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绑人的手段,阿爹自幼陪她玩到大,至于如何藏药不下腹,那是土匪必备本事。此时,穆岁安起身下榻,轻揉着自己的手腕,审视关押自己的房间——这看似是一间普通禅房,床榻却异常宽大,桌椅略显朴素,檀木几案上摆放着木鱼。听闻京中贵人最喜参禅,时常来寺院小住数日,吃斋念佛以修身养性。然而,这屋子四周密闭,且安静得有些异常,应是一间密室。既是密室,便不宜贸然出去,还是等有人前来,再见机行事……
青杉大惊失色,与其余负伤的侍卫急欲上前,却被黑衣人扬手撒出的粉末迷了双眼。其中一名黑衣人抬手一击穆岁安的后颈,她瞬间“昏倒”。紧接着,黑衣人提着她的胳膊,将她甩上马背。随着马蹄声起,一群黑衣人,穆岁安与韩令仪,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其动作之利落,不似土匪,更似训练有素的暗卫……“速去禀报郡王爷!切勿忘记岁岁刚才所言,我先去探路!”丢下这句话,乔棠疾步奔去,圆润的身形,丝毫不影响她的速度。
就在这时,马车内的韩令仪,突然掀开帷帘,不着痕迹地对领头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那名黑衣人心领神会,当即扛着砍刀转身冲向穆岁安。青杉见状,毫不迟疑地持剑迎敌。突然间,自两侧树林中,又钻出黑压压数十位黑衣蒙面人,分别提刀冲向两辆马车。见此情形,在马车内看戏的穆岁安与乔棠默默对视一眼——这一回是真的来活了……
只见身着赤色锦袍的晋王,手持一把精致的折扇,闲庭信步而来。其身侧则是一袭雪白长袍、身形瘦削的美男子。“拜见秦王殿下、晋王殿下!”众人纷纷起身行礼。“免礼……”白衣男子抬手示意。秦王——姜奕泽,当今陛下与皇后的嫡长子,字怀锦,年方及冠。“见过姑祖母,姑母。”秦王与晋王向上首位置恭敬施礼。“好孩子,快快坐下!”福康大长公主赶忙请两位皇子落座。“晋王这小子是稀客,秦王更是难得出宫啊!”她笑容满面地打趣。
“……”绿裙姑娘霎时如鲠在喉,只得开门见山,“我等今日想一睹郡王妃的才情呢。”“是啊!不知郡王妃可会作诗?或是抚琴一曲?”另一位粉衣女子附和。见状,昭阳长公主未曾开口,只是静静地凝望着穆岁安。宴安离家前特意恳求,希望她能对穆岁安多加照拂。然而,她心中却有些好奇——不知穆岁安在面对这种情况时,会作何反应……
只可惜,而今诸事皆不如意……“韩姑娘……”白芍与海棠二人见到韩令仪,当即上前恭敬地施礼。“你们……”韩令仪微微皱眉,“似乎是长公主赐予聿哥哥的……”“通房丫鬟”这四个字她未说出口。“郡王妃竟让你们近前伺候?如此实在是有些……”她话语未尽,脸上满是不忍之色。白芍聪慧,瞬间了然,不由得开口解释:“韩姑娘误会了……是奴婢主动向公子请求,前来伺候夫人的。”夫人待人和善,脾性甚好,她们在这里伺候,只觉无比舒适惬意。
两人视线交缠,四目对视了良久。最终还是秦三野怕江念感冒了,先出声打破了暧昧气氛。“你——”男人刚说了一个字,薄唇上多了一抹柔软。把他原本的话语,全都堵住了。江念一手抓着秦三野的衣摆,另一手拉着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弥补两人的身高差,朝着他亲了上去。有些话已经老夫老妻的说不出口,那就换成用做的。江念面颊微红,浑身洋溢着生涩的气息。就算是亲,也只是嘴唇和嘴唇的轻碰。她红着脸,轻声说。
