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也是有地位的人,就不要在这里骚扰别人了。”林晚颜定定看着保安许久。见她不卑不亢,也明白这是贺知焄出手了。目光再度看向紧闭的房门,轻声说道:“我们下了船再见。”说罢,便转身走了。门内。将耳朵紧贴在门上的慕臣言,听了这话,刚松了口气,又被攥紧了。死死咬着牙,无声地怒骂了几句。便也没了法子。两天时间很快过去,这一趟难得的三天两晚出国游轮游,慕臣言就这样在房间里呆了两天。
照理,贺知焄也没再出声。两个人就这样静悄悄地,吃完了这顿饭。一切结束后,贺知焄又送他回到了门前:“需要换个房间吗?感觉你可能需要。”慕臣言一点不惊讶,摇了摇头:“没事。”见状,贺知焄也不再多说,点了点头,就要离开。慕臣言目送她离开。贺知焄的房间在顶楼,离他的房间隔着一层楼的距离。慕臣言没多想,转身进了房间。林晚颜果然已经不在里面了。
她脸色大变,又要上前,却被慕臣言一个威胁的眼神给制住了。闭嘴。他的眼神这么说道。林晚颜便僵硬地停住了,随后便见慕臣言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拧开门走了出去。“怎么回事?你站在我房间门口干什么?”“你没事?”“废话,我能有什么事。”“那你怎么不开门?”“洗澡去了,没听见。”“洗澡?”贺知焄别有深意地望着慕臣言这一身没换的衣服,眼神往漆黑的房间里又扫了一眼。
“这是游轮上,我们已经出公海了,你能报什么警?”她半强迫地靠近,声线低沉:“再者说了,你真能忍心报警抓我?你知道这一年,我……”“我不想知道这一年你发生了什么。”慕臣言猛地打断了她的话。目光坚定:“既然你记性不好,我不介意说上一百遍,我不是慕臣言,不会心疼你,你就算真和陈泽云结婚了,我也不会有一点点的难过。”“那你慕家也不想要了?”林晚颜还是说出了口。
脑中混沌得不知该作何思考。唯有一点,林晚颜认出他了。这个念头如同蛇一般绕上他的躯体,怎么都摆脱不开。林晚颜没有问他是怎么死而复生的,还是执着于为什么重生了之后,不来找她。慕臣言难堪地闭上了眼。将心里澎湃的情绪都给压了回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如今只能这么说,一旦承认,他便控制不了事情的走向了。说不定他还会被人抓起来研究。
颇有些震惊:“看不出啊。”贺知焄这才睨了他一眼:“怎么,觉得我只会工作,不懂感情?”慕臣言嘿嘿一笑,连忙恭维道:“怎么会呢?贺总是样样精通,无一缺点。”贺知焄哼了一声,可眼底分明闪过一抹笑意。“少贫嘴,多学着点,这里每个人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本事大着呢。”慕臣言忍无可忍:“说了,今天咱们不谈工作!”贺知焄遂闭嘴。晚上七点,慕臣言换了一套更上档次的西装,但他忘了拿外套。
|说完,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我没删你。”李时雨默默站着,不置可否。回忆抽丝剥茧,仍带着些若有若无的痛,好像细细的烟丝寂静燃烧,在他的生命中烫出一圈圈波浪形的纹路。光点闪闪烁烁,将黑夜烧出一个小小的洞,眼看就要烧到手指。李时雨仓皇回过神来,熄灭了烟。钟晴隔着走廊对他说了声“早点休息”,先回了房。李时雨也回到房间,在黑暗中躺了许久,手机熄灭又点亮。最终,他还是打开微信,在搜索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