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没有选择说谎,秉持着玩一玩的心思去追司空礼,而是大方坦荡的告诉了司空礼她的身份对他展开了热烈的追求。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快要将她整颗心填满。梦里她第一次吻了司空礼。许清月再次醒来,她环视一周,才发现自己居然来了医院。她双眉紧蹙,看着她开口问道:“我怎么在这?”“清月,你怎么回事,都烧到了40度,你难道就没一点感觉吗?”南栀看着她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真神奇,我先发个朋友圈先!”
他觉得意外:“许清月,你为了那个畜生,居然动手打我?”许清月听到这话又是一巴掌:“谁允许你这么说他?”陆少川眼中满是不敢置信:“许清月?你现在别告诉我你爱上他了?你不是跟我说就是玩玩而已吗?”许清月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6“少川,这次你真的过分了!”“要是司空礼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陆少川看着许清月认真的神情,突然慌了,许清月的身份就算是他这个陆家二少爷也惹不起的。
现在她明白了……可是司空礼却已经不在她身边了。许清月攥紧手中的鞋子,手指泛白。夜色越来越深。天空渐渐下起小雨,水面上水流愈发湍急了。这时搜救队员上岸了:“许总,现在水流很急,已经不适合在下水了,况且现在也已经过了最佳抢救时间了!”“许小姐,还请您节哀……”
很快司空礼的面前就摆满一排酒。司空礼望着眼前的酒:“许清月,你确定要让我喝吗?”许清月垂下眸,避开了和他的对视:“我们一起喝,等会你要是醉了,我们会送你回家!”“就是啊,姐夫!”司空礼心里冷笑,他走上前,拿起几杯酒,烈酒入喉特别的苦涩。他在草原长大,从小酒量就很好,这几杯酒根本放不倒他。可现在他却要装醉……缓缓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听到许清月吩咐道:“说好了,别闹出人命!”
“月姐,你最近这是怎么了?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许清月沉默一瞬。这时夏勇权说:“月姐,你放心,大家有分寸,就是替少川报仇,不会真的把人搞死的,到时候会有人下水去救他的!”许清月这才低声道:“好!”司空礼站在门口听着这些,他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爸,你能不能提前过来?我这里出了点事儿!”他和爸爸讲清楚什么事后,才将电话挂断。而后司空礼推开门进去他看向人群中央的许清月,开口道:“你不是出事了吗?”
其实这不是普通白马,而是一匹未被驯服的阿哈尔捷金马,据说当年吕布骑的就是它,这马可是赤兔。司空礼不停训练马儿打圈,马儿任然狂躁地踢踏着蹄子。司空礼摸了摸它的脖子,直到平静为止。空中渐渐飘起细雨。雨水落到司空礼的身上,此时陆少川已经先他三圈。司空礼笑着说:“好马,今天你要是帮我赢了,我就把你买回家,我家有好几个草原,到时候你随便吃,随便跑。”“你好歹也是堂堂赤兔,难道还跑不过一匹普通的?血马吗?”
顾清雪愣了下,皱下眉头说:“我给你去换。”陆临州连忙拉住她,笑道:“我很喜欢,谢谢顾首长。”顾清雪这才松缓下来,又说:“下次先问问你。”陆临州看着她,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涩意。他父母去世的早,吃百家饭长大,买什么用什么都要精打细算,精挑细选。和沈时宜在一起后几乎从没有收到过什么礼物。但顾清雪却愿意把最后的一切都给他。他终于感受到被爱的滋味。
他自己也是军人,知道每次警报一响,就是又要发生生死攸关的大事。顾清雪身为首长,永远是冲在前头的那一个。大概过去了两三天,大部队才终于回来了。9他连夜赶到了顾清雪那里,看到部队里的军医提着箱子从她的营帐里走出来。“怎么回事,医生?”陆临州的心一紧。医生道:“首长为了保护一个下属,右胸中了一枪,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就是可能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了。”陆临州说了谢谢,走进了营帐去看顾清雪。
沈时宜不得不承认,自己曾经确实是喜欢过江宇珩,可也只是曾经。她只是有些不甘心,有些放不下。直到陆临州离她而去оазис,她才知道自己那点点自尊心多么微不足道。……沈时宜所在的营地离陆临州工作的地方很远。两人很难得才见上一面,基本只有月初她来和顾清雪汇报工作的时候两人才会草草见一面,然后打个招呼,再没有别的多余的交流。有一次,沈时宜汇报完工作离开,顾清雪突然说:“她确实是个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