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听到他怀里的人低喃:“宋迟渊说心悦我,不想错过我,更不想让我随你去边关。”听闻,周明霁动作一愣。裴雪尧从他怀里起来,对上他的眼眸:“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回答的吗?”周明霁哑了声,他知道裴雪尧喜欢宋迟渊十年的事,这还是裴雪尧自己主动说给他听的。可他那时还不懂得倾心一个人的滋味,不懂得所谓的深情厚谊。后来在与裴雪尧的相处中,他爱上了她,初尝情深,他喜欢的人还是他的妻子,他满心欢喜,觉得世间没有比这还要圆满的事。
皇后深吸了口气,将视线停留在裴雪尧的身上,冷声问:“卿欢,你怎么看?”裴雪尧心里冒出一阵恐慌:“卿欢,不懂太子殿下为何要这么说,但卿欢,已与侯爷成亲,是断不会离开侯爷的。”话音刚落,宋迟渊情绪激动的拉过裴雪尧直视自己:“我不信!卿欢你喜欢了我十年,不可能就此放下!”裴雪尧声音都在发抖:“太子殿下,卿欢所言绝无虚言!”皇后方才稍稍缓和的面色再次沉下:“够了!”自古帝王家薄情,但这还是这么多年,皇后第一次对她发怒。
周明霁凑近,将唇贴上她的唇,裴雪尧脑袋仿佛有烟花在盛开,她听不见除两人心跳外的旁的声音。“可以吗?”周明霁哑声问。裴雪尧支吾着小声回答:“可以。”新房内一夜旖旎。第二日,裴雪尧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周明霁已经一早进宫请安。守在门外的小梅听到屋内的动静,立马进来服侍裴雪尧。见着裴雪尧面露红润,身上青紫一片,小梅忍不住捂嘴惊呼。裴雪尧被小梅闹红了脸,刻意凶巴巴道:“还不快点给我洗漱!”
注意到她的目光的变化,宋迟渊发觉现在确实天色已晚,要是再待下去,会让裴雪尧更介意,于是他立马道歉。“我马上就走,卿欢,我不会让你为难。”裴雪尧看见宋迟渊眼里满是苦楚和无措,为何他会有这种情绪?难道他真的……,无论他说的是否是真的,这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了,她不需要了。裴雪尧垂下眼:“太子殿下,不必如此。”宋迟渊哑了声:“卿欢,我一定会让你正大光明的回到我身边。”
裴雪尧看着对方那依旧俊朗无比的面孔,垂下眼帘,终是将人带进寝宫。两人坐下后相顾无言。直至门外响起来寻宋迟渊回去的侍卫的声音。裴雪尧才出声:“天色已晚,太子殿下改回东宫了,太子妃还在等您。”“再者太子殿下并不亏欠我,也不用弥补我什么。”“卿欢,你别赶我。”宋迟渊的声音是在太过于真诚,裴雪尧叹了口气,还是松了口。“殿下找我,究竟所为何事?”裴雪尧真的想不明白,如果宋迟渊来找他只是要弥补她,可她也已经说了无须弥补。
“嗯。”裴雪尧瞧着周明霁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爱,“是我想跟侯爷解释,是我不想让侯爷误会。”裴雪尧平日私下是不会喊周明霁侯爷的,一来是还不太习惯,尽管她还没找到一个合适唤他的称呼。二来是周明霁待她极好,和颜悦色,实在不像是他们口中凶神恶煞的侯爷。这时故意唤他侯爷,倒是有些取闹周明霁的意思了。果然周明霁更加不好意思,撇开眼不去看裴雪尧。裴雪尧低头笑了声:“旁人怎会觉得侯爷不好相处呢?”
