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连若涵推开酒店总统套房的门。里面空无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奢靡的酒气,但本该在这里的王总和陆沉,都消失了。她皱起眉,拨通了王总的电话。无法接通。一股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又打电话给负责押送的保镖。电话那头,保镖的声音带着惊恐。“连总……陆先生……被秦知意带走了!”秦知意!听到这个名字,连若涵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最大的竞争对手,竟然插手了她的私事!她立刻驱车回到别墅。冲进书房,拉开保险柜。那份
|第六章我在云顶庄园的床上醒来。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温暖而明亮。秦知意早已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几份文件。见我醒来,她将其中一份递给我。“看看吧。”第一份资料,是关于王总的。里面详细记录了他所有商业犯罪的证据,和他那些不堪入目的桃色丑闻。照片、录音、转账记录,一应俱全。秦知意端起咖啡,平静地呷了一口。“他今天早上,已经被纪委带走调查了。”我看着文件,心中涌起一股快意。一夜之间
|第五章踹门而入的女人,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她身后,跟着数名气息沉稳的精锐保镖,气场强大到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她叫秦知意。京市另一大商业巨头“擎天集团”的掌舵人,也是连若涵最大的竞争对手。秦知意看都未看王总一眼,仿佛他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我身上还残留着冰水的寒意,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动作轻柔地披在我身上。带着她体温的布料,隔绝了冰冷,带来一丝意料之
|第四章我被两个保镖死死架着。像拖着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被塞进了一辆黑色轿车的后座。车内,江屿白坐在副驾驶。他从后视镜里看着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胜利和轻蔑。那笑容仿佛在说:看,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我的心,一寸寸沉入谷底。我知道,今晚在劫难逃。大脑飞速运转,我必须想办法脱身。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城市的霓虹灯下,每一秒都像是在走向地狱。突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挣扎着掏出手机,按下接
|第三章我被带回了那栋熟悉的别墅。名义上,我是连若涵公司旗下“备受重视的S级新人”。实际上,我是被软禁的金丝雀,笼子就是这栋华丽的牢房。第二天,江屿白登堂入室。他穿着我再熟悉不过的,我亲手设计的白色衬衫,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陆先生,”他以“前辈”的姿态,在我面前踱步,言语间满是轻蔑,“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连若涵从楼上走下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
|第二章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回到我创业最艰难的时候。资金链断裂,员工离职,我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以为一切都完了。是连若涵,像一道光照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白色长裙,递给我一份天使投资合同,“阿沉,我相信你。”那时的她,眼神真挚又热烈。家人都劝我,“这个女人太强势,控制欲太强,你要小心。”我却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她只是爱我,”我对他们说,“她想保护我。”多么可笑。领证那天,连若涵捧着我的脸
|萧彻面色不改,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一串海蓝宝珊瑚手串。“皇后也在?”内侍一愣,如实禀报:“娘娘也在关雎宫中。”萧彻眼中划过一瞬间的阴沉。“谁告诉她的?”内侍脸色顿时一变,直直跪了下:“刘公公吩咐过,咱们养心殿的人半个字不许吐露,绝非奴才们所传!”萧彻道:“……查清楚。”内侍连忙叩首:“是!奴才这就去查!”沈晚意有些疑惑,忍不住敲了一眼萧彻。萧彻表情不大好,他垂眸看着身边人,开口道:“回去等着
|萧彻:“……”沈晚意把书从那张英俊而贵气的脸上拿起来,指尖微微发颤,表情倒是还强作镇定:“陛下恕罪。”萧彻鼻尖微微发酸,他一时无语,她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叫他恕罪?他顺手将沈晚意要放到一边的书拿过来:“看的什么书?”沈晚意眼眸微沉,到底还是被从手中夺了书。萧彻缓缓坐起来,将那书拿在手里翻了翻,眸中一点不明意味的光划过。“你从何处找出来的?”萧彻问。沈晚意指了指一旁博古架的角落,那里的地毯颜色明显比
|午后,御书房。萧彻一边看着书,手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在沈晚意腰上。“听闻你好读诗文,《文选》之中你喜好哪一篇?”沈晚意淡淡道:“妾身愚钝,未曾读过。”扯谎,萧彻看着她,他的暗线记录得极为详细,他今日上午去翻看了绥靖侯府的卷宗,分明看到有记录,沈晚意爱读书,尤其喜《文选》《庄子》二书。卷宗中甚至已经写出,《文选》之中,沈晚意最爱《哀江南赋序》和《别赋》二文,在纸上抄了不少遍。《哀江南赋序》之中写当
|一桌子的菜肴摆到了床榻前,冒着香浓的热气。沈晚意躺着不动,她向绝望和混乱借来了包天的胆子,皇帝在旁边站着,她缩在被子里躺着。萧彻几乎被她那副模样气笑了。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女子?活到十九岁,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敢在他站着时候在他床上躺着。而且,不吃饭,还要他唤人把饭送到床边。萧彻有那么一点轻微的洁癖,没人敢在他床上吃东西。偏偏他生不出什么气恼来,女子缩在床上不动,露出一张素白如玉的小脸,漆黑长发散了一
|沈晚意醒来的时候,大殿内仍旧一片昏暗,只有周遭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她睁眼,隔着一层纱帐看见外面宫女们朦胧的身影。沈晚意缓缓起身,浑身的酸胀疼痛几乎叫她难以支撑身体,连小臂都是酸的。床边放着一只黑色的散鞭,尾部系着玉,玉柄小而油亮。沈晚意瞧着,恍惚间想起什么,微微往后缩了缩,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红痕遍布,但并无什么伤口。可为什么还是痛?到底是哪里在痛?宫女注意到她的动作,走到纱帐外行了礼,开口道
|三天后,养心殿,夜。沈晚意已经不知道自己湿透了几遍衣裳,她指尖如今都是软的,抓住锦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咬着牙兀自倔强地执行自己的不抵抗也不配合原则,可眼前帝王显然更有手段,惯知道如何在床笫之间折磨人。他太知道怎么牵着人的欲望走,怎么一步步诱导着将人拉入温柔又恐怖的深渊之中,怎么让她从冷静自持到苦苦哀求。她从未想过此间的事情居然还能复杂又花样繁多到这种程度。她在崩溃之后的下一秒终于服软,求他给自己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