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啊!谢九眠明明和荷宝才是一对!你们在瞎按什么头!】【谢九眠,你再这样会永远失去荷宝的!】【我怎么觉得谢美人全程就没在意过你家主子呢】傅燃认爹认妈一事很快冲上热搜。#父母爱情傅燃#谢九眠男妈妈#豹豹猫猫我出生啦!#疑似傅燃去世,姜婳当场哭丧【超绝白袜猛男】:“啊?我才一天没上网,怎么一个都没看懂!”【离过婚会疼人】:“恳求一双没有看过破镜重圆的眼睛。真是太太太精彩了!”
姜婳反应过来,低头看见她已经抓住了他的手。男人眼底泛红,湿漉漉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谁狠狠欺负过。姜婳嘶了一下,立马跳下车。【这两人又在干嘛???拉近点啊节目组,你镜头没用我出资给你买一个!】【遮眼睛挡树枝什么的真的好浪漫!!】【但谢哥看姜婳的眼神真的不对劲啊,他都没这么看过荷荷!】【到底做什么了啊啊啊!谢九眠这状态不对啊不对啊!!!】这场寻宝游戏,以姜婳这组大获全胜结束。
【宿主娃儿,你不中嘞。我是不是早就告诉你,姜婳她不对劲,不对劲啊!让你最近掰惹她,掰惹她,你非要惹惹惹惹惹惹……】“住口!”傅燃不耐烦打断它卡机的声音,“少废话!把我能用的道具都搞出来!我要让姜婳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三年前,他因为一场意外,身体死亡,意外绑定了【恐惧值】系统,可以通过吸收别人的恐惧值来给自己续命。并且,这些恐惧值还可以对话商城里的很多道具。他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听懂它的口音。
“考虑到沙滩地点比较大,傅老师和姜老师腿脚不方便,所以节目组为每组嘉宾都备了一辆沙滩车。大家只需发现挖宝点时,下车去挖即可。”李导一个转身,沙滩上亮闪闪地开过来三辆沙滩车。配合节目组自己放的BGM,一下就让全体嘉宾都来了兴致。“我喜欢这个!”柯文俊频频点头表示赞许。孟玥也笑着道:“我还没有玩过沙滩车呢。”姜荷转过来,开始茶言茶语:“姐姐,要不还是让阿燃开吧,你忘了之前你刚拿驾照非要开车上路,结果差点撞到人吗?还是不要逞强了。”
【有病就治眼?抄袭狗一枚啊哒姐!婳婊不知道天天躲被窝偷看我们荷荷多少视频,等会换装完成不知道得多辣眼!学人精!再说一次,克隆羊多利只活了六年】整个弹幕都等着看姜婳笑话。但风暴中心的人丝毫不慌,只是端着面吸溜着。“阿婳。”傅燃终于忍不住了。平时姜婳的饮食都是由他严格控制的,今天的碳水量已然严重超标。他开口,“你今天已经多吃303.1g了。超标的食物会挤压你的肠胃,生成脂肪,让你油腻,让你发胖,让你的脸,变得不漂亮。”
傅燃额间青筋暴起,瞬间夺碗而去,低头就吃,不给她再加料的机会!好在跟其他人比,他这一碗也只是齁了点,干呕几次就作罢。早就已经慢条斯理吃完姜婳做的那碗“加料”鸡蛋面的谢九眠,又从厨房端了一碗出来,推到姜婳面前。“我不吃。”姜婳推回去。她味觉敏感,所以向来挑食。人间的葱、香菜、韭菜、各种血类、牛肉、鸡肉、大蒜等两百多种食物,她都不吃。谢九眠只吐了四个字:“你会喜欢。”
苏稚云脚步一顿,嘘声示意阿鸢沉默。时间仿佛被猪油冻住,难以流动。直到傅砚之的声音响起——“早知如此,我当初确实不该娶她。”阿鸢同情的目光烫得苏稚云脸颊发烫。难堪,委屈,愤怒一股脑涌了上来,苏稚云狠狠攥紧手心。她想通了,她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她要让该受到的人得到惩罚。她强行敛下情绪,转头的阿鸢恳求道:”阿鸢,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她知道了,是什么意思?礼堂,舞台。灯光落下打在苏稚云身上,随着《红梅赞》的音乐响起。苏稚云姿态翩翩,颠起脚尖正要起跳,下一秒脚心狠狠地一刺,痛得她踉跄了一下。她的鞋子里仿佛是有刀片!一排的同事瞥见她染红的小白鞋,惊骇道:“苏副,你的脚流血了!”苏稚云没有低头看,却能清晰感觉到鲜血在汨汨外渗。但她不能停下,还要继续把这支舞跳下去,国庆献礼的节目绝不能出一点岔子!
