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语气温柔:“不是,没有复婚。他只是借住一晚。”顾宴知这才松了口气,松开她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歉意:“对不起,姐姐,刚刚抓疼你了。痛不痛?”温知夏摇了摇头,目光却落在他唇角的伤痕上,皱了皱眉:“不是让你买药吗?你怎么还没上药?”顾宴知低下头,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我忘了。”温知夏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去拿药箱。她坐在沙发上,轻轻抬起顾宴知的下巴,用棉签蘸了药水,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
温知夏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真的没必要费这个功夫。”她说完,转身准备离开。谢清野却突然说道:“我在这没有地方住,想住在这。”温知夏愣了一下,回头看向他:“你说什么?”谢清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倔强:“如果你不让我住,我就在这淋雨。”温知夏看着他,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绪。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赖皮。她沉默了片刻,最终无奈地说道:“你住客房吧。”顾宴知推开别墅的门时,看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
这完全不像他平时的性格——他冷静、克制、永远保持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此刻,他却像是一个嫉妒到失去理智的男人,甚至不惜和一个小男生比较。她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你是有钱有权,比他强。可有一点,你永远比不上他。”谢清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情绪:“什么?”温知夏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他长得很像梁亦洲。”
两人起床后,温知夏才想起佣人请假了,没人做早餐。她刚要点外卖,顾宴知却已经走进了厨房,“不用了姐姐,外卖不卫生,我会做。”温知夏有些惊讶,跟着走进厨房,看着他熟练地打蛋、切菜、煎培根,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做过无数次。不一会儿,一份精致的早餐就摆在了桌上。煎蛋金黄,培根焦香,还有两片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温知夏尝了一口,忍不住赞叹:“没想到你还会做饭。”顾宴知笑了笑,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柔:“以前照顾奶奶,练出来的。”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光线柔和而暧昧。顾宴知将她轻轻推到床上,俯身吻住她的唇。他的吻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温知夏的呼吸渐渐急促,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衬衫,指尖微微发白。她的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情绪,像是解脱,又像是沉沦。他的手指轻轻解开她的衣扣,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肌肤,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又像是在确认她的意愿。
他的步伐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温知夏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目光落在顾宴知脸上的那一刻,整个人瞬间怔住了。像,太像了。那张脸,几乎和梁亦洲一模一样。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而温柔,仿佛能看进人的心里。温知夏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林妤青见状,连忙问道:“你怎么了?被帅哭了?”温知夏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擦干眼泪,为了掩饰慌乱,她拿起桌上的资料表,装出一副面试的样子,声音里带着一丝故作镇定:“坐吧,我们聊聊。”
他的手温热而细长,在我的身上来回游走,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不知道阮逸之到底折腾了多久,反正结束的时候,我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小叔,你在里面吗?」是阮斯年。他怎么会来这里?我莫名地又开始紧张起来,阮逸之不怀好意地扫了我一眼,「害怕了?」我强装镇定道:「我才不怕呢,有本事你让他进来。」谁料他竟然真的下床去开门了,我连忙钻进被窝里,暗骂一句,「臭流氓,不要脸。」
阮逸之实在是太大胆了,我的心脏砰砰砰直跳,唯恐被人发现了。虽然我已经和阮斯年已经分手了,但他毕竟是阮斯年的小叔。直到他把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才勉强松了一口气。一进门,他便把我抵在了墙边,捏着我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来。他的吻狂乱肆虐,灼热的气息,仿佛要将我燃烧一般。一吻结束,我皱着眉用力推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动他。我大声怒吼道:「阮逸之够了,这是在阮家,你不怕被你家人发现吗?」
自从阮逸之回国后,他就被疯狂打压着,日子也不太好过。我趁他们聊天的功夫,找了个借口上厕所,谋划着到底该怎么趁阮斯年没来之前,想办法逃走。「秦昭,我们又见面了。」突然从我背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糟糕,阮逸之认出我来了。
我偷偷地跟管家打听了一下,阮斯年并不在家,这样我就放心了。秦士杰一进门,就舔着脸讨好阮斯年的爸妈,一个劲地跟他俩道歉。「阮老兄,不好意思,这次是小女闹脾气了,婚姻大事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呢?秦昭,过来跟阮伯父和阮伯母道歉。」秦家这几年日渐衰败,这次联姻是秦士杰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有联姻成功,他才能在几个豪门中站稳脚跟。我不屑地撇了撇嘴,不情愿地开口:「伯父伯母,很抱歉,以后不能跟你们成为一家人了......」
幸亏以前在财经杂志上见过他的照片,不然我还真认不出他来。再说我都已经跟阮斯年退婚了,以后见面的机会就更是微乎其微。这样一想,我提着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铃铃铃。」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阮斯年?他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我眉头一皱,想也没想地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很快他又发来一条信息:【我爸妈想要见你,今晚来我家一趟。】【没空。】我回了一条信息后,就把他给拉黑了。他不是已经有小白花了吗?直接把她带回家,不就一劳永逸了吗?
