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机会,他想要在几年后开一间属于自己的服装工作室。抱着这样的心思,在学习之外秦泽经常向外拓展着属于自己的人脉。恰好,有一位同窗的家中便在京中做着规模不小的服装生意,两人顿时一拍即合。也正因如此,他兼顾着学业和事业,两头都做的有声有色。整个校园并不算大,秦泽的成绩本就瞩目,现在则更是多了些传闻。加上他外貌清秀亦有气质,很快便有了些追求者。
“等你不再需要这层关系……或者有了喜欢的人,我就和你离婚。”“你就把这当做我的补偿吧。”秦泽哂笑了一声,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他自然听得出来宁安然所说的都是真心话,但更觉得这种事根本谈不上什么补偿。但既然有了这层关系,他却是不急于将自己的户口迁出家中了。回到秦家,秦舟正和秦母说着什么,见二人回来立刻便走了上前。“安然姐,你听我解释,这件事是我妈背着我和哥哥商量的,我根本就不知情!”
秦家的事情,怎么会和女人有关系……难道她和秦舟这么快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却没想到,宁安然有些勉强地挤出了一句话。“秦泽……我们还没有离婚。”他兀的心中一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女人:“你说什么?我明明……”7下一刻,秦泽就意识到,他们确实有没离婚的可能性。他单方面留下离婚报告,如果宁安然没有签字,那婚姻关系就依然成立。“你为什么没有签字?”
宁安然有些艰涩地开口,声音饱含苦涩。从几个月前开始,她的内心便始终在经受煎熬。那时她本已经打算放下曾经的那些成见,认真地和秦泽过日子。哪怕他真的没有考上大学,也愿意再陪着他复读一年完成他的梦想。可等看到了那张离婚报告,她才意识到,原来他是真的下定了决定要脱离这段婚姻!回想起曾经的种种,女人心中竟生出了淡淡的悔恨。5悔他不该那样冷漠的忽视秦泽。
“我的风光,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秦泽冷硬地回道:“就连买书的钱都是我自己赚来的,你也好意思说这种话。”就在气氛僵硬至极的时刻,却突然有人推门走入了堂屋里。“安然姐,到时候你送我去大学好不好?那里太远了,我有些害怕……”秦舟笑吟吟地走在身穿军装的女人身边,视线落到秦泽身上却立刻止住了声音。宁安然原本冷漠地听着对方叽喳的言语,看到院中的男子时,竟也露出了一丝怔然。
“你要是真的敢那么做,那我就立刻上报学校,说秦舟冒名顶替了我!”“要是不想让他没书可念,你们最好不要逼我!”这句话确实说到了秦母的点子上,让他一时不敢再逼迫秦泽。就算再没有见识他也清楚,清华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考上的!要是真的让秦舟没了读上好大学的机会,秦泽这个混小子可赔不起。见秦母犹豫,他目光一闪,立刻乘胜追击。“你可要想好了,真把我逼急了,我拼着复读也要让秦舟没书可读!”
听到门卫大爷的话,秦泽眉头微皱。他们早已经离婚,自己没了军属的身份,应该没有资格进入家属大院了。更何况,他又有什么事情需要找宁安然?但他并没有多说,只道:“我是去家里的,有点事情。”大爷有些讪讪地点了点头:“那要不要我帮你知会一声小宁?”秦泽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快,他压下情绪看着大爷,淡声说道。“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不需要通知她了吧?”
就算再没有见识他也清楚,清华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考上的!要是真的让秦舟没了读上好大学的机会,秦泽这个混小子可赔不起。见秦母犹豫,他目光一闪,立刻乘胜追击。“你可要想好了,真把我逼急了,我拼着复读也要让秦舟没书可读!”“到时候想退学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他的威胁行之有效,秦母果然没了话,却也没有真的放弃这个想法。“说了那么多,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名额让给阿舟?”
“就这么点事,你至于这么激动吗。”“你有本事考上一次,那不就能考上第二次,又不是让你做什么难事!”“阿舟因为没考上大学那么伤心,差点寻死,你这个做哥哥的难道一点都不在意?”秦泽差点被这番恬不知耻地话气得笑了出来。“先前我被你卖进黑工厂打工,求着你们救我出来,你们却说是我好吃懒做!”“那时候怎么没有人心疼心疼我?”“你难道就不是我的母亲吗?”
“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你打算做什么。”清华离老家的距离不算近,一趟来回很麻烦。秦母能出现在校园中,还在自己的宿舍,只能是因为有意寻找。他本以为考上了大学就能摆脱曾经趴在自己身上吸血的一家……听到秦泽的问题,秦母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难看,强硬地开了口。“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说这种话?真是白养你了!”秦泽哂笑一声,眸光冷的彻骨:“没记错的话,你本来也没怎么养过我吧?”
