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斩钉截铁的回答,林墨钧哭得更大声了,抱着她不停哀求着。“梦清,小姐,你再劝劝夫人好不好?我们一家什么也没做错啊,墨钧只是想留在你身边而已,你一定明白我的心吧?”看到他这么崩溃,宋梦清心疼得不行,打听到宋母的位置后,她带着林家一家就往老宅赶去。向来安静的老宅,今天来了很多人,隔着很远都能听到人声。宋梦清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本想等母亲出来再说。可刚站了三五分钟,她就捱不过林墨钧的再三恳求,硬闯了进去。
“没听懂?”“听……明白了。”看到宋梦清埋头认错的样子,宋知晚也累了,留下一句话就牵着周谦泽回了房间。“听懂了还不走?要我叫佣人来领人吗?”宋梦清一刻也不敢逗留,扯着林墨钧逃一般地下了楼。别墅又恢复了宁静。周谦泽打了个哈欠,港躺回床上,就被宋知晚抱进了怀里。“车祸是怎么一回事?额头的伤口是那时候碰的?和我说说。”周谦泽不想让他担心,就想打个哈哈。“没事,都过去了,你看健健康康的……”
周谦泽挑了挑眉,正想开口,就听到了宋知晚低沉的声音。“牙尖嘴利,明天我倒要问问大嫂,是怎么调教出这么伶俐的佣人的。”听到“大嫂”两个字,林墨钧浑身都冒起寒意。宋梦清的父母一向看不惯他,几次三番想找由头开除他们一家,都被宋梦清拦下来。这要是被宋知晚亲自告上门,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他们一家了。所以他慌慌张张地辩解起来,说话都口齿不清的。“不是的,宋总,我说的都是事实!周先生想娶的,一直都是我们家小姐,全京北都知道……”
他没有再压抑那些让他痛苦的情绪,全部倾泻在眼泪里。一场痛痛快快的大哭后,他也饿了,车也停了。车厢里只剩下还依偎在一起的新婚夫妻。情绪散去后,再回想起刚刚的画面,周谦泽只觉得尴尬。他怎么就在宋知晚面前哭了呢?这该怎么解释呢?思忖间,宋知晚却先开口了。“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会答应联姻吗?原因和你的一样,一是为了强强联合,二是你很好,三是我年纪也大了,该成家了。”周谦泽一听就知道不过是在敷衍他。
宋知晚轻笑了一声,贴心地把温度下调了几度,递过去一方手帕。周谦泽接过来擦着汗,就听见她自顾自往下说。“虽然我们差了辈分,我比你大七岁,但笼统算算的话,也勉强能算同龄人。”前座在宋家工作了三十多年的司机听见这话都憋不住了,忍不住打岔了一句。“宋总,你这怎么算的啊?也太笼统勉强了吧!”宋知晚看了一眼镜子里笑得乐开花的人,语气里有些无奈。“刘叔,不要拆我的台。”“好好好!我不说了好吧!你继续继续!”
或许,变的不是人,而是态度吗?她过去做的那些事太伤他的心了,所以他才决定放弃?还是和她小姨结婚,也不过是他欲擒故纵的一种手段?无数种念头在宋梦清脑海里盘桓着,她只觉得脑子要炸开了一般,拼命抓着头发。看见她这副模样,林墨钧满脸心疼地抱住她,不停安慰着。正要离开的宋父宋母看见后,脸色都变得难看至极。一个管家的儿子,也妄想攀上宋家高枝?
|我停下,看了他一眼说:“我有异性朋友吗?”“你……”许流年恍惚了片刻,然后说:“可不能因为你没有,我也不能有吧?”“我没有非常要好的异性朋友,是因为太容易被误会,我是在维护我们的婚姻。”我叹了一口气说:“好了流年,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今天是晚晚的婚礼,你配合一下,有问题回家再说。”许流年这点点点头,但拉着我的手更用力了。他很紧张,可在紧张什么?是因为,被我说中了他对林浅浅的特殊照顾吗?而我没想到的
|“让她找个没人的地方取下来。”我低声说。许流年点点头,可还不等说话,那林浅浅却先开口了,而且声音很大。“对不起苏总,我不知道这胸针这么重要,否则我也不会向流年哥哥讨要了。”林浅浅的声音,足以让婚礼现场所有人听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就看到林浅浅正在摘下胸口上的胸针。“对不起苏总,我这就还给江总!”林浅浅一脸委屈的说。江晚与我多年朋友,却也忍不住下了我的面子:“你留着吧,我江晚从来不碰别人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