「你,秦小昭......算了,你先看看这个吧,看完了你就知道了。」李李把夜SE酒吧走廊的监控发给我。监控里我一出门,就不小心撞上了一个男人,还趁机摸了他的腹肌,对他进行性骚扰。对面的男人仿佛一直在隐忍,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就拽着我离开了。他一转身,正脸就露出来。看到他的脸后,我就惊呆了,手机差一点掉在了地上。天呢,这是阮逸之吗?阮斯年的小叔。我竟然跟他睡了,怪不得李李刚才露出一副吃屎一样的表情。
说完,他看向温知夏,艰难的开口:“若若她刚出车祸,身体不好,我……”温知夏笑了笑,语气平静:“没关系的,就算她没出车祸,你也会救她。”谢清野的心狠狠一震,似乎被这句话刺痛了。刚要开口,下一秒,绑匪就割断了温知夏的绳子。她的身体瞬间坠入海中,冰冷的海水将她彻底吞没。“知夏!”再次醒来时,温知夏又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她的手腕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谢清野坐在床边,眼神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愧疚。
谢清野难得有些生气,“别闹了,若若。”谢以若撇了撇嘴,眼眶瞬间红了:“你都不疼我了是不是,好,我走!”说完,她红着眼快步跑了出去。谢清野看着她赌气的背影,眉头满是无奈。他转头对温知夏说道:“我去看看她。”温知夏嗯了一声。眼看着两人的身影渐渐走远,她刚起身想给自己倒杯水,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她的心猛地一沉,连忙下床走出去。却只见谢以若浑身是血的倒在别墅区的路边,一辆车停在旁边。
“七百万!”两人你来我往,价格一路飙升。最终,温知夏直接点了天灯,全场哗然。所有人都以为温知夏是为了谢清野才拍下这款手表,纷纷感叹:“温小姐对谢总可真是情深意重啊!”等到她拿到手表时,谢清野将外套披在她身上,低声说道:“谢谢,你给我戴上吧。”温知夏怔了一下,刚要解释这款手表不是给他的,谢清野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接了一个电话,公司有事需要他立刻处理。他只能匆匆离开,让司机送温知夏和谢以若先回去。
谢清野陪她逛街、为她买珠宝、带她去高级餐厅……每一张照片都配着文字,炫耀着谢清野对她的宠爱。温知夏看着这些照片,心里没有嫉妒,只将照片一一转发给谢清野,附上一句:“你妹妹发的。”谢清野沉默了许久,才礼貌地回复:“抱歉,我会解决。”温知夏回了一句:“好的,麻烦了。”她本以为两人的交谈就此结束,没想到谢清野又发来一条消息:“输卵管结扎的手术你去恢复了吗?尽快去恢复一下吧。”
谢清野沉默了片刻,许久才道:“抱歉,我会补偿你,但是若若,你不要找她麻烦。”温知夏看着他,再次叹气:“你会不会对她太溺爱了?”谢清野摇头:“如果你的心上人还活着,你也不会愿意让他受一点伤,不是吗?”温知夏怔住了。好半晌,她才轻声说道:“我明白了,下不为例。”明明她已经决定放过了谢以若,可这话一出口,谢清野却莫名感觉心里不舒服。他盯着她的脸,有些话忍不住脱口而出:“这么久了,你还在想着他?他不是已经去世很久了吗?”
谢清野难得笑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沙哑:“忍不住吗?那我轻一点。”温知夏闭上眼睛,轻声说道:“麻烦了。”“不客气。”谢清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随即吻得更深了。温知夏醒来时,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她起身洗漱,换好衣服后下楼,发现谢清野不知何时已经走了,餐厅里,只有谢以若正低着头吃早餐她。温知夏走到餐桌旁,礼貌地问了一句:“昨天睡得好吗?早餐还习惯吗?”谢以若没有回答,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仿佛温知夏根本不存在。
“还有,上次调查的事情,谢谢你愿意帮我。”听了她的话,时如海面色如常,声音却微颤,眼里透着抑制不住的激动。“成功了?”“还要等调查,不过肖承泽和白若溪已经被带走了。”“好,好,好......”时如海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放在桌上的双手却微微颤抖。徐婉清能理解他的心情。无辜被扣罪名五年,还被逼得离开自己从小生活的地方,换了谁能不可能淡定自若。“时医生,那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宴会厅的门被缓缓推开,几个身着制服的执法人员走了进来。“肖先生,白女士,我们接到举报,经调查发现,你们与五年前的一起人命案以及车祸案存在关联,请跟我们走一趟。”白若溪听到这话,脸上终于露出了害怕的表情,脸色惨白的摇头,嘴里不停地呢喃着:“我不去,我不去......”突然,她转头冲着肖承泽大声呼喊:“承泽,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想办法呀,我才不要去那个鬼地方!”
肖承泽仿佛没看到白若溪一般,眼睛死死地盯着轮椅上的徐婉清,急切地观察着她的反应,眼中满是焦虑与不安。徐婉清好笑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指着白若溪,冷声道:“你既然那么喜欢她,当初为什么要向我求婚?”“给了我希望,又亲手将它毁掉,肖家继承人就喜欢这样玩弄别人的感情,是吗?”她看见,白若溪傲慢得意的笑了。“不是的,婉清,你听我说。”肖承泽双手紧紧抓着轮椅的扶手,连连摇头,表情急切又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