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坐在上位,霍涧山和乌桓梵还有军中将士围在沙盘前激烈讨论。“面对他们的挑衅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直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让他们知道我们,北境军队不是吃素的。”“不行,谁知道和大梁交手这么多年,他们驻城的守卫从未打过如此激进的仗,说不好是他们引我们上钩的阴谋。”“那就这样憋屈的防守吗?你没瞧对面鸡仔一样的太子有多嚣张,拿士兵做盾,替他挡刀,这样的人他若是当了君王,将来还有我们的太平日子吗?”
“北境的王和中原的王不一样,他们终其一生都在战斗,若是胆怯,那么子民生存的地就会被压缩,我要做的就是做好他身后的一切,信任他,让他没有后顾之忧。”说话间,戚南枝看到山洞内收拾好行李的众人陆陆续续往外走。每个人脸上都不是满面愁容,而是坚定。邬娅看着她们,对戚南枝说。“你看,她们每一个人都信任自己的夫君,也都做好了,若是自己的夫君一去不回,便扛刀上战场的准备。”“多些信任给霍涧山,他会平安回来的。”
“别给南枝教坏了,她就这样挺好,不经逗,容易脸红,我瞧着喜欢。”自从两人挑破那层窗户纸后,霍涧山便不再压抑天性,越发变得油嘴滑舌。邬娅听到霍涧山酸溜溜的话,一脸不敢恭维的打算离开。霍涧山却喊住了她。“嫂嫂,这几日外面不太平,你们带着老弱妇孺躲去圣山吧,等我们将大梁人打跑后,我再和兄长去接你们回来。”戚南枝听到霍涧山这样说心一紧。战争不管离那个世界的她来说都是很远的存在,但她心中知道其中残酷。
唇齿相交,湿濡的吻,温柔又带着难以克制的爱意,又深又急。霍涧山的另一只手牵过戚南枝拿着耳坠的右手,带着她的手贴上自己的左耳。在感受到霍涧山带着自己的手,将她做的耳饰缓慢穿过他的耳垂。戚南枝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颤,随即指尖感受到温热的血液,几乎同时,戚南枝只觉得下唇刺痛。霍涧山咬破了她的唇瓣,铁锈味在两人唇瓣间交融,霍涧山像嗅到血腥味的饿狼,呼吸急促,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