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给你的红包,还有阿锦给你的改口费。”看着两个厚厚的红包,江钰有些哽咽,“姐,姐夫。”苏锦很高兴,连着敬了她好几杯酒,把江钰灌的迷迷糊糊。宁宁和他说,江钰算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即使她们曾经有过不愉快,也有过摩擦,可江钰本性不坏。江宁看不下去了,拉了苏锦一把,“等会你把她灌醉了,她难受怎么办?”苏锦只好作罢。有些迷糊的江钰听见江宁关心她,呲着牙朝江宁嘿嘿一笑。
“谢谢你,宁宁。”…婚礼举办在一个吉日。苏家很重视江宁,这场婚礼办的格外的浩大。江宁的那套婚纱是高定,上面的每一颗钻都是苏父年轻时的收藏,闪闪发光的钻镶嵌在婚纱裙摆上,散发出耀眼的火彩。苏锦则穿了一身裁剪利落的黑色西装,肩线笔挺,衬得身形越发欣长挺拔,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丝绒盒的棱角,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他忍不住打量自己有没有不得体的地方,看着不远处即将走来的江宁,苏锦此刻开心又忐忑。
苏父看着妻子快要把江宁吃了的架势,忍不住笑着摇摇头。“阿月,我们出去走走吧,把时间都留给孩子们。”苏妈妈不舍地松开了江宁的手,“宁宁,我把阿锦叫进来陪你啊。”江宁笑着点点头。她很喜欢苏锦他们这一家,很温暖。以前她和苏臣在一起时不是没去过苏家,可苏臣家里人认为她身世上不了台面,将她关在了门外。后来苏臣为了不让她受委屈,就在外面买了一套公寓,再也没带她去过苏家。想到往事,江宁有些恍惚。
苏锦笑了下,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他整个人像是镀了一层光。“因为是你。”他说这话时院子里的金毛突然叫了声,江宁没听清。“什么?”苏锦捏了下眉心,骨节分明的手宛如一条未经打磨的寒玉。他威胁般看了看金毛,金毛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得呜咽一声,躺在地上露出自己的肚皮。“没什么。”江宁点点头,看到地上的金毛时被逗笑了。“它叫什么名字啊。”“moon。”“moon。”江宁呢喃,地上的金毛顿时打了个滚趴在了江宁脚边。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和苏臣家并列的苏家。京城有两苏,一苏是苏臣他们家族,另一苏则是眼前这座恢宏的宅子了。苏府两个大字印在了牌匾上,江宁忍不住有些感叹。看这架势,眼前的苏家比苏臣家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宅子很大,佣人们训练有素地从江宁身旁经过,齐刷刷地喊了声,“江小姐好。”他们可是从几天前就接到了消息,说三少的未婚妻子要来到苏家了。老先生让他们把宅子里里外外彻底清扫了一遍,甚至连几条宠物狗的窝都换了新的,就怕这位江小姐会对苏家印象不好。
江钰所描述的白冰完全和众人认识的不一样,他们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而此刻白冰完全没想到自己做过的事情就这么地被揭开在了众人眼前。苏臣愣住了,表情里满是不可置信,他抓住白冰的胳膊,“你告诉我你没做过,你说啊!”他不敢相信自己记忆力那么柔弱的女人居然变成了这样。可回应他的却是白冰躲闪的眼神。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苏臣手里的戒指盒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发出响声。白冰被带走了。
|我冷漠地抽出他口袋里的烟,点上一根,淡淡的烟圈缓缓吐出。看着镜子里宛如恶魔的自己,我再也想不起来十年前我温柔似水的模样。神思逐渐飘远,门口来人我也没察觉。等回过神的时候,对方已经走近我:“还真是厉害呀。”12我没有来得及离开,心下一惊,转过身发现是祁煜。顿时心情平静下来,我不慌不忙再次吸了一口烟,嚣张地将烟圈吐在他的脸上,挑眉看着他:“祁医生,说好的证明呢?再不发给我,我就要被折磨死了。”向来古板
|他视若珍宝,每日都要擦洗一遍,日日不离手。他说有了这个项链,像我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如今竟然摘了下来,不愿意再佩戴,看来对我已经绝望了。季衡改了脸色,脸上恢复往常玩世不恭的表情。他漫不经心道:“我想齐爷误会了吧,我今天是来送祝福的。我姐结婚,我特地来道喜,不介意我参加婚礼吧?”齐司礼冷笑:“当然不介意,只是希望婚礼上任何事,你都不要插手。”季衡摊摊手,拉着梁青青坐在席上。突然的两次变故让这场婚礼变得
|季衡伸手拉我起来,语气带着哀求:“姐姐,求你,跟我走吧,齐司礼算什么东西,你看看我好吗,我比他爱你千倍万倍,我的眼里只有你......”话没说完,我狠狠扇了季衡一巴掌,力度之大,打得他头偏到一边。“你又算什么,敢这么说他?我不想看见你,快滚!”这是我第一次这么严厉对季衡发火,长这么大,也是我第一次打他。我看见一丝泪光从他的侧脸划过。内心的疯狂快要克制不住,我的愧疚感让我的心痛到难以呼吸。梁青青跑过
|宾客们听了我的话点头:“没错啊,我亲眼看见季小姐拿的是林小姐座位上的水杯,怎么会有问题?”“难道是林小姐自己......”“够了!”齐司礼站起来,面色冷若寒霜,“你嫉妒巧巧的事我一直都知道,这么多年,是我太把你放在眼里。到现在你都不明白,你只是一个替身?”此话一出,大厅一静,不再有人替我说话。此刻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件事,在齐家掌权人的眼里,我根本比不上林巧巧。“刚刚是我们看错了,我就知道,这个季夏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