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京和萧淮宴是心下猛的一紧,瞬间停止了要上前的动作。“贺兰兰,你冷静,别犯错。”“放了阿弦,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陆京和萧淮宴同时发声。贺兰兰嗜血的目光里全是狠毒:“温岁弦,你可真有本事,让两个男人对你这么死心塌地。”说话间脖子上刀又用力几分,蹭破了皮肤,已经有鲜血往外渗出来。“贺兰兰,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希望你不要一错再错。”陆京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贺兰兰架在温岁弦脖子上的刀上,他的手心冒着汗,心悬在了嗓子眼上,比任何一场考核比赛都紧张。
温岁弦声音平淡:“跟我没关系,那是你自己做了错事,贺兰兰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回头?”贺兰兰好似听见了笑话:“我才不回头,我要你温岁弦和我一样脏,看陆京哥还会不会要你。”“听说你又勾搭上了司令的儿子?果然下贱,就是不知道等他们知道你被玩脏了以后还会不会要你。”温岁弦越听心里的恐惧越大:“你想干什么?”贺兰兰冷笑:“原本我是想让他把你睡了再杀了你,谁知他胆小怕事,没用的废物。”
贺兰兰?她不是在被逮中吗?温岁弦心里顿时一咯噔。下一瞬,门外的贺兰兰就进来了,她相比于之前变了很多,身上有种艳俗的靡烂感。贺兰兰看见温岁弦狼狈的样子,心中只觉得畅快无比。“温岁弦,好久不见啊。”“贺兰兰,你绑我过来到底要做什么?”温岁弦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见贺兰兰突然发声大笑:“干什么?当然是让你和我一样啊。”贺兰兰低下头凑到温岁弦脸上,看到温岁弦那张精致的脸蛋比过去还要莹润一些。
眼看着温岁弦的思绪飘远,萧淮宴立马把温岁弦的注意力找回来。“我以前读书时,最大的梦想就是去当兵,可是老子老头子不让,非得说我身体不好,你说好不好笑,司令的儿子却进不了军队。”萧淮宴并非故意卖惨,而是这是他这么多年压在心底的话。温岁弦轻声安慰:“都过去了,作为父亲的角度来讲,子女的健康才是放在首位的,现在你也进来了,就当圆了梦。”“我知道,要不是老头子拿这件事,我说什么都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