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对狗男女黏在一起的样子,小护士也来了劲儿,将手中单子扔到两人面前:“你自己看,丧葬费,你老婆死了。”一句犹嫌不够,她还补了一句:“肯定是被你和这个女人气死的!”说罢,便大摇大摆,拿着小推车离开了。门啪的一声关上,陆屿的眸色越来越深,控制不住地把视线看向单子。门啪的一声关上,陆屿的眸色越来越深,控制不住地把视线看向单子。果然,医院账单的末尾赫然写着丧葬费三个大字。
助理目睹完这鲜血淋漓的一幕,才偷偷摸摸给常雪晴发消息:“常小姐,已经处理完毕,不会有人再阻挡你做新娘的步伐了。”那一头,很快有人给他打了一笔钱。没错,常雪晴并没有流~产,急需用血,这一切都是他们针对温思媛的一个局罢了。常雪晴很清楚,只要温思媛不死,她一辈子都没有上位的机会。终于,温思媛死捋走了。收到钱后,助理把手机收了起来。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跑到了走廊,甚至还递给了陆屿一杯水:“陆总,您先喝点水,手术很成功,常小姐和宝宝应该能健康的活下来。”
她闭上眼,意识将消未消之际,医生突然惊讶的开口:“这位女士,居然也有一个月的身孕……”听到孩子,短暂的求生欲在温思媛的心中蔓延。助理表情慌乱了一瞬,但想到了常雪晴的肚子,咬咬牙道:“没事,她不如左边病房那位重要,继续抽。”温思媛的心已经千疮百孔,她张了张嘴,只有一句话:孩子,你不要怪妈妈,下辈子投个好胎。在心底说完,她对世界再无一丝留念,仪器报警声越来越响,最后只余下了一条短短的直线。
“他们可以,你、你不行……”陆屿的脸色顿时阴沉到了极致,手中的力气加重,令底下的女人感到头疼欲裂,才问出声:“为什么,嫌弃我给的钱不够?”她痛苦地笑了:“因为你是陆屿,我恨你……”“明明是我该恨你,温思媛,你毁了我的一切。”“温思媛,我不是让你滚出陆家了吗,你怎么还阴魂不散,这辈子我都毁你身上了吗?”她眼泪一下掉了下来,颤抖着声音,一个字都没说出口。陆屿从衣服里拿出一兜支票,啪得甩她脸上,指着她的鼻子一字一句地骂:“拿着这些钱,我说一遍,滚,我再说一遍,你滚!”
“陆屿,你疯了吧,那天我还在外面打工……”“打工,打什么工?”陆屿举起手中的风湿药,“你别告诉我,截肢了以后,还需要风湿药,你是不是救了我不承认?”这句话几乎算是挑明,温Zꓶ思媛的心脏在一瞬间跳得更加猛烈。她却极力在脸上露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救你?我在外面打工刷盘子,脚每天站在水池里,早就泡烂了,当然需要风湿药了。”“怎么,你希望是我救你的吗?你爸妈都被我爹撞了,你以为我还会爱你?你怎么还不死了这条心,还期望我救你,你溅不溅——”
温思媛好说歹说,让沈煜青借了一笔钱,才撑着拐杖,灰头土脸地一步步挪了出来打车。看见她来,坐在车内的常雪晴体贴问道:“屿哥,要不要叫媛媛过来坐着啊?她现在腿脚也不太方便。”听见她的名字,陆屿厌恶地蹙着眉,语气薄凉:“小雪,你就是太善良了,让人欺负了都不知道。她这种三心二意的女人,男人不知道多少,让她前未婚夫来接不就得了?”温思媛苦笑一声,沈煜青借钱时,只是单纯的可怜她。
“我没有你这么会阴谋算计的朋友。你不走,留在我将军府像什么话?!难道还要我着人撵你走吗?”闻言,林宝萱狠狠咬牙:“好,我走!”说完,她愤然转身离开。她走后没多久,陆阳渡就拎着一个食盒回来了。“阿芸,我买了我最喜欢吃的头条糕,你快尝尝你喜不喜欢。”萧芸舒看着桌上的饭菜,却抬手推开:“你可以和我讲讲上辈子关于你的事吗?”
直至太医们要走,她才想起来问:“你们是陆谨奕找来救我的?”说完她又觉得不对,陆谨奕哪里来的那么大本事?果然,又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外,朝她冲了过来。“阿渡!”萧芸舒的眼角,泪水无声落下。陆阳渡敛尽心中慌乱,抱紧了她:“别怕,我在,现在没事了,以后我也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充满戾气的眼神和刻意放缓的声音,让萧芸舒不安的心跳声渐缓。与此同时,太医们朝陆阳渡躬身道:“萧姑娘的毒已解了,臣等便先行告退。”
萧芸舒偏头,就见他将自己所有的菜都移到她桌上。她食欲大动,夹起菜就吃了起来。甜咸交织酥脆可口的油爆双脆入口,让萧芸舒忍不住赞叹:“这个真好吃。”“喜欢吃?以后我去学。”萧芸舒没想到金枝玉叶的皇子会说这种话,一时心头一暖。这时,林丞相从远处走来,说有朝政之事要与陆阳渡商谈。陆阳渡深看了她一眼:“不要乱走。”萧芸舒胡乱点头。片刻后,她夹菜的动作一顿,眼前一阵晕眩。
却因为太爱她,为她挡了剑,而无法跟上去。陆谨奕抬手抚上萧芸舒为他包扎的伤口,眼底闪过一丝势在必得。“阿芸,我不会放手的……”与此同时,门外忽地走进一黑色劲装男子。哑光,陆谨奕暗卫,自他幼时便跟在他身边。哑光行了一礼,忍不住问:“主子,方才那个姑娘是?”陆谨奕靠在床榻上,神色淡淡:“你们未来女主人。”听见“女主人”这三个字,哑光震惊得手里的密信都险些摔在地上。他自小跟陆谨奕身边,从未见他周围有过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