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绝对不能被打倒,一定还有挽回的办法!【你想对付洛南一,我想对付司墨裴,我觉得我们会是很好的搭档。】突然间,林纤柔想到了宴会上遇到的那个名叫江子卿的男人。她回忆着上次记下的电话号码,拿着手机刚想拨打出去。“不对!”林纤柔停住了动作。她和左蓉的通话记录已经被泄露过一次,断不可再犯同样的错误。林纤柔轻手轻脚地溜出洛家,直奔街边的电话亭。
纪夏白还在不遗余力地给她打电话。才刚开始,就这样急了?少女将纪夏白拉黑,而后站起身,打开房门往楼下走去。大老远,她就看到林纤柔正梨花带雨地坐在洛诚和南窈的对面。“师父,师母,是纪夏白的经纪人逼迫我这样做的,我都是为了南一啊。”“她放话如果我不顺着她的意思,南一就永远见不了纪夏白。”林纤柔哭着抓住南窈的手臂,“我实在是不忍心放任南一一蹶不振……师母,您相信我。”
左蓉满脸怒容,她听着自己与林纤柔的对话,手掌狠狠地拍在实木桌子上。这段音频究竟是哪里来的?!“不是说绝对没有问题吗?”左蓉皱眉质问,“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要不是你因为不放心去联系林纤柔,哪能被抓到把柄?”“所以你现在是在怪我?夏白,这歌是你要发,若老老实实跟着行程走,就不会这样。”左蓉来回踱步,手机中的消息提示音响了又响,但她已没有心思理会。
是谁,半路上被司总叫回来?是他!他看着自家司总脸不红心不跳地打下“公司决议”这四个字,面色更加苦大仇深。但司总给的实在太多了。肖熠认命地点了点头,继续联系各方负责人。短期内,微博和各大音乐软件将维持现状。“司总,星愿娱乐打电话来了。”不一会儿,肖熠恭敬地将电话递到面色冷凝的男人面前。“接。”铃声响了许久,男人才不急不缓地吐出一个字。
就连不是这个圈子的人都被歌曲吸引,开始循环播放。他们听歌的同时还不忘来骂几句洛南一。……不难发现,洛南一在风口浪尖上被推得越高,纪夏白的歌曲传播得就越广。洛南一看着这群不明就里的墙头草,眼里的冷仿佛要凝结出实质,恰在此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南一,别慌,现在的一切都是为了纪夏白。”“我知道你委屈,不过互联网没有记忆,这些人很快就会去关注纪夏白自身。”
“这不一样!他们在污蔑纪夏白抄袭。”“南一,你也不想因为那个视频让纪夏白被黑成这样吧?”林纤柔定定地看着对方。洛南一却眨了眨眼,好像什么都没听进去。“可是……不发的话,我也会被骂。”笑话,删视频不就成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到时候不仅会打了洛家的脸,让父母寒心,还会因此给纪夏白增加热度。林纤柔被呛住了,心中愈发焦灼。洛南一应该是立刻道歉,然后说宁可网友门骂的是自己……
“那就聊点别的呗,”慕鸳大大咧咧往躺椅一躺,“你身为陆氏集团总裁,身边肯定有很多资源,到底什么时候能给我介绍个漂亮妹妹啊?”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眼放精光,“景琛哥哥,你这么大晚上过来看我,该不会和林清晚感情不和吧?”“你要是不喜欢人家,不如介绍给我,我一定能打动大美女的心——”“闭嘴,喝你的咖啡。”陆景琛淡声打断她话头。慕鸳吐吐舌头,“行了知道你对林清晚宝贝啦!真是,一碰上关于她的事就动气,林清晚该真是你的死穴。”
他钳着她肩头的手渐渐松开力道,眼中冷漠狠戾压了下去。“林清晚,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只有一天时间,你好好考虑,到底承不承认害死我母亲的罪责,如果不然,我会让你再受一次八年前的剜心之痛!”顾承远撂下最后一句,甩手大步离开。听到房门啪嗒传来声响,林清晚用手背擦干眼泪,拼着力气忍痛下床去拉门。果然是反锁了的。她又拖着崴了的脚来到阳台,一望,下面来回走动着好几个西装保镖。
她情绪波动过大,话没说完,竟是一头栽倒昏厥在地。世界变黑的前一秒,她只瞥到顾承远那双眸子里的阴寒狠戾一闪而过。再次醒来,林清晚已经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她躺在一张灰色调铺就的大床上,四周一切陈设都透着低调的奢华。身上依旧是昏迷之前穿的婚纱。她略微一动,只觉得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嘶。”原本试图双手撑坐的她一下重新跌了回去。林清晚倒吸一口冷气,试图屈起腿查看伤势,却在侧头时蓦地看到伫立在阳台的冷漠背影。
林清晚双手撑在冰凉的地板上,目露惊异,“顾奶奶她……没有病危?”“你全家才病危!”叶萱冷喝,“你这是在咒奶奶早点走吧,恶毒的女人!”“告诉你,承远哥哥根本就不爱你,这些年对你的关心都是假的!”林清晚身躯一颤,唇色苍白,缓缓看向顾承远,“什么意思?”叶萱得意之色更甚,“简单点说,他将你囚禁在身边八年,就是为了报复你!哈哈哈,可笑,你还全心全意爱着他,简直蠢笨不堪!”