县领导、还有几名西装革履的人朝他走来。一见到秦泽,立刻有人上前来朝他伸出手:“秦泽同志你好,我们是清华大学招生办的,来接你上北京!”秦泽颤抖着手接过通知书,然后紧张地和领导们合了影。他身后,高高举起的横幅上写着一行鲜亮的大字——‘恭喜秦泽同学以全国第三优异成绩考入清华大学!’秦泽上车前,他回头看向大院里那些震惊发愣的熟悉面孔,朝他们挥了挥手:“再见——”
正要出声呼唤女人,另一道男声却更快一步:“安然姐,我来了!”秦舟伸手牵住女人的胳膊,亲昵道:“不是说要送我去考场吗?我们快走吧!”他脚步一顿,脸上顿时浮现火辣辣的难堪。两人这时才注意到了他。“秦泽?”宁安然看着他身上的挎包,眼中闪过一丝恍然。仿佛这才意识到,今天同样也是他高考的日子。秦泽不禁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和我们一起吧,我送送你。”
“把股份给他,我没有任何不愿意的,可靳屿现在不肯见我,我也不能把股份随便给你,毕竟我对陆氏还要有个交代,对不对?”陆茜柔的目光痴痴的看着谢宁婉旁边的霍靳屿。她终于把一切都串了起来。能开到西班牙的京A9999,婚车上与自己对视的新郎,就是霍靳屿。她又说:“只要靳屿愿意回到我身边,我的一切都是他的σσψ,我只喜欢他,我也只想嫁给他。”听到这话,霍靳屿正要说话。
“你对我弟弟很了解吗?”谢宁婉侧目看向他,眼中是他看不懂的色彩。“当然。”这一刻,霍靳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你跟我订婚,为什么会了解我的弟弟?你想嫁的是我弟弟吗?”谢宁婉沉声问:“我想嫁给谁,对你来说重要吗?”霍靳屿没有得到答案,却被反问。她比他想象中更难以应付。“当然重要,毕竟我现在是你的丈夫。”霍靳屿干脆搞宣誓主权这一套,随即转移话题。
“池川,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的姐夫。”霍靳屿不可置信地看向谢宁婉。谢宁婉也看向他:“你的眼神,会让我以为,你不记得我们结过婚。”“……”霍靳屿回过神来:“那倒没有忘。”被叫做池川的男人眼神顿时就锐利了起来,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走进了慈善拍卖的会场。“他是?”霍靳屿问。谢宁婉牵着他,一步步往会场走。边走边说:“宋池川,以前谢家资助的大学生,现在在美国开公司。”
陆茜柔架势飞机,苏珏洵则负责照顾好所有乘客。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另一边,霍瑾屿和谢宁婉的婚房。霍靳屿提着水壶,正给婚房四合院里的万年松盆栽浇水。“先生,这是谢总让人送来晚上参加慈善晚会的西装。”“慈善晚会是六点半,化妆师已经在等着给你处理发型了。”佣人抱着一个礼盒,上来提醒他。霍靳屿放下水壶,回头看他手中的礼盒,是Diro高定。
“明明有珏洵这么个家世好长得这么帅气的前任摆在这里,却偏偏被那个普通的小导游鸠占鹊巢。”不过陆茜柔很快抓到了重点。“等等,陈振,你猜我知道苏珏洵恢复记忆,就是说明,你们早就知道他恢复了记忆是吗?”她越说,声音越低沉。眼中聚集的怒意,像是要把陈振等人吞没。陈振不敢说话。1但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其余朋友纷纷说:“茜柔你别误会,他知道,但我们可都不知道。”
男人身穿黑色紧身西装,踩着皮鞋。霍靳屿偏爱休闲风,绝对不会这么穿。7他散发出来的气质也和霍靳屿完全不同。就见男人端着笑,说:“你好,我是霍靳屿的哥哥,霍瑾东。”“我弟弟委托我,来接手陆先生转让给他的股权。”“既然陆小姐来了,我们就开始吧。”陆茜柔微怔。原来这就是霍靳屿一直说的哥哥……她知道他有哥哥,却不知道他的哥哥和他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结果,我和我的朋友们,却把他伤得这么狠。”朱燕没有安慰她,只是静静地听她说。陆茜柔深吸一口气,冷空气深入肺腑:“朱燕,我从来不知道,失去他会这么痛苦。”“以前和珏洵分手的时候,你不痛苦吗?”朱燕问。陆茜柔的思绪飞到四年前。“那时候,更多的是不甘心。”朱燕淡淡一笑:“你对珏洵不甘心,所以在重逢之后,就算已经有了靳屿这个现任,也还是要和他搅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