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到堂前回廊通往中庭的石阶上坐着一个人,正是洛吟絮。洛吟絮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独,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燕子京心中一紧,连忙靠近她,在她身旁坐下。他柔声问道:“阿絮,怎么还不睡?这台阶还凉着呢。”燕子京的声音中充满了温柔,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洛吟絮,生怕她着凉。洛吟絮没有看他,她双手抱膝,下巴顶在膝上,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良久,她轻叹一声:“我睡不着。”洛吟絮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心事。
“你不用谢我。”汪从风挥挥手,径自出了后堂,“告诉你三哥一声,两天后备妥银钱,我就带你们去找言三。”燕子京连忙送着汪从风出门,只看到汪从风离开时和洛吟絮对视一眼——他俩交换了个难以言喻的眼色。他俩方才在后堂到底说了些什么?阿絮有什么话只能对汪从风说却不能对自己说?燕子京并未因此拈酸吃醋,只是好奇,偷眼看洛吟絮,她却回避了他的目光,看来是不想多说。
洛吟絮果然离开了后堂,只留下燕子京和汪从风两人交谈。看着洛吟絮离去的背影,汪从风喝了一口茶,又笑道:“还是你有办法……我从没见她脸红过。”“汪兄别说笑了,阿絮是个女孩儿家,自然会害羞。”燕子京也喝了一口茶,自顾自地陷入遐想,脸上满是笑意,“等成了亲之后,或许就不会那么容易害羞了。”汪从风被他这话逗得差点把一口茶呛出来。“你真的要娶阿絮么?”汪从风的表情有些微妙。
虽然洛吟絮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他皱起的眉头、咬紧的牙齿。她为他束好发髻,然后坐在他的身旁,轻轻地把他的脸转向自己,温柔地说道:“真的没事,你看,根本不痛的。”她的眼神坚定而温柔,似是在向燕子京传递着力量。“可是我会痛,很痛很痛。”燕子京轻抚着她脸上的瘀痕,眼中的哀伤如潮水般毫无掩饰地流淌出来,“我昨天才说会把你的安危看得比我还重要,今天就眼睁睁看着你受伤,我怎么会是这样一个说嘴打嘴、没用的人呢。”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自责与痛苦在心中翻涌。
那七八个庄稼汉却在此时推推搡搡,一拥上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就在他们面前,这些人吵了起来。“喂,那汉子。”其中一人装出粗声粗气的模样,推向另一个汉子,“方才我坐在你旁边喝口水的工夫,兜里就不见了二十文钱,是不是你偷了我的?”被推的另一个汉子也不甘示弱:“我何曾偷你的,这分明是诬赖,咱们倒是找人评评理去。”这两人就在他们面前扭打在一起,其他五六个庄稼汉口中嚷嚷着劝架,实则手脚利落地将他们两人顺势围了起来。周边行人有一旁看戏的、有躲远的、有议论的,却无人发现他们被扯进了这伙人的圈套之中。
洛吟絮看着她,轻声道:“谢谢你没追问下去,也谢谢你能让我安心。”“我其实还是很好奇,但至少可以不问。”吟歌勉强一笑,“既然帮不上你们的忙,那我能做的只有不给你添乱。”“不用担心,会没事的。”洛吟絮放下茶杯,又拿起针线,“等这事了了,我们还回高头街,还回牡丹棚,一切都还照旧。”吟歌也展颜一笑,她永远相信姐姐:“嗯,一定会顺利的。”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燕子京早早地来到觉非堂,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期待。在用早饭之际,他与洛吟歌和洛吟絮商议两边分头行动。
|而沈嗣在电话那头喘着粗气,只轻描淡写道,“老婆,办正事呢,一会说。”透过电话,她甚至能听到里面传来女人暧昧的声音。明显是在跟女人行床笫之欢。她陪他白手起家,他还她遍体鳞伤。南佳人独自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盯着纯白色的天花板,缝合针一针针穿过她皮肤,鲜血淋漓。那一刻,她深刻领悟到‘哀莫大于心死’原来是这种滋味。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连哭都是无声的。累了,痛了,麻了,她不要爱他
|她独自坐在偌大的房子里,打了一次又一次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还有一次,她手机在充电,想用他手机打个电话,却发现从来没有改过手机密码的沈嗣,居然破天荒改了密码。而且是她试了好多次都猜不对的密码。南佳人紧紧抓着那份孕检单,骨节用力到泛白,看着上面的字眼,豆大的泪滴砸在白色的纸张上,晕染开来。一气之下,她拿着孕检单跑去找沈嗣质问。却又在厢门口,停住了脚步。南佳人听见他在跟几个
|南佳人看着这些信息,心中一阵冷笑。她把手机扔给沈嗣,啧啧两声,不痛不痒地笑着说,“看来,你跟小秘书玩得很花嘛,恭喜你啊,播种成功,要当爸爸了。”沈嗣愣了一下。随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大声说,“南佳人,没错,我是和赵音音在一起了,我也不打算瞒你了,她现在是我女朋友。”沈嗣的眼神中隐约闪过一丝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豁出去的决然。“混账!”就在这时,门突然被大力推开,沈奶奶拄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