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航勾了勾嘴角,冲着秦峥旭昂了昂下巴,就要带着姜菱歌回屋。秦峥旭好容易才找到这里来,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姜菱歌跟别的男人同处一室。被逼急了,他就想着硬闯。但他忘了,这里是M国,不是华国。“秦先生,容我劝你一句,在这个地界,你要是执意硬闯,那就不要怪我了。”夏子航动作太快,姜菱歌都没看清他到底是从哪掏了一把真理出来。被黑漆漆的枪口指着,秦峥旭一时之间也慌了神。
“陛下何时如此没有担当了?”“朕......朕又不知......”随后扭捏道,“皇姨,这,不合适~”“没什么不合适的,本王瞧着倒是挺合适。”宋时桉就这样看着两人打哑谜,他好奇那信究竟写了什么,恰巧贺承将信递给他,他瞧了一眼后全是不可置信。母亲这是?他哆嗦着看着两人,说道:“那个,陛下,王爷,此信不如就当没看到,可以给我银两我住客栈的,或者是给点盘缠我自己回去也可。”
北堂泽却在她快要走出去的那刻提醒道:“今晚的花灯比赛,王爷莫要忘了。”声音柔柔的,奶奶的,撩的人心痒痒。贺承回过身点了点头,轻轻回了个:“嗯。”声音不大,但恰好能让北堂泽听见。宋时桉探着个脑袋观察二人的表情,却正好对上贺承凶神恶煞的眼神,他顿时老实了。御膳房,小皇帝沐璇槿正在用膳。大侍女官云苓来报:“陛下,摄政王来了。”“皇姨怎么这时候就来了,不是说好的午时过后的吗?”沐璇槿疑惑,“快宣,顺便再摆一副碗筷。”
进了王府,宋时桉很快就被里面的陈设震惊到,假山盆景,随处可见的小池塘种着睡莲,就连走廊上的帘子都是江南特产的轻纱,顶他三个院子大的花园,种着各色稀奇的花,府中甚至还有很大一片湖。远远地还能瞧见布置淡雅的湖心亭中坐着两人,似乎正在对弈。贺承朝她们走过去,是一个蒙着面的漂亮男子和一个俊朗的女子。宋时桉自觉没有跟过去,而是和影书一同驻足原地。听闻摄政王贺承要同北朝小皇子和亲,想必这两人便是北朝来的二皇女与和亲的小皇子吧,真漂亮。
可突然一个小孩看到空地上自己掉落的糖葫芦,挣脱了自己父亲的怀抱跑了出去,就这样他暴露在了马蹄前,此时被马头挡住,影书也一时未查。众人尖叫都不忍心再看,眼看马蹄就要落下,周围的人捂住自己孩子的眼睛,害怕孩子看到血腥的场面。孩子父亲想上前救孩子,却被身边的人拉住,他过去也会被马蹄踏死的。就在这时,马车里一道黑色的身影,犹如离弦之箭般飞快飞出,趁着马蹄落下之前搂住孩子又如疾风般快速闪开。
“那本宫明日酉时于王府门外准时恭候王爷。”“好。”“那本宫就不打扰王爷和皇姐了,先行告退。”连背影都掩饰不住他愉悦的心情。贺承没忍住勾起嘴角,心情仿佛也被他所感染。影书和北堂寒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宛如两座沉默的雕塑,但内心仿佛有人在敲鼓。下一秒北堂寒就听见了贺承不耐烦的声音:“你弟都走了,你还抱着刀杵在这儿干什么?”“本来吧是怕你拒绝泽儿,本宫都准备同你比武,赢过你之后逼你去,结果你答应了,这刀倒是白带了。”
“我,不想。”他一边说一边观察北堂寒的表情。“那便不想,他于你毕竟有养育之恩,父妃最大的愿望便是你我一生平安顺遂。”至于杀父之仇,自会有皇姐承担。“皇姐,父妃是个什么样的人啊?”“父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