|林慕夏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转过身,笔直的朝他们行了个军礼,身姿笔挺如松。“海鹰计划总队第二大队总教官林慕夏,现在报道!很荣幸加入你们,一起尽忠为国!”两个士兵都露出欣慰的笑容。很快,三人便一起上了车,军绿色的车身划破茫茫夜色,林慕夏坐在车里,望着身后陷入大火中的别墅,望着那火苗在广袤苍穹下扭曲翻腾。就如同浴火的凤凰,涅槃重生。她淡淡的想,既然一切孽缘都因火而起,那就让它们在火中结束吧!从今以后她将
|林慕夏猛地拧开车门,下车后砸碎了对方的挡风玻璃,将人从车里拎了出来。“谁派你来的?”她冷下眼眸。司机被吓傻了,万万没想到一个家庭主妇居然有这样的本事,哆哆嗦嗦的说:“没、没谁......”然而林慕夏又不是吃素的,一番军中酷刑招呼下来,司机很快交待出了事实。原来是黎以沫。但这并不是最意外的,最令林慕夏无法接受的,是司机后面的一番话。09“你说......陆屿舟也知道黎以沫派了你开车撞我?他真的想让我
|刘嫂却忽然道:“可能不行,最近太太好像也很忙,每天一大早就出门了,要很晚才回家。”“什么?”陆屿舟一愣。他有些不敢置信。林慕夏能有什么事?一个家庭主妇而已,就应该把所有时间都围着老公孩子转,否则她还有什么价值?08他皱皱眉,不悦的走进厨房:“听刘嫂说,你最近总是出去,在外面呆了一天才回来?”林慕夏此时刚熬好粥。她转头看到陆屿舟,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和善的笑了笑,“回来了?这几天旅游玩得开不开心
|如今她的儿子遭人绑架,她却因为军中规矩无法出国,希望林慕夏能帮她的忙,找到陆屿舟,救出他后能和他相恋,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生活。林慕夏是孤儿。没有父母,很小的时候就参了军,指导员知道她的身世,对她很好,她早已把指导员当成自己的家人。所以面对指导员的最后一个遗愿,她答应了。随后就毅然决然的在人生最光辉的时候,退了伍,出了国,救了陆屿舟,因此搭上自己的一根手脚筋,然后回国和他相恋,结婚,生子。她自以为付
|“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女兵王了。”六年前,她为了救陆屿舟被人挑断了一根手脚筋,经过治疗后虽然不影响生活,却无法提重物,也不能再上战场。教官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都说一人难挑千斤担,众人能移万座山,你虽然不能亲上战场,但你训练出的士兵却如同燎原之火,届时难道不比你一个人上战场强吗?”林慕夏望着教官,半响,露出释然的笑容。“你说得对,是我狭隘了。”接下来的几天,林慕夏每天都在基地进行集训。自
|说完,像是生怕她不满,还立马发誓说:“我保证,回头我就去找以沫阿姨,让她以后别这样了,我还可以让以沫阿姨给你道歉,但是、但是不要告诉爸爸......”他看得出来,以沫阿姨和爸爸的感情很好。而他也很喜欢以沫阿姨。他真的不想看到以沫阿姨和爸爸吵架。林慕夏看着他,经过一晚,她也冷静下来。既然深情留不住,那就放手好了。她没有责怪陆希宸,反而平静的说:“你长大了,知不知道自己的生活用品放在哪儿?”陆希宸仰头
她刚拿出粉饼,身后就站了一个她没想到的人。“你就这么信任靳博言吗?你怎么上位的你还记得吗?有第一个闻烟,就会有第二个闻烟。”裴舒靠在墙上,指尖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故作不经意道。闻烟的手一顿,和镜子里的裴舒对视上。“你到底想说什么?挑拨离间?还是……刚才那个女人就是你安排的?”对于闻烟的敏锐,裴舒毫不惊讶。他缓缓走到闻烟背后,一只大手搭在闻烟腰肢上,另一只手则是挑起了闻烟的下巴,强行让闻烟转过头来。
“这位小姐,您就算是不喜欢我,不需要我为你换鞋子,也不用这样推我吧?”“我好像并没有惹到小姐您?”女服务员表情倔强不屈,像极了风吹雨打之中的清纯小白花。闻烟挑了挑眉,有点意思。什么时候这种她用烂了的手段,竟然也会出现在别人身上?看着别人做戏的样子,闻烟饶有兴致的等了等,想听听服务员还会说什么。果然,下一步,女服务员的目标对象就转变了。她揉了揉摔疼的屁股,像是已经安慰好自己了一样,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地望着闻烟身旁的靳博言。
“好。”简单几句后,两人竟然有些相视无言。靳博言察觉到了闻烟的冷淡和疏离,不由得在心中猜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是因为今天是哥哥的忌日而不开心吗?靳博言为闻烟的冷淡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并在心中暗暗想,对裴舒的打压还要继续。
他胡乱的吻在闻烟脸上,试图用这种方式证明她还存在。刚才的一切,即便有警方在一旁保障,靳博言依旧时刻提心吊胆着。他甚至不敢想象,万一有一步出了差错,闻烟就有可能没命了。刚才绑匪在问靳博言要选谁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选闻烟。两人在一起那么久,感情都是真实的。即便他知道,闻烟一开始的确是有出于利用的心理,和他在一起的。当看见闻烟的求救短信的时候,靳博言的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