“救救他,快救救他!救救我家幺儿啊!”“你们谁会游泳,我黄桂香在这里给你们跪下了,求求你们救救我家幺儿!”人到了彻底心慌时,是哭不出来的。此时的黄桂香,没有掉眼泪,只是跟发疯了一样,拉着身边的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可是……黄桂香不会游泳,其他的嫂子们也不会游泳,谁都没有勇气跳入两三米深的河水里。赶去叫哨兵的人还没回来。她们一群人只能束手无策的看着。眼瞅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把艾绒团成小球,固定在几个大穴位的银针尾端。然后拿出打火机,将艾绒点燃。艾绒很快冒起了青烟,并飘散着艾草的气味。同时,艾绒燃烧时的温度,顺着银针,一点点的传入贺老爷子膝盖的穴位里。这样的针灸办法,叫做——温针灸。这是一种神秘又古老的中医治疗办法,在医圣张仲景的医书里曾经记录过,但是几年前下来,针灸的穴位图早已经失传。江念是在随身空间掉落的医学古籍里看到的。用温针灸治病,这是第一次。
江念的视线,自然而然的露在了老人家的右腿膝盖上。他那里受过伤。“贺叔,身体重要,千万不能硬撑。”“谁说我硬撑了?我明明好得很,就是你们太担心了,把我当成一把老骨头。小何,你让开,不要扶着我!我还没老呢,能自己走!”老人家的脾气跟他的声音一样硬邦邦的。倔强的不服输,更不肯低头。他在一次甩开了年轻人小何的手臂,挺起胸膛,咬着牙迈着大步。这两人拉扯的闹剧,就在江念不远处上演。
她不仅买下了全部的药材,还对药材大叔说道。“大叔,我叫做江念,住在城外的军区家属院里,你之后有新药材了,可以来找我,只要价格公道,我全都要。”药材大叔哪里见过这么豪爽的客人,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他看着江念拎着药材袋子离开的背影,依旧久久的回不了神。这是遇到财神爷了。……江念离开集市时,已经是中午了。她没去国营饭店吃饭,而是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把沉重的药材都放进了随身空间里。
车上不仅坐满了,连过道都站了人,还有人大声喊着挤一挤,让一让。江念可是经历过上辈子八九点通勤地铁的人,这点拥挤程度不算什么。她抓着车上的扶手,找了个靠近窗户的位置站着。在这辆车上,不仅是江念一个军嫂,还有不少家属院的嫂子们,她们是约了一起出门的,不仅坐在一起,有说有笑。江念跟她们关系尴尬,没往那边凑热闹。倒是有人对着江念喊了几声。那人叫做梁玉秀,是红三团五连长的爱人,长相端正大方,眼神很亮,看着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萧淮州转身看他,“你且仔细同本殿说说。”元贝将自己心中规划,一五一十地同萧淮州说完,萧淮州思量了片刻,连声称赞。“你现在就去魏国公府跟舅舅说,让舅舅先帮本殿准备二百万两,等户部过了眼下的风口浪尖,本殿分毫不差再给他补回去。”元贝:“是!”萧淮州望着天空的上玄月,眸色越来越冷,还有一抹让人看不懂的偏执。他的父皇一共有五个儿子,可是心眼子却偏的不能再偏。他父皇对皇后生的三个儿子,珍之护之重用之,而对他
|任凭眼前一个个香艳片段闪过,他却半分冲动没有,萧淮州彻底没了耐性。“你实话告诉本殿,本殿是不是彻底废了?”府医汗涔涔地跪下,“老奴医术不精,还希望二殿下莫要讳疾忌医,还是尽快宣太医或者一些江湖名医瞧瞧,或许还能力挽狂澜。”“滚!”,萧淮州神色狰狞,一脚魏国公府的府医踹出了很远。府医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房间,连看诊的药箱都忘了带。“处理干净!”,萧淮州冲着暗处吩咐着,眨眼的功夫,一抹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
|“枣子很甜,娇软指尖儿更甜!”凤倾妩只觉得轰的一声,脑袋中似乎有什么炸开。这素来冷情淡漠的男人,怎么能脸不红气不喘地,将这般旖旎的情话,说的这般稀疏平常。她企图转移话题打破尴尬。“对了殿下,琰儿说她想要在凤国公府小住,但是阿妩觉得终究不妥。”萧淮旭轻抬眼眸:“为何不妥?”思虑了片刻,她抬头看向萧淮旭,泠泠杏目似夏日午后平静的湖面,让人窥不见情绪。“琰儿终究是皇子,住凤国公府于理不合。还有琰儿如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