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想起,他想见到沈南依的心情就越是迫切。萧砚辞等在安王府外的第七日,曾受过萧砚辞恩惠的小厮终是看不下去,走到他身边低声劝阻道:“将军别再等了,王妃她早就随安王南下,去江南游玩了。”......另一边,江南。沈南依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不过是被谢泽琰发现她在看一本江南的游记,谢泽琰便真的带她来了江南。一路上谢泽琰都对沈南依关怀备至,怕她受不了路途的颠簸,在马车上铺了厚厚的软垫,还准备了各类女子喜爱的吃
|可笑的是在临死之前,沈南依还想着萧砚辞能将她给救出来。可事实是,茯苓设计自己和沈南依同时倒在火场里,萧砚辞想都没想就抱起她将沈南依置之不顾。最终沈南依含恨而亡。从梦里醒来,茯苓有瞬间的恍惚,意识到自己原来是重生了。紧接着她便咬紧牙关,一脸愤恨不平。凭什么,上一世她明明已经赢了沈南依,可这一世却完全都不一样了。她的相貌分明不输沈南依,凭什么她是商户大家被千娇百宠长大的大小姐,她就只能是一个伺候大小姐
|茯苓彻底慌了,她拼命摇着头,大颗眼泪砸落到萧砚辞的手背上。“我知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该冒认了沈南依的功劳,是我不该几次三番挑衅欺负沈南依,可现在沈南依已经背叛了你,她已经是安王妃了,将军你怎么能为了她这样对我。”说着,她眼眶通红,瑟瑟发抖地捏住萧砚辞的衣角。“将军,看在我腹中还怀着你孩子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次吧,以后我就乖乖留在你身边,咱们好好过日子不好么?”“不好!”一想到自己竟然被茯苓
|于是,她立即派人去查了沈南依与茯苓的过往。结果竟然真让她给查出了东西。一年前冒着生命危险义无反顾去雪山将萧砚辞救下的人原来真的不是茯苓,而是......沈南依!只是沈南依在将萧砚辞带回后,便急着去侍候她病重的母亲,将人安置在了一处院子里,托茯苓代为照顾。却没想到茯苓竟生了别样的心思,在萧砚辞苏醒又恢复视力后,冒认了沈南依的功劳,说是自己救下的萧砚辞。这才能以此为由换取了萧砚辞的回报乃至一颗真心。可
|如今,沈南依走了,他倒是再也不必有这种烦扰了。但萧砚辞又不得不想,同样都是他的女人,这些事为什么沈南依做得,茯苓却不愿意为他多费一点心呢。见萧砚辞始终阴沉着一张脸,茯苓有些慌了。“将军您说句话啊,莫非林若微还未消气,打定了主意要惩治我?”萧砚辞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林若微说了,如若我要保你,可以不再计较你的错事。”“真的吗?太好了!”茯苓这才松了口气,面露欣喜之色。也总算想起来关注一下萧砚辞的状
|“好......沈南依,我尊重你的决定,也感谢你愿意及时放手,等明年茯苓生下我的孩子,再请你们去府上吃酒。”这一次,听到茯苓有孕消息后的沈南依再也没了嫉妒之色,反而是一脸坦然:“好说,好说。”萧砚辞额头青筋直跳,却也没再回应,拂袖大步离去。谢泽琰依旧搂着沈南依,他低头看着怀中女子的侧脸,笑问:“别看了,人都已经走远了,回府吧,我的安王妃?”沈南依连忙收回视线:“我没有......”她方才只是有些恍
段书宜拉着池婉秋的手,笑道:“婉婉,今日的诗会,你可看得过瘾?”池婉秋点了点头,笑道:“我已经许久没感受过这般热闹的场景了,以后……”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段书宜站在她面前,眨了眨眼睛:“婉婉,你觉得惠安王怎么样?有没有心动的感觉?”池婉秋嗔怪道:“书宜,你又来了,我这刚回来,你就想着给我找夫婿了?”段书宜笑道:“婉婉,你可是郡主,婚姻大事自然不能马虎,我看那惠安王,与你倒是挺般配的。”
白叙安的笑容中满是嘲讽与冷意,他缓缓开口,声音冷冽如寒风。“爱我?你也配说爱?你爱的不过是我的钱财,我的爱护,以及我能给你带来的安稳生活。”话落,他捏着夏语蓉下巴的手重重朝旁边一甩。夏语蓉没反应过来,额头顿时磕到门槛上。她下意识抬手去摸,看到手上的鲜血,她霎时惊呼一声,看向白叙安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该不会以为池婉在知道一切真相后还能原谅你吧!”