她抬眸静静地看着傅砚之,温声道:“傅砚之你是当兵的人,我虽是文艺兵但也是兵,当兵的人言必行、行必果,从没有随便说说这回事。”气氛顿时有点尴尬。傅砚之一时无法反驳。姜暖吸着鼻子,好端端的喊起肚子疼来:“表哥,我肚子有点疼!”傅砚之被惊到立刻回神,忙扶她坐下:“暖暖,你先坐会儿,我现在就去喊医生过来!”“稚云,你看着点!”苏稚云想说自己马上要上台,傅砚之却已经转身跑走了。
这一次,苏稚云没说什么,垂眸温柔答应:“再等两天吧,等月底的演出结束,我就回去帮你照顾。”话落,苏稚云直接转头离开。傅砚之一顿,看着苏稚云那纤瘦的背影没入礼堂时,突然指尖一疼。低头看夹在两指之间的香烟,已经燃烧殆尽只剩烟蒂。他皱眉扔掉,心下一片莫名惆怅。这是第一次苏稚云没有像以前一样,唠叨他要少吸香烟,跟他说香烟有害健康。
“以后别让她随便进我房间。”她话说得很轻,像是被抽走了所有气力,不含一丝情绪。姜暖却放声大哭起来:“表嫂子你是怕我进你房间偷东西吗?我们乡下人虽然穷但有骨气,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情的!”姜暖一哭,原本因苏稚云示弱的傅砚之顿时又来了情绪。“苏稚云,你马上给暖暖道歉!”苏稚云只当没听见,在傅砚之怒气冲冲的注视下,直接转身进了屋。再出来时,她手上拎了衣服行李,傅砚之还在安抚抹泪的姜暖。
姜暖一口一个表嫂子,叫得苏稚tຊ云眉头拧得更紧。她明明不是傅砚之的表妹,却演得入木三分,谎话信手拈来。苏稚云膈应极了。她不想与姜暖共享护肤品,就像不想共享傅砚之一样。正要开言警告,背后率先响起傅砚之不悦的斥责。“不就是一盒雪花膏吗?是我让暖暖用的!你就不能对远道而来的客人大方点?”苏稚云呼吸微窒。默了瞬,她转过头对上傅砚之恼怒的脸,笑道:“我把你让给她当丈夫,这大方够不够?”
傅砚之闻声看去看到苏稚云倒在了地上,想也没想丢下姜暖猛地冲了过去。台上,众人围着苏稚云慌乱猜测。“苏副部长鞋里好像被人放了刀片,她忍着痛跳完了整支舞,血把她的鞋子全染透了!”傅砚之感觉呼吸都停滞了,一地的鲜血,红得刺眼。地上的苏稚云浑身让冷汗浸透,像一条爬上陆地的鱼,干涸得快要死掉。他僵硬着身体走近,驱散开人群抱起苏稚云。嘴唇明明都在打颤,可话到嘴边,却成了:“你脑袋是装饰吗?鞋子里有刀片都没检查出来吗?”
她抬眸静静地看着傅砚之,温声道:“傅砚之你是当兵的人,我虽是文艺兵但也是兵,当兵的人言必行、行必果,从没有随便说说这回事。”气氛顿时有点尴尬。傅砚之一时无法反驳。姜暖吸着鼻子,好端端的喊起肚子疼来:“表哥,我肚子有点疼!”傅砚之被惊到立刻回神,忙扶她坐下:“暖暖,你先坐会儿,我现在就去喊医生过来!”“稚云,你看着点!”苏稚云想说自己马上要上台,傅砚之却已经转身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