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赚钱不就是给老婆花的?”拿过了那张单子,男人直接大手豪气优雅地签了字,连金额都没有看。苏晚夏想瞄一眼的,但是没瞄到,就看男人大手将那张单子利落地撕掉了。“干嘛呀?”她吓了一跳。“当然是怕夏夏跟我算账。”傅砚辞知道老婆挺会跟他客气的,生怕看到金额之后就买对等的东西还给他。苏晚夏看着碎掉的纸片一角,也看到了那几个零,挑了挑眉。“你想太多了,这么多钱,我还是挺肉疼的。”
“小姐,给你男朋友试试这个吧,这个细的腕表是我们新到的!”“这个耳钉也不错啊,你男朋友好有气质啊……”“您看看这条蓝色的领带,很配他的西装呢……”柜姐们卖力地介绍着,看着眼前这对郎才女貌的男女朋友。恨不得唾沫都要说干了。苏晚夏本来不打算给他买的,但是看人家也不容易就停下了脚步。挑了一条浅蓝色的领带在他身上比了比,有些无奈道:“你要吗?”家里的领带都够全海城的人排队上吊了。
沉默了许久没说话,苏晚夏想她还是应该直面这一切。她不能躲在傅砚辞身后。上前搀扶住了沈妈妈,她将手里的箱子递了过去,“沈妈妈,这些都是您以前送给我的东西,我知道您是疼我才给我的。”“现在,我不是您的儿媳妇儿了,这些东西还给您。”“真的很抱歉。”明明是沈莫白一直在出轨,一直在伤害,但是苏晚夏还是对这两老感到愧疚。沈父脸色铁青坐到沙发上抽了根烟。沈母则是一直不舍地望着苏晚夏,吧嗒嗒嗒掉眼泪,“夏夏,伯母不怪你。”
但渐渐的清晨缱绻气氛却影响了这一刻,男人不自觉地扣住她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了。救命,怎么又亲呀?苏晚夏还以为能歇一歇呢,猝不及防地被男人掠夺了呼吸。大脑一片刹然空白。那种强烈的窒息感跟酥麻感又袭击了每一颗神经,她只能浑身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尽情的乱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等这个炙热缠绵的吻意犹未尽地停止的时候。苏晚夏觉得她的魂魄已经飘到了外太空了。这家伙是个男妖精吧,每次亲她都把她亲的受不了,腿都软了!
找了一件看起来还比较贴身的浴袍。她换好了衣服趴在大床上,听着浴室里缠缠绵绵的水声。心也越跳越快了。脚腕的红肿已经不像前两天那样严重了,看来再过两三天就能好。到时候……恐怕逃都逃不掉了。正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间,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居然是沈妈妈。苏晚夏都已经好多天没有跟她联系了,接到这个电话还是有些意外。要不是这两天事情有点多,她早就去沈家跟沈爸爸沈妈妈道歉了。
两个人一直在疗养院待到了傍晚,直到苏晚意前来交班。苏晚夏才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她本意是想跟妈妈跟姐姐多待一会儿的,却不想她姐一脸烦躁。眼下两个黑眼圈,明显就是学习过度的证明。“乖,先跟你老公回家吧,你姐姐我得睡一会儿,我现在连嘴都不想张了。”“那玩意儿都不是人学的呀,太累了……”毕竟从小就立志救死扶伤当白衣天使的,苏晚意一看到那些商业数字就头疼。但为了苏家,她不得不撑起一片天。
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起了床。洗漱完打算随便点个外卖的时候收到了沈叙白的邀请消息:【要一起去吃午饭吗?】反正闲着也没事,阮眠夏便愉快的答应了。飞快换了个衣服,画完淡妆下楼的时候,沈叙白已经在楼下等她了。“你怎么来这么早?”沈叙白绅士的给她拉开车门:“我也刚到。”阮眠夏坐了进去,车辆载着两人离开。餐厅是沈叙白选的,阮眠夏到了门口被这个高级复古的装修震惊了一瞬,直觉这里面消费不会低。
阮眠夏被她盯的耳尖攀上红晕,轻轻点了点头便向视线转向了窗外,不说话了。沈叙白也没有再开口。车辆很快载着两人到了宿舍,由于沈叙白在巴黎有自己的房子,不住这里,阮眠夏便一个人上了车。跟他道别之后,快步跑进了宿舍。将自己砸进大床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感受着温暖的包裹,滚了几圈。望着天花板长叹了一口气。要说陆临川的到来对她完全没有影响那是骗人的,只是比起刚开始的痛苦,确实是微乎其微了。
陆临川垂下了头:“夏夏,我没有,我是想要来跟你道歉的。”“道歉?”阮眠夏冷笑:“陆临川,你骗了我两年,是一句简单的道歉就可以抵消的吗?”“可你不是也报仇了吗?”陆临川小声嘟囔了一句。阮眠夏直接气笑了:“那难道不是你自己活该?”陆临川不可置否的点头:“是,是我自己活该,所以你不怪你,今天来找你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喜欢上你了。”2“你可不可以给我一次赎罪和重新开始的机会?”
