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回去。”低沉的男声再一次传来,依旧淡漠得没什么情绪。可她浑身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梁舟衡同样匪夷所思,“不是,我带她回我那,你有意见?”“有。”他声音一沉。她一抬头,还带着红晕的眸子恰好跟他波澜不惊的深瞳撞了一下。梁舟衡快被气笑了:“你有什么意见?”姜圆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脏剧烈的跳动声,像是在耳边无限度地放大,垂在身侧的双手无意识地攥紧。
梁舟衡皱了皱眉,几个保镖已经冲了进去,经理大声喝斥:“干什么呢?什么人也敢来这撒野?”四五个男人从沙发的位置上慢慢转过身。已经骑在姜圆身上的秦豹一扭头,顺手抄起一瓶红酒就朝经理身上砸了过来,“谁他妈不长眼,坏老子好事?”只是那瓶酒在半空中就被眼疾手快的保镖拦了下来,随后保镖一反手,那瓶酒又原路砸了回来,不偏不倚正砸到秦豹的头顶上。“砰”的一声脆响,酒瓶跟他的光头撞击之后裂开,一整瓶红酒哗啦啦地从他的光头上洒下来,跟开了花似的。
许晖边说边端起酒杯走到了名叫豹哥的光头男人身旁坐下,“来,我陪您喝。”豹哥斜眼看了看她,“妹妹?你替她喝?”“行,拿酒。”有人把整瓶的红酒打开,递了过来。姜圆视线一沉,下一秒,男人一手拽起许晖的头发,一手举着那瓶酒,将整个瓶口都塞进了许晖的嘴里。红色的液体从许晖的嘴角汩汩溢出来,映在雪白的皮肤上,血一样的颜色。偌大的包间只剩下许晖的呜咽。
梁舟衡眉眼一弯笑得意味深长,“她跳哪去了?就她这实力,凭自己本事进东锦也是绰绰有余。她进东锦到底是冲着谁,你还不清楚?”殷东垂着眼,看着面前的酒杯,突然想起晚上那碗海鲜面。梁舟衡接着道:“我经手的女孩多了,说实话,这年月,她这种不图钱,还一根筋只跟你谈感情的,打着灯笼都难找。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过这丫头倔归倔,但性子单纯,只要过了床上那一关,再硬的骨头也能软成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