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红的脸蛋,轻喘的气息,无不散发诱惑的信息素。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落在男人眼里,将会造成怎样的冲击。洛津嘴里叼着烟,看起来慵懒的姿态,好像没什么反应。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这是蛰伏的野兽,在伏击猎物时,故意伪装的平静。“赵惊婉,过来。”
他声音放低,透着冰冷。男人动了动唇,没有发出一个字音。“不说?行,那我换个人问问。”他松开手,站起身,回头看向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的少女,勾起嘴角,缓缓道“你来说说,你是怎么认识这位律师tຊ朋友的?”像是没听到他说话,对方迟迟没有动静,洛津耐心地等,直到女孩发紧的嗓音小声回应“我不认识你说的人。”这个回答,还真不让人意外。“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少女眼睛一亮,闪着期待的光,“不过...”手里握着的枪落在她的小腹,慢慢向上滑动,因他动作,赵惊婉止不住浑身战栗。“你得陪我睡一晚。”赵惊婉整个人一僵,表情有些难以言喻,看到她这副样子,洛津爽了,低头附在少女的耳边低语“把我伺候好了,说不定我能放你和你的朋友一起离开。”他保持弯身的姿态,侧过头垂眸,瞥见女孩起伏的胸膛,明显是恼怒的,笑意更浓,
女人身体一轻,疑惑转身,男人一脸冷漠,哪里有半分情欲。“怎么了?”她轻声问。洛津黑眸噙着女人看不懂的意味,阿曼心尖莫名一紧,嘴角的笑得有些僵。“你跟我多久了?”他问。“快两年了。”女人低低地回答。沉默好一会,洛津点点头,什么都没说。阿曼以为他兴致不高,脱了身上性感的裙子,跪在男人面前,伸手去解他刚刚未解开的皮带。伸到半空的手却被扼住,她一愣,抬头去看,洛津松开她的手,淡淡道
赛图看到照片上女孩的脸,再次震惊。她的照片怎么出现在那里?又想到那个女孩被人为抹去过的背景,他一阵惊呼。“我就说,她和巴罗拉肯定有什么关系!”赛图最近在学中文,不管走到哪里,嘴里总是一口难听的语调,听得人烦躁。周正微微皱眉,嫌弃地瞥他一眼,他不知道老大认识这个女孩。“要把人弄出来吗?”赛图着急地问。“再等等。”沉默几秒,洛津沉声道。
这时候出了这档子事,军火大佬连带整个家族被灭门,傻子都猜得出,这背后一定有什么阴谋。周正查过巴罗拉最后一笔交易,是跟俄罗斯的,谢赫负责的生意线。罗德尔出事的时候,谢赫就不知所踪了,没人知道他现在在哪,什么情况,生死不详。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照片,递给正凝眸沉思的男人。“坠毁地拍的几张照片。”洛津一张张翻开打量,眼神淡漠扫过一片片废墟照,最后视线停在飞机残骸中躺着的,一张半毁的照片上。
白蝉浑身僵硬,像被毒蛇缠上的感觉。“我看到小婵的朋友圈了,原来小婵跟孟大小姐是好朋友,这次宁姨能转危为安也是孟大tຊ小姐帮忙的,这么大的恩情,我们一定要登门感谢才是。”白思彤的话,令白蝉退后了一步。“我已经谢过大小姐了。”她不会带白思彤去见大小姐。白思彤不是好人。
孟明萱眼底惊喜流露,不等严漠九问出那句话,她立刻就表明了自己的意愿。真好。九哥没有想把她一个人留在临城。九哥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九哥。孟明萱的开心,藏都藏不住。一双本来就水汪汪的明眸,此刻更是熠熠生辉。“好。”严漠九轻揽她入怀,抚摸她落在背后的长发,“那就这么说定了,一周后,我们出发。”不是没想过将她放在临城。但山遥水长,他怕万一有人把手伸到临城,他会鞭长莫及,后悔终身。
她眼底,全是对他的依赖。就像是在外受了伤害的倦鸟,终于迷途知返,回到令她感到安全的港湾。“九哥。”孟明萱轻轻拽了拽严漠九的衣角。“嗯?”“我跟殷霆是真的分手了,也不会再想他。九哥以后……不要因为误会就生我的气,就丢下我,好不好?”孟明萱实在怕了严漠九的误会,她不想再一次被丢下。严漠九薄唇微动。本想解释,他并非丢下她。只是想消化自己的戾气。
她那么大的一个九哥去哪儿了?孟明萱本想再出去找,但她忽然想到——九哥走那么快,该不会是三急吧?不是生气而是去洗手间了?这么一想,她就淡定了。孟明萱捂着因饭后剧烈运动而发疼的胃部,窝在了沙发里。等严漠九回来。差不多过了三四分钟,严漠九才一脸淡漠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他把怒火压下来了。只是,看到孟明萱好像不舒服地窝在沙发里时,他心中一凛,顿时快步走过去。
奈何封亦霖的车,竟然只有两个座位。她在车边踌躇时,听得驾驶座里封亦霖一声淡漠嘲讽:“是要我公主抱才肯上车吗?”“……”她匆忙说了声‘对不起’,赶紧快步走到副驾驶旁。还因为不会开车门,而窘迫到想哭。封亦霖看着女孩窘迫的模样,不动声色地按下按钮,打开车门。原来车门是往上开的。白蝉面色微红地坐进副驾驶,惶然地找到安全带,颤抖着系好。封亦霖视线淡淡从白蝉微垂的侧脸扫过。
严漠九低眸看着面前的女孩,她眼睛太过清澈。而此刻,她眼里映着他。只有他。“以后,我少抽些。”他轻轻叹了叹,抬手将她圈入怀里。“嗯。”孟明萱顿时露出笑容。一旁的聂子炀和唐钧,悄然对视。聂子炀高高挑眉:看吧,我没骗你,人现在就是这么亲昵。唐钧眼角微抽:难以置信!大小姐还真够断舍离的。一知道殷霆真面目,立马就抽身而退了。毫不拖泥带水。
玉姣小声问了一句:“主君?”萧宁远冷嗤了一声,而是道:“不是要走吗?还不滚!”玉姣的心中,忽然间有了一个想法,该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主君不想让自己走tຊ?玉姣本想大着胆子问上一句,要不要妾留下来陪着主君?可是话到嘴边,玉姣还是咽了回去。小娘说了。男人都是贱东西。若是得来的太容易,便没了新鲜感,就得像是拿胡萝卜吊着拉磨的驴一样,吊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