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问道:“顾总,婚礼不立马办吗?还需要延期很长一段时间吗?”顾辞沉默了片刻,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诗梦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婚礼推迟一段时间对她更好。你尽快回来,安排一下新的婚礼事宜。”助理点了点头,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顾辞的语气虽然冷淡,但他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异样的情绪。难道,顾辞还在意着向婉宁?挂断电话后,助理最后看了一眼天空,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理由再继续调查
|顾辞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显然不想在这个时候准假。然而,叶诗梦却突然开口了:“阿辞,婚礼可以推迟几天嘛,反正向婉宁已经走了,你的心和人都已经是我的了,婚礼不过是一个仪式而已,我想办得盛大且没有遗憾,这样兆头才好嘛。”顾辞怔了一下,似乎被叶诗梦的话触动到了什么。他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你去处理你的事,忙完赶紧过来。”助理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医院。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顾辞和叶诗梦,两人依旧
|助理的心猛地一沉,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向婉宁,又看了看顾辞,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顾辞的目光扫过献血室,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只是冷冷地催促:“怎么?有问题?”助理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有说出真相。他快步走到床边,用白布盖上了向婉宁的脸,然后转身对顾辞说道:“顾总,献血的人……已经死了。”顾辞的脚步一顿,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淡淡地开口:“死了?那就好好安抚她的家人
|顾辞急的发狂,当下便命令助理安排人全城搜索,必须马上找到和叶诗梦血型相配的人,来给她献血。助理紧急搜索,终于在血库里查到来人的名字。向婉宁!他赶紧冲到顾辞面前回禀:“顾总,和叶小姐血型相配的只有一个人,可她是……”话音未落,顾辞直接打断。“我不管是谁,必须要救诗梦,哪怕抽干那个人的血,不惜任何代价,明白了吗?”助理再不多说,匆忙安排人去将向婉宁带到医院里来。彼时,向婉宁正拿着机票,准备前往机场,忽
|只是这一次来,曾经最亲密的爱人,已经变了模样。顾辞找了许久,才找到两人同心锁的位置。他拿出剪刀,沉默着将锁剪断,然后毫不犹豫的将锁扔进了湖里。然后,他又带她去了城外的寒山寺,解开了两人一同系上的许愿绸。红绸上两人写下的心愿还历历在目。“阿辞和阿宁,要永远在一起。”可是转眼,红绸便随风吹到了悬崖下,再也看不见了。接下来,他们还一起去了定情的海边,去了曾经一起埋下许愿树的公园……向婉宁知道,他在一点点
|眼睁睁看着原本属于她的一切,都给了别人。向婉宁没有拒绝,她听话的跟在他和叶诗梦的身后,看着他为她挑选婚纱,陪她拍结婚照,敲定婚礼的场地。这条路,她曾经走过一次,如今再来一次,主角却已经换了人。顾辞母亲忌日那天,她一大早便买了鲜花,去祭拜。她坐在墓碑旁边,将头靠在墓碑上,看着照片上慈祥而又温柔的脸,自言自语的说起了话。“伯母,你在那边还好吗?会不会寂寞?”“还记得您在世的时候,最喜欢我了,您说我就和
|她心中猛然涌上一层不安的预感,顾辞有危险!这样的念头只在心中一闪而过,她便迫不及待的朝大火冲了过去。顾辞向来喜欢安静,所以家里的佣人只会在他不在的时候来打扫。这几天他都待在家里,所以整个顾家除了他,不会再有任何人!因为对顾家十分熟悉,她很快就在卧室里找到了昏迷的顾辞。火燃烧起来时非常迅速,他一定是吃了安眠药在休息,所以才会毫无征兆的被困在火中被烟雾熏得昏迷。她费力的将他整个人都架在自己的身上,艰难
|耳边响起的议论声,打断了她的回忆。“你们说那个向婉宁到底是怎么想的,和顾辞青梅竹马,顾辞几乎把她宠上了天,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她偏偏要去撞死人妈妈。”“就是,明明当初全城的人都知道,顾辞有多喜欢她,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想不开。”“如果没有那件事,现在他们只怕孩子都上小学了。”“别想了,你能懂那种蛇蝎心肠女人的心思?如今她沦落成这样,也是活该。”“就是,像她这样的女人,才应该去死!”向婉宁听着耳边的咒