她知道了?他没让人撤掉通稿,就是故意让她看到刺激她一番。思及此,陆景琛施施然在她身旁沙发坐下,屈起长腿,悠闲地拿过一旁的杂志随意翻看。书页刻意翻得哗啦作响。果然,身旁的小女人秀眸睁开一条眼缝。下一刻,对上陆景琛清冷深邃的眸子。林清晚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看到陆景琛,下意识猛地坐起身。“你回来了。”陆景琛放下杂志,“嗯。”
“你难道忘记了,当时那些男人看着你的眼神有多恐怖,呵呵。林清晚,你的命是我救下的,如今我不救你,也不过是扯平,有什么不公平的?”他话没说尽,但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林清晚打了个冷战。她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暗暗深呼吸要自己冷静。等等,十六岁那年放学后兼职,她确实被债主带着人堵过。当时她是被一大帮男人逼得没办法,当场打电话求助顾承远借钱。由于她太过害怕,压根没有多余的精力注意过些人的神态表情,也就没法告诉别人。
于逍扶着沈非石进了旁边的饮品店休息。“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沈非石面上的血色全数褪尽,白得吓人。两个男人都展露着焦急的神色围在她身边。“于逍。”沈非石用一双愤恨的眼睛盯着吴咎,“让他走,我不想看见他。”“菲菲。”吴咎被于逍拦在身后,“你别赶走我,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会改。”“这几个月以来,我一直在找你,我真的很想你。”吴咎双眼猩红,“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补偿你。”
车子开到了埋葬茵茵的那座山下。下了雪,石阶和山路都特别滑,茵茵又在山顶上。几乎是沈非石走一步,于逍的心就要颤一下,可是他又不敢劝。劝了也没用,那毕竟是沈非石早夭的女儿。缓慢地攀爬了一个小时,终于是平安无事地到达了山顶。离茵茵的位置还有几米远的时候,沈非石叫停了于逍和他的助理:“这回让我自己去吧。”于逍没有多说:“好。”沈非石没有待很久,就是把带来的花放到了茵茵的碑前,低声说了几句话,之后便泣不成声了。
沈非石忍不住笑:“我可没说要带你见家长。”“啊......好狠心啊。”车子不知道第多少次停在沈非石的小院外边。于逍下车和沈非石拥抱。沈非石拍拍他的背:“好了,明天见。”于逍和她对视:“真的要明天见吗?晚上和早上都见可以吗?”沈非石在于逍灼热的目光下觉得浑身都烫起来。于逍继续攻城略地:“今天可以让我进门了吗?”沈非石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她没有说话,只是身子侧了侧。
“我们见过?”“何止。”于逍看她一眼,“我们还做过一年的同桌。”“啊......”沈非石终于想起来了,于逍是他高三的同桌,经常帮她给充电宝充电来着,可惜她当时一门心思在吴咎的身上,对这个人并没有多少印象。“对不起,我一向记性不好。”沈非石牵强地解释道,“不过就算我们曾经相识,我也没有任何打算。这并不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吴咎,只是因为我没有爱人的力气了。真的对不起,辜负你的心意。”
吴咎一走,梁焉立刻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边的声音明显经过处理。“梁小姐,惊喜吗?”梁焉咬着下唇,没有出声。“这只是开胃菜。”那边的人笑了一声,“天黑前我的卡里要见到八百万。当然,如果你想让你的丈夫欣赏一下医院那晚的监控视频,也可以拒绝我们。”梁焉气得浑身战栗,她勉强从唇缝里吐露出两个字:“卡号。”“我就喜欢梁小姐这种知趣的。”
他在梁焉和她父亲的包围中,每时每刻都有种窒息的感觉,片刻不得闲。“吴咎,快过来。”梁焉又在叫他了。吴咎认命地狠狠吸了最后一口烟,垂下眼,走进去。“这件好还是之前那件好?”梁焉眼睛亮晶晶地问他,在他面前提着裙摆转了一圈。梁焉换了一条细节更加繁复的婚纱,她的气质根本撑不起来这样的款式。然而吴咎装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说:“这件吧,这件衬你。”
|看着满脸伤心的阮南音,她直接跪在了她面前,握着她的手红着眼哀求她。“对不起音音,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冒充你,可你能不能不要跟阿川说?我用了两年才成为你,我不能就这样功亏一篑!”阮南音依旧不明白,红着眼比划:【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说到这,许书冉低下了脑袋,可肩膀止不住颤抖,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抬头盯着阮南音。“因为我爱沈慕川!为了他,我愿意付出一切!”
|阮南音刚想点头,刘姨就跑了过来扶住晃晃悠悠的她,还摸了摸她的额头。“先生,小姐发烧了,不如让我给阮小姐煎鸡蛋吧?让她好好休息吧?”沈慕川看着快要晕倒的阮南音,眉头紧皱:“赶紧滚!别站在我面前碍眼!”在刘姨的帮助下,阮南音吃了退烧药,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可她刚醒,就被那个女人吩咐去洗衣服。看着堆成小山的脏衣服,阮南音没有拒绝,可她刚想拿去洗衣机却被那个女人叫住。“我这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