李总嗤笑:“我还以为陆总真的对她很深情,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李总说笑了,深情也要给值得的人才叫深情。”他这个样子,顶多算个舔狗,还是那种随时能被抛弃的舔狗。李总冷哼了一声:“可是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要是我不愿意呢?”“那我就不保证这些录音会出现在哪里?”“你……”李总指着他瞪了几眼,轻笑了一声:“我们没必要为了个女人伤了和气,我也觉得乐团首席有更好的人选。”
陆临川从小就被他爸严厉管教,什么允许他做,什么不允许他做,全都只能听他的。到了现在,感情的事情都要被他干涉吗?他不愿意这样,冷声开口:“爸,喜欢谁,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没有权利干涉,我也不会听你的。”说完便转身离开。只留下了陆父的怒吼:“你真是出息了是吗?给我滚回来!”陆临川全然不理,径直出了大门,开车扬长而去。只是在脑海中一直闪过阮眠夏的面容,这让他非常烦躁,打电话叫他的那帮兄弟出来喝酒。
他怔愣了一瞬,他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他明明只爱林栀柔,跟她在一起也是为了林栀柔,现在目标达成了,没有了阮眠夏的竞争,林栀柔一定会是首席。他马上就可以和林栀柔在一起了,可是为什么不开心呢?长久的执念得偿所愿,他应该欣喜,应该激动,可为什么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丢失了一块?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整个人呆愣在原地思考,林栀柔气鼓鼓的推门进来,张口就是责怪。“都怪你,因为你的事情老板说这次选拔不算,要下次重新再选,你净帮倒忙。”
“主任,可以让我试试止血吗?”舒玉兰的声音突然响起。主任没有犹豫,“你来试试吧。”反正病人这个情况已经是无力回天,不如让舒玉兰试试。舒玉兰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包,消毒过后在病人的几个穴位上扎了进去。主任本来没抱希望,不想几针进去后,病人腹腔内的出血点竟然真的奇迹般地不再渗出血液。他惊讶地看了舒玉兰一眼,也来不及多问,急忙开始缝合。随着腹腔闭合,病人的各项数据都稳了下来!
她今天实在太累了,倒在了沈延仲的怀里就睡了过去。次日清晨,舒玉兰被生物钟叫醒。走出去一看,舒红梅果然还睡得跟头死猪一样。昨晚还说什么她住进来就会把家务全包,果然舒红梅说话跟放屁没什么区别。舒玉兰洗簌完,手脚麻利地包了一屉包子,蒸好后捡了一大半,拿出去分给了昨天帮忙的邻居们。当然,她也没忘了跟大家宣传一下,早饭都是她自己做的,她一向心疼妹妹,从小到大就没让妹妹做过什么活儿。
她故意把这些邻居闹出来是为了给舒红梅施加压力的,没想到最后反倒害得她自己骑虎难下了!“这……是该报公安没错……”舒红梅眼珠子转得飞快,立马又想出了另一个借口,“只不过我现在实在是太饿了,没力气去公安局……”“红梅你稍等一会儿。”舒玉兰说着,折身回到屋里,很快端着一碗面粉走了出来。“各位姐姐婶子们,我家里这会儿没什么熟食,想用一碗面粉换点吃的,不知道哪位家里正好有吃的能帮帮忙?”