|就在她弯腰准备从他裤裆钻下去时,茶几被猛的踹翻,一道冰冷刺骨的嗓音响起。“够了!”紧接着,她的手臂忽然一痛,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拉了出去。昏暗的走廊里,顾辞将她狠狠压在墙壁上,眸光又恨又冷。“向婉宁,你就这么作践自己?”她后背触碰到冰冷的大理石,浑身忍不住一个激灵,好才会才偏过头,“你不该为我出头的,你这样,你妈妈,在地底下能安息吗?”她的话果然让他勃然大怒,他猛的推开她,“出头?你未免想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顾辞看向自己的眼神。愤怒,痛恨,失望交织着,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彻底网住,快要窒息。事情的最后,以顾辞亲手将她送进监狱作为结束。在监狱的五年,她不止一次的回想,若是她将真相说出来,她和顾辞是不是就不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可是理智提醒她,不可以这样做。只因顾母早就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在他们婚礼前夕,她病情发作精神恍惚,错把保镖当成了顾父,与其发生了关系。彼时她正好有关于婚礼的事
|是啊,我本来就欠顾辞一条命。而且,不管献不献检,我迟早都是要死的。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想到这儿,我彻底放弃了挣扎。针头用力扎进了血管。我眼看着鲜检一点一点的流失,脸色也越来越苍白。400ml600ml800ml1000ml随着检越抽越多,耳边仪器的报環声响起,我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我无力的闭上眼,感受着生命随着检液,一点点的消失。顾辞,这一次,是真的要说再见了仪器报環声越来越响,直到最后终于成为
|可是,他知道,那只是他用来欺骗自己的手段罢了。他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爸,你放心,我会和诗梦尽快完婚。”“而向婉宁,我会让她离开,永远都不再出现在你我的面前。”婚礼前的最后几天,顾辞没有再想什么手段来折腾我。相反的是,他单独开车带着我出了门,两人一同来到了以前我们约会过的地方,连心桥。当初我们一起来的时候,我半路崴了脚,是他背着我走到桥上,然后两人一起挂上象征永远都要在一起的同心锁。只是这一次来
师哥师姐,你们是伤痛自己的小师妹死了,还是震惊杀害师父的凶手死了?霍行衍呆呆地看着我的脸。那双眼睛紧紧闭着,全无平常冷厉的模样。他心绪复杂,震惊与悲伤堵在心口,还又一丝难以言说的痛。贺昀霄也皱紧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章静瑶最先反应过来,“把尸体搬出来。”尸体已经僵硬,还缠着胶带,众人废了很大劲才搬走。看着自己被装进裹尸袋,我舌根苦涩,眼底发酸。我死了。不是作为警察英勇殉职,而是作为叛徒,亲手杀了师父的叛徒。
老旧的门瞬间被破开,门后的景象让所有人神情一震。杂乱的出租屋里,浑身是血的宏仔倒在地板上,发出阵阵腐臭!更骇人的是,尸体旁边,也有一行用血写下的字——【霍队长,生日快乐。】“宏仔……死了?”纵使我猜到了一些,可此刻还是悔恨又有一条生命因我而死。如果,如果我更谨慎一些,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墙上的字就像一把刀,来回割着所有人的心。霍行衍攥紧手,扫视着在场的人,沉声开口。
娃娃穿着深蓝警服,摆着臭脸,和霍行衍有五分神似。那是我在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亲手做的礼物。那时霍行衍刚考上警校,我开玩笑说:“这就是未来的霍警官办案的样子。”他那时候捧着这个瓷娃娃,眼里甚至有了泪光。他近乎虔诚地许诺:“我当多少年警察,它就会陪我多少年。”“以后不管我办什么案子,只要看到它,我就能想起你,就算再累也不会累了。”他很宝贝这个做工粗糙的瓷娃娃,连搬家都是双手捧着它带走。
霍行衍带着讥嘲的话音瞬间将我的思绪拉回来。“凭她的本事,没有师父帮忙,她这辈子都得不到表彰。”这话像一把刀,将我的心狠狠劈开!从前是他安慰我:“你对得起国家、法律和人民,对得起这身警服。”“在我心里,你是个很厉害、很优秀的好警察。”可现在……他的话里只有鄙夷和嫌恶。我心头发苦,不禁自嘲。“是啊,我连靠自己得到表彰的本事都没有,又哪能犯下那么恶劣的罪行?”霍行衍随手将奖状放在桌上,声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