李员外顿时福至心灵,连忙叫来两个下人,低声吩咐。“把这个婊子带下去浸猪笼!”他语气笃定,话语中没有半分犹豫。夏语蓉听到这话,连忙跪倒在白叙安脚边,哭得梨花带雨。“不要……叙安,求你放过我,我是真的爱你啊!”她哭喊着:“你要是不喜欢那个孩子我就把他扔掉好了,我们重新生一个!”白叙安俯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好一会儿,他忽然笑了。往常他就是被她这样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给欺骗了。
段书宜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地说:“新鲜事儿可多了,宰相家的小孙子和礼部尚书的孙子打架,五皇子娶了正妻……”听着段书宜的絮絮叨叨,池婉秋的嘴角下意识微微勾起。她似乎已经有许久……没有这样笑过了。想到这,池婉秋以为自己早已麻木的心,又刺痛了一下。白叙安和夏语蓉如今怕是已经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吧。“婉婉!婉婉!”段书宜在她面前挥了挥手,“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池婉秋连忙摇头,将脑海里的身影甩出去。
原来,她以为这发钗是买给婉婉的。一时间,他神色有些尴尬。下次,等他下次抄书赚到银两,就给婉婉也买一枚。总归他不会亏待她。这样想着,白叙安顿时如释重负,嘴角也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将发钗仔细放进胸前衣襟,看了眼天色,便朝着家的方向赶。路过李员外家时,他眼前忽然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那女人头上裹着布巾,做贼似得四处看了看,随后闪身进了李员外府上。“嫂嫂?”他下意识叫出声,可那人却没听见。
“听说叙安兄的夫人是大家小姐出身,美貌非常,又有一个小意温柔的嫂嫂,可谓是艳福不浅呐!”书院里有名的浪荡子喝醉了酒,说话口无遮拦。一直看不惯白叙安的人,顺势接过话头。“长得漂亮有什么用!一直生不出孩子,就连他那傻子大哥的媳妇都怀孕了,你们说他该不会是不行吧!”一句句嘲讽落在白叙安耳畔,格外刺耳。想到小产了十多次的池婉,白叙安心底钝痛。“女人怀胎十月,一朝分娩,犹如踏进了鬼门关,我不忍她早早承受那样的痛苦……”
可现在这是在外面,不是应该举止得体嘛!夫妻之间这么亲密,为什么要拿到外面来,还被人拍照!姜以安不习惯,这有违她学的十七年女德,眉头紧蹙,身体也拘谨着。周瑾臣第一时间察觉出她的异样,“以安,看着我。不喜欢在外面和我这么亲密,对不对?”姜以安点头,“嗯。”“好。”周瑾臣二话没说,直接转身去找了摄影师,一番沟通后拍摄继续。之后姜以安就开心多了,没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露骨亲密,两人开心地在沙滩上玩了起来。
“快进来,让我好好瞅瞅!”进屋后苏奶奶拉着姜以安的手左看右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好呀!真的好!这双手一看就是有福气的。”“阿游,你快去把琵琶拿来,我要听以安弹琵琶。”苏奶奶性子急一刻都不想等了。苏乐游去楼上抱着琵琶下来,递给姜以安。特意嘱咐了一句:“今天弹曲轻缓的吧。老人家岁数大了,破阵曲太过激昂我怕他俩听了血压高!”三人听到苏乐游说这话,都被逗笑了。“苏奶奶,您想听什么曲子呀?”姜以安一时间想不到要弹什么。
姜以安是他的,只能是他周延的!周延把桌上的酒都喝光了,人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是被俱乐部的人送到家里的。周延家,三叔看到儿子这个样子,一脸的怒其不争。问了司机才知道,儿子这是跟周瑾臣一起喝的酒,三叔听到后一脸的怒意:“没出息的东西!”“怎么就生出你这么窝囊废!周家这么大的家产,他是一点都不放心上,偏要学什么画画!”“被周瑾臣三言两语地骗去管美术馆,整个周氏最不赚钱的项目!”