她以前真是叫猪油蒙了心,一点都没看出来这家人根本没把她当一家人看,不、甚至都没把她当个人看!舒玉兰越想以前的事表情越冷,看着舒红梅的眼神还不如看路边的一条小猫小狗。舒红梅自个儿说了半晌都没得到舒玉兰的回应,不由得开始感到尴尬。她咬咬牙,猛地抬高音量凄惨地哭了起来。“姐姐算我求你了,你就帮我这一次吧!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以前我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咬牙扛住,都不会来麻烦你,可这一次不一样!那个小偷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出现,我真的很害怕,你就帮帮我吧!”
舒玉兰笑了笑,“没关系,你脸变成这样,着急也是正常的,不过……”她突然画风一转,“你和姚芳关系很好吗?她怎么抓这么大一把糖给你?”说完,舒玉兰把糖还给了军嫂。这年头糖很珍贵,就算军嫂自己不能吃,拿去给亲戚朋友吃也是好的。军嫂收好糖,道:“那倒也没有啊,今天中午我还奇怪了,姚医生碰到我,莫名其妙塞给我一把糖,还以为她是遇到什么好事了。”舒玉兰眼睛微眯,“你花生过敏的事情姚芳知道吗?”
|挑了一条浅蓝色的领带在他身上比了比,有些无奈道:“你要吗?”家里的领带都够全海城的人排队上吊了。“老婆给买的就要。”丝毫不顾及旁边还有柜姐在,男人就那么淡然的说出口。深邃的墨眸里带着滔天的笑意。竟然还有些讨好的意思。仿佛在说,老婆买吧买吧,给我买吧。赚钱不就是给老婆花的“……”苏晚夏觉得她要是再小气的话,某个男人炽热灼灼的目光都快把她给烧坏了。便点了点头。不得不说,这条名牌领带套在男人的脖子上,
|暗道世事无常。有一种爱是没有由来的,却深入骨髓,恨不得时刻融入在一起……车子很快开入了市区东部。苏晚夏还被刚才男人不加修饰的直球告白弄得魂不守舍,一抬头就发现这方向不对。“傅砚辞,你不送我回家吗?还是你去公司啊?这条路不对啊……”“没事,今天旷工陪老婆。”大手疼惜地捏了捏她还沾着一些泪痕的脸颊。男人可心疼的不得了。要不是想让夏夏了却一桩心事,他今天就自己过来跟姓沈的那对夫妇摊牌了。何必弄成这样?“
|“!!!”沈丘丘气的不行,气愤的摔在了沙发上生闷气。苏晚夏,她凭什么……另一边,出了沈家的门。黑色的限量版迈巴赫在司机的操纵下稳稳的行进在路上。苏晚夏垂着脑袋窝在座位里,显然整个人是恹恹的,很沮丧的模样。她不愿意看到沈爸爸沈妈妈那样的表情。“夏夏,这是怪我说话重了?”冷白的大手将她的小脸儿强硬的掰过来,傅砚辞垂下深邃幽怨的眼眸。先把错揽到了他自己身上。“当然不是。”苏晚夏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男人能
|冷冷地对视着面前的三人。用极其冰寒的语气沉声警告道:“我跟夏夏已经领证了。”“你们有什么意见吗?”“这,这……”沈父沈母差点儿晕倒。准儿媳骤然变成了弟妹,这谁受得了?!太乱了!“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呢?您怎么可以娶苏晚夏呢?她家破产了!配不上您!”“而且,她是莫白从小青梅竹马要结婚的,您怎么能……”沈丘丘看着男人将苏晚夏护在身后的那个模样。立刻心生妒忌,慌张地冲了过来。她一直都看不上苏晚夏,觉得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