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苑晗喝光酒,落声道,“行了,都好好吃饭吧,别敬来敬去了。”梁苑晗坐下,将手里提回来的东西放到许砚寒面前,“辣炖猪蹄。”“谢谢,梁团长。”许砚寒的视线落在梁苑晗身上,发现她颈上浮出了些密密麻麻的红疹。许砚寒若有所思地问道,“梁团长,你以前喝过酒吗?”梁苑晗的脸颊两侧稍微有点泛红,她摇摇头,“没喝过。”“梁团长,你好像酒精过敏。”“是吗?”梁苑晗不知情似的抓了抓脖颈,“好像是有点痒,我还以为是被蚊子咬了。”
“咳咳……”叶摘星用手遮挡住,眼泪都要咳出来了。她拿起酒杯,往嘴里连着灌了好几口酒。王副团长见叶摘星喝酒,极有眼色的站起来,又一次向食堂的各位道:“来让我们再敬付团长一杯。”叶摘星脸色难看地扯扯唇,将酒一饮而尽。“许砚寒。”王副团长看向人堆里的许砚寒,提出建议道:“你是付团长原来的部下,付团长这么远从北京过来,你来单独敬付团长一杯吧。”
许砚寒没拖沓,进屋去喝水,和叶摘星纠缠这么久,他确实喉咙很干了。梁苑晗停下脚步,故意停在叶摘星的身旁,身子倾向她,用只有他们俩人的声音说道:“付团长,我就是坏人,你能拿我怎么样?”梁苑晗慢慢回身,哼笑一声,继续补充道:“他身体都不舒服成那样了,你还跟他讲大道理,真是没眼色。”不等叶摘星说话,梁苑晗就跨步进了许砚寒的房间,并随手把房门关上。叶摘星盯着紧闭的门站了会儿,似乎感觉到喉咙内的腥甜。
怕许砚寒不当回事,梁苑晗开玩笑道,“我会检查的。”7“不用,我会看着。”叶摘星牙齿克制地缓缓磨动,眸光生冷地盯看向梁苑晗,像是在看一个有心侵入她领地,企图带走她的伴侣的侵略者。听到叶摘星这话,梁苑晗这才抬眼看她,但不过一眼,眼里夹杂着挑衅。梁苑晗走后,叶摘星立刻问询道:“熠骞,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喝甜粥吗?”她的语气有些怪,冷冰冰,硬邦邦的,又裹着股醋酸气,不像是单纯地问他是否口味变了。
闵指导员面露微笑,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你小点声,说是来学习的。”“学习?学习什么?”梁苑晗冷哼了一声,“别是以权谋私。”邵技术刚从北京调来不久,这人就跟着从北京来了,指不定存的什么心思。以至于梁苑晗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特意放大了声音。叶摘星不出意外地听见了,她冷着脸,转身看向梁苑晗,朝她发难道:“你刚刚不该那样背他过来,影响不好。”梁苑晗气极反笑,“付团长,你管的还真宽啊,真是怪了,你个前军区的团长,管得着邵技术的事嘛。”
“梁团长,邵技术不会有事吧?”建基组的组员们眼巴巴地跟着,也是满脸的担忧。“没事,就是中暑,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你们邵技术的好日子在后头呢。”梁苑晗说完,脚下走的更快了。以至于在后面的组员都有些跟不上。听到“邵技术”三个字,叶摘星立刻上前查看,眼前一脸病容的人竟真是让她朝思暮想多日的人,许砚寒。
梁苑晗停下脚步,故意停在叶摘星的身旁,身子倾向她,用只有他们俩人的声音说道:“付团长,我就是坏人,你能拿我怎么样?”梁苑晗慢慢回身,哼笑一声,继续补充道:“他身体都不舒服成那样了,你还跟他讲大道理,真是没眼色。”不等叶摘星说话,梁苑晗就跨步进了许砚寒的房间,并随手把房门关上。叶摘星盯着紧闭的门站了会儿,似乎感觉到喉咙内的腥甜。她吞了吞喉,在一墙之隔外的台阶上坐下。
听到叶摘星这话,梁苑晗这才抬眼看她,但不过一眼,眼里夹杂着挑衅。梁苑晗走后,叶摘星立刻问询道:“熠骞,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喝甜粥吗?”她的语气有些怪,冷冰冰,硬邦邦的,又裹着股醋酸气,不像是单纯地问他是否口味变了。许砚寒轻笑了下,抬眸对上叶摘星的眸子,笑容消失,换上一副有意疏离的模样,“我喜不喜欢关付团长什么事?我们已经分开了。”望着许砚寒那双没有任何波澜的眸子,叶摘星的心慌了一瞬,她从许砚寒脸上看不出一点赌气的成分,倒更像是他以后的一切真的与她无关。
叶摘星盯望着许砚寒,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人恢复了些血色,才吐字针对他刚才的话反问道:“我上纲上线?”一段时间不见,怎么许砚寒和她说话的态度都变了。许砚寒也没想到有天“上纲上线”这个词会被他用在叶摘星身上。他继续道:“我不希望有人因此曲解我和梁团长之间的关系,再影响到梁团长,所以希望付团长以后注意些。”梁苑晗微不可察地扬了扬眉,嘴角挂起抹弧度,那双发黑的眸子不留痕迹地扫过叶摘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