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叶洮还是带着叶父叶母去卫生院做了亲子鉴定。简时主动开车送他们过去,之后就一直在走廊等着。抽完血后,叶洮将简时带到了角落。“我有话想和你说。”简时有些错愕,但还是开口说:“我也有话想和你说。”叶洮抿唇。“那天晚上的人不是融晚晚,你不需要对她负责。”“对不起。”两人同时开口,在听到对方的话后又都愣住。“你怎么知道?那天我同样中了药,后来有个女同志找到了我,让我对她负责。”
她刚站到站台上,就见前面的小偷已经被人制服在地。叶洮赶忙跑过去,确认了一下没有丢东西,连忙和对方道谢。“叶洮?”听到对方喊出她的名字,叶洮缓缓抬起头。面前站着一个精壮挺拔的男人,他裹着件磨白的军绿色工装外套,宽肩窄腰的身材将衣料撑得笔挺。高挺的鼻梁侧边斜斜横过道旧疤,从眉骨蜿蜒至颧骨,却意外给冷峻面容添了几分不羁。这个人叶洮实在是太过熟悉,是她曾经的未婚夫。叶洮站起身,朝男人微微颔首示意。
季群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盯着尸体看了很久,转头对警察说:“麻烦帮忙确认一下她的身份,要真的是我的媳妇,立马通知我。”说完,他又转头望向融晚晚。“我们先回去吧。”融晚晚有些错愕。这可是她为他精心准备了很久的惊喜,季群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冷静的都有些不像他。季群当然不知道融晚晚在想什么,反正他总觉得地上躺着的那个人不是叶洮。虽然那个人的腰上有一片和叶洮很像的胎记,但细看还是能看出不同的。
季群赶忙上前查看,果然看到融晚晚的脚踝处红了一片。他当即背起融晚晚朝着卫生院跑去。融晚晚伤得很严重,骨头都有些轻微错位,得在卫生院休养几天。病床上,融晚晚一脸歉意地看着季群。“抱歉哥,又麻烦你了,还耽误了你找嫂子。”季群伸出手,轻轻拂去落在融晚晚肩头的柳絮。他睫毛半敛,眼底流转着春水般的涟漪。“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照顾你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你说得也有道理,我这么盲目地去寻找,不仅找不到,还可能会让自己陷入困境。”
正想着,门口突然传来动静。融晚晚赶忙将信藏了起来,又关上了叶洮房间的门。见季群进来,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像往常一样和季群打着招呼。季群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出声询问:“叶洮呢,她怎么还没回来?”融晚晚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忧伤。“不清楚,嫂子大概是还在生我的气吧,她昨天说完我之后就一个人走掉了。”“哥,要不你还是去找找嫂子吧,毕竟她才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我只是你的妹妹。”
融晚晚扬起一个天真的笑容,凑近叶洮,在她耳边轻声开口。“我想说,你被人糟蹋并不是意外,是我在你的杯子里下了药。”“你未婚夫和你退婚也不是因为他嫌弃你,而是他以为那晚的女人是我。”“不过你还真是好命,我叫来的乞丐都没找到你,反而让你撞上了你的未婚夫。”听到融晚晚的话,叶洮猛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当初是你给我下了药?!”融晚晚摆了摆手,似是有些无奈。
|裴靳笑着说:“这什么?”文姝见他一身汗,不想靠他太近,把食盒递过去,“你说呢,明知故问。”裴靳虽然是武将,但并不粗俗,虽然出了一身汗,但身上没有汗臭味,与文姝想的武将不一样,就比如她兄长瞿文勋吧,他也习武,每次汗涔涔的,也不仔细冲澡,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十分不好。裴靳吃了一碗,见食盒里还有一碗,便说:“你自己也尝尝。”文姝摇着扇子,“我不吃,在家中吃过了。”她热得慌,都没怎么动,汗就直往外冒,一边自己
|她之前看过有人用荔枝壳制香,虽然这府中不缺名贵的熏香,荔枝香也算不得名贵,但自己做的总归是不一样的。剩下的荔枝小厨房用来做成了荔枝冰饮,荔枝的材料还有剩余,文姝望着头顶的烈日,忽然想起来,她好像从来没有去过裴靳的军营。他现在的官职还不高,是大将军手底下的一个副将,文姝不知道他最后怎么谋划的,竟然和宸王一起夺了江山。这样想着,她转头吩咐道:“扶鸢,让小厨房做上五十碗荔枝冰饮,多拿几个食盒装上。”荔枝
|第二日宫里来人了,径直进了安阳公主的院子,为首的大太监是皇上身边的人,后头还有几位小太监抬着两筐鲜荔枝。“奴才拜见公主,昨儿地方进贡了荔枝,皇上想着殿下,特地命奴才送来。”萧祯笑着说:“多谢陛下的赏赐,麻烦公公跑一趟了。”她身边的桂嬷嬷给了一包银子,大太监笑呵呵的接了,然后就告退了。萧祯看着两筐荔枝,思考了一会,说:“拿半筐送到瞿府,再备上一些补品和首饰,一同送过去。”桂嬷嬷点点头,“奴婢这就去办
|曾氏有些羞惭:“第一次生孩子不懂,各种补品都吃下去,后来回娘家,我娘说我肚子着实大了些,让大夫一看,发现是补品撑大的,后来我就开始少吃,所幸孩子顺顺利利的生出来了。”文姝点点头,“看来这妇人生产里头的门道也很多呢。”曾氏待了半个时辰就起身回去了,文姝送完客,一直在沉思,上辈子裴彦不止柳姨娘一个妾室,还有个从通房上来的茹姨娘,可惜福薄,生孩子时难产死了,孩子倒是生下来了,但打小体弱,没到百天就夭折了
|裴靳看着空空如也的腰间,顿时觉得郑二聒噪,他摆摆手,“你忙去吧。”傍晚回到家,他见文姝正在绣帕子,心里一喜,莫不是给他的?倒也省了他开口讨要。文姝见他回来了,站起来接过他的外裳,边整理边说:“池子修好了,夫君可要去看看。”裴靳点点头,“那便一同去吧。”浴池很大,占了整个浴房的三分之二,旁边还有个浴桶,再就是置衣架,小几,最外侧有一架屏风。此时浴池里雾气腾腾,这也不用丫鬟辛苦提水进来了,隔壁搭了个
|姚老夫人倒是神色如常,“要不是你心生歹计,她怎么会受伤。”姚幼棠自己也没落着好,她风寒未愈,昨天更是高烧不退。文姝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老夫人见谅,我知晓您来了,忙从榻上起来更衣,这腿脚不便,过来也费了些时间。”姚老夫人道:“不碍事的,此事是我们府上招待不周,所以今日特地上门赔罪来了。”姚幼棠站起来道:“是幼棠的错,还望嫂嫂见谅。”瞿文姝笑道:“妹妹言重了,我岂会往心里去,既然你叫昭明一声兄长,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