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过林晚棠的胳膊,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抬起,放在床上。随后欺压而上。“现在回来了,我随你怎么样。”他的声音很沙哑,已经隐忍到了极致。林晚棠想起来早上他们之间的对话,瞬间明白了他是在说什么。不等林晚棠回答,靳松青炙热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吻得着急又没什么技巧。随后向下,脖子、锁骨…………故技重施,还能得逞两次,林晚棠躺在床上,怎么都不明白林晚依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林晚棠嗤笑,不屑道:“有本事,就从我身上拿。你们对林晚依那么好,把我去城里读书的名额都偷给她,我还以为她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呢。想要钱,你们找她要去。从今以后,除了给你们的养老钱,以及逢年过节的钱,我保证你们不会从我这里多得到一分钱。”大概是这里空气太稀薄,林晚棠感觉实在是窒息,她一分钟都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现在只想和靳松青赶紧走,回到他们的家,一家四口围在一起吃饭。
靳松青有些木讷地点头,认真回答:“好看,比模特还好看。”林晚棠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拿起桌上的包朝外面走,路过他的时候,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油嘴滑舌的,不过夸我,我喜欢。”靳松青感觉心里痒痒的,有什么东西在一直躁动着,让他心绪不宁,目光所及之处,只能看得到林晚棠,视线也紧紧落在她的身上,一分一秒都不愿意离开。林晚棠和靳松青各自的家虽然不在一个村,但他们附近这几个村离得都不是很远,而且也不是很大,走不了多久就到了。
尤其不希望靳松青误会她。而靳松青明明说了信任自己,那就不应该怀疑她,即便真的对她有什么疑问,也应该直接问她才对。夫妻是要一起过一辈子的,如果之间有误会但是没能及时解决,等误会生了嫌隙,再等嫌隙越滚越大,到时候他们的婚姻也就真的走到尽头了。林晚棠不要那样的结局,她还想和靳松青好好地过日子呢。靳松青来之前已经在屋子里反复练习过要说的话,终于鼓起勇气走到这里,想说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感觉舌头像打结了一样,怎么都没办法把话说出来。
他抬手示意,让他们安静。他们竟然就真的安静了下来。“你们愿意相信他的话?”虽是询问,但语气肯定地指向李岩,“那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妻子的话?”“我的妻子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我相信她的话。这封信明显不是她的笔迹,她没有撒谎,真正撒谎的另有其人。”靳松青再看向李岩的时候,眼神冰冷了好几个度。“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目的这样污蔑我的妻子,这次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只要你和我妻子道歉,求得她的原谅,并将损坏我家的用品按照合理价格赔偿,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以后你依旧可以去厂子里上班。”
以及一群村民。这群村民中有至少一半都是极其爱看热闹的,在林晚棠这里都混眼熟了。李红大概是从没进门的时候就哭过了,脸上还有泪痕在。开了门以后,又是哭了起来。李红绕过林晚棠,径直走到窗户边,将李岩拽了下来,对他先是一顿打,吓得李岩连连后退,一个劲说:“姐,别打了,别打了。疼,真别再打了……”而李红全然不听他的话,继续打,打得还很用力,一边打一边哭着道:“你怎么能对晚棠做出这种事……你要我还怎么面对松青,怎么面对他死去的大哥?”
一个时辰后,拿了两个大簸箕,将浸湿的棉布平铺在簸箕上,均匀地把种子铺在上面,再将新买的绸纱裁剪两块,浸湿后覆在上面,用木板压实。“灶膛里的火不能过旺,也不能断。”景川点头,间隙再去山上背些柴火下来,沈青然十分省心。裁剪的绸纱还未收起,散在桌面上,张婶子一进来,眉头皱得像两座小山峰,平常的大嗓门也没有做声了。“姐姐,婶子和爷爷她们来了。”沈青松吆喝着,沈青然和景川两人走出厨房,大家都站在桌子旁。
“这这这……”一百两银子,卖多少颗菜才能赚到一百两啊?一亩地六百六十六平,一匹布才三十三米,也就是三十三平,把她们姐弟三人卖了都买不起半匹。“难为你看得起我们,还给我们介绍这么多。”沈青然嘴里抽了抽。景川则是一副我早就告诉你了的样子。“开门迎客,挑什么人?现在买不起,不代表以后也买不起,姑娘不必过谦。”布坊伙计依旧乐呵呵的,沈青然倒是有些佩服他的敬业精神。
听完掌柜的解释,沈青然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憋闷得慌,她从未做过生意,她只认为品质决定一切,完全没考虑其他因素。“再者,雪蛤干脆弱,你全部堆放在大背篓里,若地下底下磕碰碎了,价格也得打个折扣,约莫只有半价。”掌柜的话让沈青然再次心碎,牛车如此颠簸,她竟没有考虑到,沈青然有些懊恼。“我并未压你价格,出了济世堂,恐怕也无人吃得下你这么多雪蛤干,不若你再想想?”掌柜的看沈青然面色不好,拱手准备退下。
沈青然看了一眼景川,看他面色如常,便也不想跟李梅一般见识。“这位小兄弟年纪几何,在哪儿高就啊?我这个做二婶子的,还一点儿都不知道呢。”李梅知晓景川是被河水冲来青山村的,目前正在周忠老爷子家养伤,故意阴阳怪气地膈应人。村里其他村民也一直盯着二人,像看耍戏的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别怪我不客气。沈青然扯出一抹笑,“二婶子,不知二叔在哪儿高就啊?啃老不好啃了吧?如今,沈家可有银子接济他?他几日没归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