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却脱离了太子,朝着卓世子移了过去。萧瑾序见状,忙跟着过去,假装关心卓暮容的情况——他怕姜无言这个瞎子露出什么马脚来。姜无言没有盲杖,本就有不适应的慌张,就有种突然不会走路的感觉,又要忍住不能伸手探知周围,所以一脱离太子,她马上陷入失去方向和平衡,不知怎么前行的无措。这也是她没想到的……所以,一感知到他的靠近,她想也没想就要拉住他,先是碰到他的背,衣服有些滑,她顺势滑落用手指勾住了他后腰的腰带上。
她眸底微闪:“总不能夫君问起,说是妹婿咬的?”萧瑾序:“……”不止牙痒痒,心也痒痒,疑是才压下去的绕心眠又有发作的迹象,让他有些躁动。“殿下。”姜无言再次开口,“说笑的话,有闲余的时候,我再陪您唠。今儿急着见你,是有个事,想跟您确认一下。”萧瑾序:“……”谁在跟她说笑?难道不是她自己出言调戏的?自己调完了不认,还倒打一耙,这女人真是让他长了很多见识!他暗暗冷哼了一声。
不敢想,如果她们没有因为大雨离开,是不是此刻都要跟着古桥沉下去?虽然,没有这场大雨,古桥也不一定是今天会塌,可不是今天就是明天,谁知道什么时候来玩的时候就塌了呢,因为大家那么喜欢站在古桥上...装样子。郡主望着塌了的古桥,忽又看向了姜无言:“或许,所谓的霉运,已经是有人替你抗下大劫后,给予你的,最大的善意了。”不知有没有人听到安乐郡主的话,又是否听懂了她的话,唯有姜无言有些愕然地将脸偏向了安乐郡主。
“你说真的?”宁乡县主却难掩激动地握紧了手,她根本顾不上赵小姐的话,直直地盯着姜无言。姜无言浅浅一笑,那淡然自信的模样给人带来满满的安全感:“放心吧宁乡县主,您的这位...家人,是个有福的,他的前途不仅不会止于此,他有鸿鹄之志,必会展翅高飞。”宁乡县主先是安心,随后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姜无言:“你...你怎会知道这些?”她母族那边,有一个很远很远的亲戚,原已经落魄了,却没想到出了个才子,考中了举人不说,还是当时的解元!
其他人……跟赵翩然想的差不多,反正药不是她们抹的,有问题也挨不着她们身上来。于是,赵茜茜自己根据姜无言说的,先将伤口擦拭干净,最好是别留什么血迹在上面,再将药抹到伤口上——还真有奇效,血一下就止住了,而且似乎还有点别的疗效,宁乡县主很快就逐渐地恢复过来,头没那么晕了。她知道了刚才的事,将药罐接过来看了看,又闻了一下,再望向姜无言:“你这药膏是找哪个御医配的,确实不错。”
她父亲曾经是个酒楼的账房,所以她跟着她父亲学了几个字,但她八岁的时候,父亲就病逝了,之后她就被家里卖到了侯府,一直是个低等丫鬟,不然也不会分配给夫人。直到现在,她基本困在侯府那个小院子里,见过最大的人物就是侯爷和老夫人了。现在一下子要跟着夫人参加这么大的一个贵女宴,要见那么多大人物的女眷,她怎能不慌,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啊!她很怕给夫人丢脸,夫人万一生气,把她像青月一样咒死了怎么办?甚至,听说好多贵人,一个不快,直接将人打死的也不少。
|“我怎么会逼你?”他笑得温柔,眼神缱绻,好像注视着挚爱的人。可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望舒眉头蹙得更紧,想说什么。顾今明却上前一步,紧紧盯着她,说:“望舒,求你嫁给我,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弥补你,好吗?”他语气温柔,好像格外善解人意。但眸中翻涌的占有欲却让人知道他这话不过伪善。果然,下一秒,他就轻声说:“我还可以加固魔界封印,保三界百年平安,如何?”这话仿佛火星,将望舒心
|此话一出,众人都惊了下。望舒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珩砚是出了名的高冷严谨,和人说话能简则简,怎么会风趣幽默?天帝都愣了下,才继续客套话,说:“聊得来就好……本君还担心这婚事不如意,会寒了妖族一脉的心呢!”“既然望舒上神也满意,那就让司命择一个吉日,尽早完婚吧!”望舒今日来,便做好了完婚的预料。于是没有犹豫,直接点了点头,说:“好——”但话没说完,就被顾今明的声音打断:“我不同意!”他声音有如锋利剑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