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婵唇角的笑容一僵。珩王殿下似乎心情不佳。也不知道他在哪受了气。她得小心伺候着,以免被迁怒。她急忙小碎步跑到珩王身边,小心翼翼地问:“皇叔早,皇叔怎么会在这里?”萧玉珩面色不虞,目光清冷地看向她:“怎么,不想看见皇叔?打扰你结交新朋友了?”“没有没有。”苏月婵连忙道,“我们就随便瞎聊,没什么可打扰的。”闻言,萧玉珩脸色稍霁,低沉着声音道:
看着陆时言卑微的姿态,许晨曦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陆时言,你看。”说着,许晨曦将手拿了起来。那些烫伤的伤痕,就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陆时言的面前。“陆时言,受的伤,永远也无法抚平了,破的镜,也永远无法重圆了。”看着那双并不好看的手,陆时言原本就红的双眼现在更红了。是他,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没保护好她。若当初他没有那样对她,是不是,她们还可以重新来过?
只是那场战役之后,他也失去了双脚。“小陆同志,我孙子有没有资格成为老师,可不是你一个人能评价的。”看着威严的沈爷爷,陆时言也不禁站了起来。“沈,沈师长,我不知道他是您的孙子。”“不管是不是我的孙子,你也不能因一己之私去评价他人。”说着,沈爷爷又抬手拍了拍推着轮椅扶手的沈子文的手。“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上学的时候就打人,现在都当老师了,怎么性子还是这么急躁?”
“说,是谁干的?是不是那个男人?我去给你出气。”看着愤怒得双眼都开始发红的陆时言,许晨曦突然冷笑一声。“陆时言,这样大面积的烫伤,你觉得会是谁干的?”许晨曦将双手举在陆时言面前,满眼都是嘲弄。听到许晨曦说是烫伤,陆时言先是一怔,然后才反应过来。陈一平说过,元旦节的那件事,许晨曦也被烫伤得很严重。“陆时言,你说你要替我出气,好啊!”说着,许晨曦指着不远处的开水房。
急忙将沈子文从地上扶起,许晨曦勇敢的站在了陆时言的面前。“他是谁与你无关。”“陆时言,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也不再是你的妻子,你没有权力命令我。”说完,许晨曦扶着沈子文转身想走,却再一次被陆时言抓住。“许晨曦,没有我的允许,我们就没有离婚。”“跟我走。”说着,陆时言将许晨曦的手抓住,将她带离了学校。
“是的,爸,我一定会把晨曦带回来的。”“别忘了,这可是军人的誓言。”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陆父终于还是将许晨曦上学的地方告诉了陆时言。临走的当天,陆时言站在火车站站了很久。当时他就是在这里没能追上许晨曦。这一次,他一定会追上她,告诉她,他一直爱的都是她。再一次握了握包里的结婚对戒,陆时言踏上了追回许晨曦的路。
“是。”“就是元旦节那天,我亲眼看见了,是洛同志故意将手放到了嫂子的擀面杖下面,也是洛同志故意打翻了煮饺子的水。”听了陈一平的话,陆时言心里瞬间一颤。“你,你看见了为什么不说?”“营长,你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啊!”“那个时候嫂子伤得挺重的,满手都是被烫伤的水泡,挑水泡的时候,我都不敢看。”“嫂子是女中豪杰,硬是一声没吭。”“还有就是,洛同志前段时间没事就会到营里找嫂子们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