紧盯着程希,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可程希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情书,从她的脸上读不出一丝情绪。许迦都懵了,有点怀疑张嘉平是不是把假期作业塞进来了?“我问过五班的朋友了,这个张嘉平玩得挺花,之前谈过好几个女朋友,有几次还被老师发现了。不过除了谈恋爱次数多点,他的人品还说得过去,跟班里的人相处得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