姜以安觉得自己说谎肯定被发现了,只能硬着头皮问道:“瑾臣,你也去京淮宋吃饭了吗?”“嗯,和京市的商会会长楚惜月一起吃的,谈了些工作上的事。改天带你和她去见一面,她很喜欢你的刺绣。”周瑾臣宠溺地点了点姜以安的鼻头。“真的!”姜以安一听到这来了兴致,那以后和她相处就有共同话题了。没准儿以后,还能和楚惜月成为好姐妹呢。“那夫人今天下午做了什么?”“逛街!瑾臣,我给你和爷爷都买了礼物。”
到了商场,周时伊直奔奢侈品包包柜台,一个手提包,一个斜挎包,两个包就花了三百万。“大嫂,这两个包是这个品牌中最保值的,放个十年八年成了古董包还能升值呢!”周时伊从小就喜欢买包,但只买保值的。“买包就是要背的,装东西的,你把它放在柜子里不就浪费了它的作用。”“你再挑两个可以背出来的,不然,你今天岂不是白逛街了。”姜以安说着又把卡从包里掏出来。“大嫂,你怎么这么好!”周时伊都快感动的哭了。
姜以安一勺勺吃着伊伊买来的蛋糕,一口接一口,这个蛋糕很合她的胃口,好吃。周时伊站起来给姜以安鼓掌,一脸的敬佩:“不愧是我大哥看上的女人!就这气度,你就该当正宫!”“没大没小!伊伊,你知道那孩子的妈妈是谁吗?”姜以安问道。她虽然不介意,但总得知道外面小妾的名字呀。“大嫂,这个我还真不清楚。那孩子是突然有一天,差不多三岁的时候,就被大哥带回来周家。但是就跟大爷爷见了一面,就被送出国了。”
紧闭的门窗将所有的光线都拦截在外,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手机被随意的丢在一边,刺耳的铃声打破了这片寂静,他却连接个电话都提不起兴趣,甚至连看都不曾看一眼。可对面就像是与他杠上了般,他不接,对面便锲而不舍的打来。就这样僵持了许久,最后还是项齐晟败下了阵来,他蹙眉拿过手机,看到上面备注的周宜姿这三个字,心中没来由升起一阵烦躁感,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他就直接按下挂断,然后直接将这个号码拉入黑名单。
想到这里,项齐夏看了看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客厅,又算了算时间,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挑了挑眉,看向项齐晟时,眼中多了几分满意。“她走了?她倒还算识趣,走了正好,等回去我就跟周家商量婚期。”但不知道是那个字触动了项齐晟的神经,他的脸色骤然一变,“不,不可能!她怎么会离开我!她明明……”她明明那么爱他。项齐夏见他如此笃定,不由冷嗤了一声,“有什么不可能的,当初她可是毫不犹豫就收下了那一亿。”
“佩佩。”但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却迟迟没有人回应。他这才想起来,安佩就已经许久没有再回应过他的呼喊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似乎……是从那天她拿着他与周宜姿一起约会的照片满眼是泪,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而他不耐的将照片丢进垃圾桶,满不在乎的敷衍她说,“都说了是在谈合作,子虚乌有的事情有什么好一直拿出来说的?”项齐晟忘了那时的安佩是什么反应,只记得从那之后,她便越来越沉默,与他越来越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