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骁满不在乎地回应:“教坊司隶属礼部管辖,马杜成必然是通过礼部获得举办这次拍卖会的授权。”“我认为这么做挺好,青楼的酒水需求比那些酒楼餐馆更大。”“再加上教坊司是青楼行业的龙头代表,是富甲商贾的汇聚之所,只要宫廷玉液酒在这里打出名气,打开销路,就能很快在整个酒业中占据一席之地。”“没有圣上或长公主授意,就算是礼部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拍卖蒸馏酒的经营销售权吧。”
“什么情况,不是说该花魁登场了吗?”看到这一幕,满怀期待花魁登场的王宁十分扫兴地质疑:“怎么上台的是个男人?”其他同样期待一睹花魁风采的宾客也都心生不悦,只不过没人像王宁这样出言不逊而已。“小公爷慎言!”听到王宁的话,莫彩蝶脸色微变,小声提醒:“眼前这位是主管教坊司事务的朝廷六品官员,教坊司司业大人,马杜成。”“原来是教坊司的头头。”王宁恍然点头,随即更加疑惑:“这里的花魁架子这么大嘛,现身前还需要顶头上司出面热场?”
面对项清风要严惩王宁的请求,已经冷静下来的楚皇怪异地看了项清风一眼。楚皇早就知道这个女儿只要找到机会一定会报复王宁,真是让人头疼。“一切以我们的计划为重。”楚皇没有理会项清风,一边观察楼下的情况,一边头也不回道:“至于太子的事情,等回宫后再处理。”“那王宁……”“三妹别说了!”项清莲连忙拉住妹妹,暗暗无奈:“父皇摆明是不想追究王宁的过错,三妹这么没眼力见,早晚会吃大亏。”
沉默片刻,楚皇饶有兴致地问向站在窗口帘幕后观察局势的项清莲。“儿臣不知道王宁的表现怎么样,但儿臣知道父皇应该会很生气。”项清莲犹豫了一下,纠结地摇头。“王宁力压五大家族的人,朕开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生气?”楚皇一边优雅喝茶,一边笑着摇头。“太子来了!”项清莲深吸口气,回应道:“陪在王宁身边的那个面具人就是太子。”“噗!”听到这话,楚皇直接将刚入口的茶汤喷了出来。
面对卢正天的威胁恐吓,虽然莫彩蝶和莫彩云被吓得脸色惨白,但她们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她们上次得罪了卢俊就已经心存死志,只不过想在临死前再见王宁一面才告病不露面。虽然知道得罪卢正天的下场会更惨,但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两人为了帮王宁解围还是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能在临死前报答一下王宁上次的恩情也无怨无悔了。“你们想多了,我没打算……”王宁一边挣扎,一边解释。
“太监逛青楼就已经够奇葩,结果还没有姑娘敢陪你,你可真给国公府长脸。”“你爹才是太监,我……”“谁说没人陪小公爷!”就在王宁被对方一句“太监”弄破防时,两道悦耳动听的声音突然响起:“我们姐妹愿意陪小公爷共度良宵,而且小公爷今晚的花销都算在我们头上。”众人循声望去就看到性感妩媚,娇美动人的莫彩蝶姐妹热情似火地跑到王宁左右,主动投入王宁的怀抱。
“你们之间的婚约取消,她说已经给你留了信,你之前不是一直和那个下乡的女知青牵扯不清。”“往后你们好好的就行,言心我会照顾好的。”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江佑白还想说些什么,却只剩下电话里的一阵忙音。而此刻,他的脑子更是乱成了一锅粥。门卫的那句话一直盘旋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如今,小叔和乔言心是什么关系,乔言心是和小数一起离开的吗?一时间,他有太多太多的疑问萦绕在脑海里。
江佑白没说,而是让他帮忙打听一件事。“言心的小叔调去南京了,你帮我打听打听他调去了哪里,最好帮我打听打听他单位的电话,我有事要问他。”小叔肯定知道,乔言心去了哪里。知道他是不肯说,副连长也没强求,答应了他并让他在医院好好修养。两人又说了些军区的事情,副连长才离开。而江佑白的病情来势汹汹,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才出院。出院那天,他也终于有了小叔的信息,一出院他就赶紧去公社借了电话给他打过去。
所谓在国外学来的开放,不过是随便而已。随便一个人她都能够接受,偶尔还会说出一个出格的话来,自己想的灵魂知己根本不是这样的。当初自己误以为的一切,也不过是她伪装的假象罢了。实质上宋念昔只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开放又随便的女人。乔言心才是自己想要的,只是自己一时被宋念昔给迷了眼而已。门外的宋念昔怔了一下,仍旧有些不可置信。5就这么,江佑白放弃她了?
手还未碰到雪,就被避开。江佑白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你怎么来了?”宋念昔一怔,没想到才过几天,他就对自己变了态度。0她嗔怪道:“我这不是关心你来看看,中午听说你的事情我饭都没吃好,下午忙完公社里的事我就立马过来看你。”“我在门口等了你快一个小时,手都冻红了。”说着,她就露出自己冻得通红的手。但江佑白却好像没看见一样,语气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