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在她和楚宴礼的婚姻存续期间,她就已经出了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意味着楚宴礼给她周若熙带了一顶又大又绿的绿帽子。普通人都尚且忍不了。更何况周若熙这样极其骄傲的女人。周若熙脸色难看至极,那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阮清澜。阮清澜则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好像刚刚那话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一样。周若熙握紧双拳,用力到指节泛白。她转过脸来质问楚宴礼:“她说的是真的吗?”
周若熙伸出一只手靠在门上,语气也越发冷清:“楚宴礼,既然我来找你就有足够的证据,我不希望你和我有隐瞒。”楚宴礼垂眸片刻,并没有做声。周若熙接着开口说道:“你试管的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楚宴礼几乎下意识否认:“不是。”这是他的孩子,和周若熙没有任何关系。周若熙却又冷笑起来:“我们还没有离婚的时候你就在做胚胎培育了,现在你说不是我的,那究竟会是谁的?”
楚宴礼作为这部电影的男主角,之前又有那样轰轰烈烈的感情情况,自然是广受关注。记者在楚宴礼面前蜂拥而至,七嘴八舌问个不停。“请问楚宴礼,你已经从各路媒体中消失将近一年的时间,这次为什么会突然选择复出?”“你和周若熙是真的已经离婚了吗?还是说那一切只是你们的一场炒作?”“请问陆鸣谦当年真的是插足你们婚姻的第三者吗?你需要为陆鸣谦进行澄清吗?”楚宴礼微笑着:“不好意思,大家能不能问一些与电影相关的问题?”
陆鸣谦连忙否认:“这是你和周若熙的事情,我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呢?”现在开始撇清和周若熙的关系,说自己是外人了,可当初他一副登堂入室的架势,活脱脱下一秒就要和周若熙结婚的样子。楚宴礼还以为他走了之后,陆鸣谦早就和周若熙修成正果了,没想到两人如今倒是避起嫌来了。这可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眼看楚宴礼还要继续发问,陆鸣谦咽了咽口水,赶紧转移了话题。
她说着往后侧了侧身,拉出来一位身姿窈窕的女人。“来来来,你们俩也叙叙旧,应该也有好多年没见了吧,正好熟悉一下。”楚宴礼抬起了眼。女人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显得特别有气质,眉眼褪去了些青涩生疏,取而代之的是更强势陌生的清冷感。阮清澜走到楚宴礼的面前,周身气质像是金属刀尖上泛着的冷光,锋利而又冰凉。那双眼不带任何情绪看人的时候,给人生人勿近的感觉。
楚宴礼一愣,连忙说道:“什么消息,说吧,早说晚说都一样。”“那个……”刘哥的语气顿了片刻,“男2号的人选也定了下来。”楚宴礼连忙发问:“是谁呀?”“是陆鸣谦。”听到这个名字的那一瞬间,楚宴礼的手指下意识的捏紧。过往的回忆也如同电影放映一样,一幕幕的在他脑海之中浮现。其实当初选择重新回到娱乐圈,楚宴礼心里就全明白,肯定会遇到过去那些人。
“你为什么要假死,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初夏,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和我说我不会让你受委屈。”楚屹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凌初夏只是不耐烦的偏过头去。“楚屹,我说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交集了。”楚屹觉得心脏伴随着呼吸的频率开始钝痛。他走到凌初夏面前,伸出手想要摘下凌初夏的面纱。“楚楚,让我看看你,我这些天一直很想你。”楚屹的身影有些颤抖,凌初夏第一次见他这副失态的模样。
凌初夏将江凛的安置在柱子后面:“你就在这里,我不会有事。”只是她刚转身,就险些被刺客击中。她身形不稳,踉跄着后退,马上就要摔倒,却稳稳的落入一个怀抱。才刚看清楚屹的脸,凌初夏就注意到他身后挥剑刺来的刺客。“小心!”凌初夏强撑着站起身来,将楚屹拉到一旁。只听‘嘶’的一声,利剑划破凌初夏的肩膀。衣衫破裂,将她肩膀的胎记就这样暴露在了楚屹眼前。
可是信鸽刚飞进院子就被江凛拦截了。“羽儿!”只是这一声,信鸽猛地调转了方向,稳稳的停在了江凛的手上。“凌初夏,我羽儿去哪儿了,原来是被你抓走了?”凌初夏立马走上前,有些慌张的环顾四周:“你别叫我名字!”她看着信鸽亲昵的蹭着江凛的手:“这原来是你的鸽子,我当初被掳到北国的时候,还是它带我出来的呢。”江凛笑了一声:“这当然是我的羽儿,不然谁将周守岳的消息传给你的呢?”
