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请随我来。”路上的时候,赵彤与这个张院长并肩而行,故作随意地问:“关于这个田蓉蓉的家事,你们了解过吗?父母、家人,有跟你们提起过吗?”“不怎么提,说的最多的也就是她现在的男朋友,不过也就这几个月的事……之前,我也问过她,她跟我说,爹妈都不在了,亲戚那边好像是闹翻了,也没什么来往了,现在的她就是一个人。想当初她说自己谈了个男朋友,还特别补充了一句,从今以后自己就有家人了。我记
|“其实我们刚开始也是犹豫,毕竟人家还年轻,我们就是要一个打扫卫生的,工资也不高,活多且杂,怕她干不下去。后来她几乎是跪在我面前,哭着喊着,求着我把她留下。不仅如此,她还说干就干,帮我打扫卫生。我看她手脚麻利、活干的也不错。事实上也是如此,自从她来,我们园里的卫生再也没有出过问题,每次都能达标;发现什么问题,和她说一声,也是立马解决,一点也不耽误……”“那她怎么会又成了你这里的阿姨了呢?”赵
|“不过那些大爷大妈们倒是提起了何警官……”“何秋华?他们说了些什么?”赵彤急忙问道。“热心肠嘛。他们说,何警官能帮他们办事,尤其是和派出所打交道,有时候和她说一声,她就帮忙了,帮不了的,也会跑东跑西,反正尽力而为吧……所以后来他们离婚了,那些大爷大妈都觉得挺可惜的,有的人还劝陈晋复婚什么的。再后来,陈晋和田蓉蓉在一起,他们也就死心了……依我看啊,纯粹是少了一个无条件服务者,心有不甘罢了
|胡肖成走得很慢,一直到田蓉蓉打完电话,他才重新加快了脚步。“看来那张纸的问题也解决了。”坐在车上等候其他人的过程中,赵彤不由地发出一阵感叹。“是啊,滴水不漏。”胡肖成一面附和着,一面研究着赵彤记下的询问记录。赵彤皱了皱眉:“怎么,你觉得还有问题?”“最后那个微信电话,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你知道吗?”胡肖成一句话,赵彤醍醐灌顶,是啊,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无人知晓。尽管也有
|说着说着,情难自已,不禁低声抽噎起来。赵彤虽不能完全感同身受,却也理解对方心里的苦楚,伸出手,情不自禁地想要安慰,却被一旁的男人暗暗地阻止。胡肖成不言不语,只是静待着对方慢慢平静。随即展开手里那显然被撕扯过的笔记本:“田女士,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是我。”田蓉蓉抹干了眼泪,深吸一口气,依旧哽咽地说,“那天早上,阿晋临走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他那天不上班,维生素片没办法按时去吃;情急
|用手揉了揉脸,好像是为了克制之前的烦躁。之后,她长长的叹了口气,转头看着窗外,似乎是为了平静。但转过头来时,眼里已经有了闪烁的泪光:“警察同志,拜托你们了……”“放心吧,我们会尽力的。”“谢谢。”女人抿着唇,微微颔首,轻轻地拭干腮边的泪水,“让你们见笑了……”“没事,可以理解。”赵彤真诚的对他说道。停了一会,确保女人的情绪渐渐平稳了,她才接着问道,“事发那天,你说你是替同事值班
|“我需要证据。”沉默片刻,他如此说道,“如果她真的是清白的,我需要证据,证明她的清白。”冯德铠笑了,如释重负。这才是自己需要的帮手,何秋华的清白无辜,就靠他了。从局长办公室出来,胡肖成也是长舒一口气,卸下重担。庆幸老上司自始至终没有过问太多,毕竟纪律禁锢,如果自己想继续留在这里、顺利地查出真相、还何秋华一个清白,自己就不能向任何敏感之人透露太多,包括冯德铠,甚至是这栋楼里所有的人,不为
|“最后一个问题。”胡肖成重重一咳,逼得二人不得不暂时停止、回过神来。假意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他再次问道:“这次去那么远的地方送还行李,是谁提出的?按照习惯,这似乎有点不合理啊。”此话一出,会议室里顿时噤声。“是我。”过了不多久,田蓉蓉小心翼翼地开口。而这个答案,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质疑。用不着胡肖成的询问,其他人的目光自然看向她。女人叹了口气:“送东西还算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