他话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凌初夏的心却微微一颤。转念一想江凛的五脏六腑恐怕早就被毒素侵蚀,记忆里她的确没有见过江凛好好的吃一顿饭。“江凛,你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我能帮你吗?”凌初夏小心翼翼的开口:“等我做完了我想做的事情,我就替你报仇。”江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我已经报仇了。”说着,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的玉梳,那是母亲留给他的。
江凛却神色平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楚大人就没拿她当过替身?”楚屹站在原地,眼神有些闪烁。他回想起凌初夏失意的那两年。凌初夏显然也想到了那段时光,眼里闪过一丝受伤。良久,楚屹才缓过神来,他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我与你不一样。”说罢,他又狠狠地瞪了江凛一眼,转身大步离去。待楚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江凛微微转过头。
“不好意思,他的事我管不了,你去找别人吧。”说完,楚屹转身就想走,却被一股力道拉住。凌初夏鼓起勇气拦住他:“大人,拜托您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眼眸微颤,犹如风中摇曳的烛火,抬起头和楚屹四目相对。楚屹心间瞬间泛起一阵涟漪,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初夏。”凌初夏的心脏猛地漏了一拍,她强装镇定的开口。“大人,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楚屹的目光落在她的面纱上:“你为什么戴着面纱?”
“你以为我怕你啊,你看看你这颓废样,就那样一点小病还整什么离家出走,自杀那套,最后还不是人家许霆洲救了你。”“人家救了你,你最后却嫌弃人家把别人一脚踹开,你好意思吗你?”林知夏腾的一下站起来,她一把揪住王二少的领子,拿起一旁的酒瓶就要再次砸过去。眼看着两人就要动起手来,一旁的人纷纷上前拉架。可就在林知夏的拳头要砸到林二少的脸上时,她却骤然停下了动作。她有什么资格打人呢?
她爱着许霆洲。只是从前的她太自以为是,所以才会伤害了他。林知夏坐在小公寓的沙发上,翻着手机里的照片。这时,公寓门忽然被敲响。“知夏,开门,是我!”徐毅丞轻轻的拍打着门:“知夏,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林知夏原本不想理她,但徐毅丞一副她不开门她就不罢休的样子,林知夏只好起身打开门。“你来干什么?”她冷着脸,有些不耐。徐毅丞大步走进来,他指着公寓里面:“知夏,这破地方怎么能住人啊,他都已经离开了,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他告诉她,如果觉得无聊的时候就看看电视,即便听不见,至少可以看看台词和画面。林知夏还记得,许霆洲把这台电视机抱回来的时候,外面下着暴雨。他垂着头,自己浑身都淋湿了,却努力的把这台电视机护在怀中,不让它淋湿。把电视机放下的时候,他满脸都是,眼里闪闪发光。也就是那时候,林知夏第一次被他触动。此刻,林知夏望着面前的电视机,竟然无比的想要回到过去,回到她和许霆洲刚认识的时候……
刚刚十分嚣张的王博恺此刻连个屁都不敢放。不过王博恺身后那几个他的狗腿子并不知道实际情况,在这时候站了出来。把刚刚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只是在她们嘴里,许霆洲是个‘没实力傍大款’被塞进来的关系户。听完几人的话,霍雨薇气笑了。她看了一眼那几个人,又看了一眼许霆洲,清越的声音传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我倒是不知道,我霍雨薇的弟弟,来自家的公司视察,被说得这么难听!”
“王先生,作为一个入职两年都没有开单的人,我也很好奇,你怎么现在还站在这里,有事怎么好意思质问我的?”刚刚还对振振有词的王博恺,此刻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指着许霆洲:“你……”却半天憋不出一句话。许霆洲扯了扯嘴角,笑了笑,继续道:“如果是站在公司的层面上,那你没有资格。”“如果你是来给我难堪,那很显然,现在,你比我更加难堪!”“王先生作为关系户,自己没有自知之明就算了,还来找我的麻烦,不觉得自己的脸疼吗?”
“所以你不甘心,不甘心一个以你为中心的人忽然就不像以前一样的,所以你追过来,你想要证明,你想的是对的。”“林知夏,我比你想的,还要了解你。”林知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因为她很清楚,许霆洲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霆洲……”她忽然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好。“你回去吧。”许霆洲端起水喝了一口,没有再继续和她聊的意思:“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林知夏依旧站在原地,一旁的霍雨薇开口了:“送客!”
沈心悠没有说话,美眸中闪过一丝烦闷。半晌,唐隽泽也没有等来女人的回应,他撇落下手臂上的手。“沈心悠,我不想再和你玩爱情游戏了,别再纠缠我。”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却再次被拉住,女人似乎是生气了,目光愠怒。沈心悠漆黑的眸子看向唐隽泽,声音冰冷:“唐隽泽,不要想逃,后果你承担不起。”闻言,唐隽泽再也忍不住,瞳仁中愤怒无比:“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蛮横,以为谁都要惯着你的大小姐脾气,还有,你永远都不懂什么是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