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鹿不住的摇着头,泪水流了满面,顾嘉许浑身都是鲜血,他想安慰她别怕,却连抬手都显得那么困难。顾嘉许的动作引起了裴言之的注意,他低头,一声轻笑溢出。“差点忘了你。”他话中的深意让她不敢细想,裴鹿没法带着受伤的顾嘉许逃离,只能流着泪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警惕的目光落在裴言之身上,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可裴言之没有再做什么,只是站在一旁,陪着裴鹿一起等救护车。十几分钟后,救护车匆匆赶来,抬着顾嘉许上了车,就匆匆赶往医院。
满腹的怨气喷薄而出,裴鹿嗤笑一声,“这还需要问吗?裴大总裁,自从……回来以后,您哪一次见我,不是为了警告我不要再纠缠您,破坏您和林夏的关系,哪怕我一次又一次的重申,我已经决定放下喜欢你,甚至我都已经结了婚了,都还是认定我心怀不轨。”顾及的前面的司机,裴鹿没有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挑明,说到这,她像是气极了,又深呼吸了几口气,才接着说道,“这一次,请问我又是哪里惹到了您和林夏呢?”
她给裴言之发了消息,可他没回。大抵还是没看见。走到裴氏集团大楼对面时,裴鹿也刚好走出裴氏集团大楼的门,门外,顾嘉许早已在等着接她回家,见她出来,连忙将手中的外套搭到她的肩上,然后牵起她的手,朝车里走去。不知为何,林夏下意识停下了过去的脚步,就在一旁他们渐行渐远,直到他们坐上车离开,她才继续抬步往裴氏集团走去。她乘坐着电梯到了总裁办公室,推开门,以为正忙于工作的裴言之并没有坐在办公桌旁,而是站在落地窗前,抽着烟,目光沉沉,看着下方。
他坐回到椅子上,满脑子都是裴鹿刚刚说的那句话,和林夏结婚?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按理来说,听到这个提议,他应该高兴,应该去问一问林夏,她想不想嫁给自己。这不就是他从前世就一直在想的事情吗?和林夏结婚,度过属于他们的后半生。可明明他回来那么久,有那么多时间和林夏定下这件事,为什么直到如今被裴鹿提起,他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是他真的没有想起,还是从一开始,他就在对这件事避而不谈?
林夏一直以为他是喜欢自己的,所以那天,她才半推半就的跟他做了那样的事,可现在她却发现,他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她想问他,却又害怕他的回答,只能主动转移话题,“你喝多了,我扶你去房间休息吧。”裴言之没有拒绝,看着林夏双眼含泪的模样,将她揽近怀里,“夏夏,你别多想。”林夏摇摇头,没再说什么,将他送到房间后,就先离开了,而房间里,裴言之躺在床上,思绪却又不由自主飘向了裴鹿。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不断,裴言之却充耳不闻,就连身旁林夏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都没有注意,出神间,舞台上传来司仪提及让新郎新娘接吻,他一抬头,正好瞧见顾嘉许撩起裴鹿的头纱,裴鹿面容掩在头纱之下,满面羞红,这一幕如此刺眼,刺得裴言之脑中一片空白,话语未经大脑,便大吼出声,“等一下!”周围众人一惊,司仪主持的话头一顿,有些尴尬,“这位先生,有什么问题吗?”台上的裴鹿也是一怔,她偏头看去,看见是裴言之时,心中一惊。
那天浓烟太重,顾嘉许看见冲回来的裴鹿一时着急,吸入了几口浓烟,也因此被呛到了,嗓子连哑了好几天,虽然顾嘉许一再保证自己没有事情,但裴鹿还是有些不放心,又拉着他来检查了一次。直到听到医生说没事,只要好好养几天就行后,才终于放下了心。“你看,我说了吧,真的没有什么事……”顾嘉许有些无奈,刚想替自己辩解几句,就被裴鹿捂住了嘴,“好了,医生说了没什么大事,但也叮嘱了你这几天要少说话。”
林夏想过要不要现在告诉他这个事实,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就要得知自己未来可能再也站不起来,对于曾经那样骄傲优秀的裴言之来说,会不会太过残忍。她迟疑着,犹豫着,脑海中却忽然想起过去几个月被当做挡箭牌的自己的经历,还是选择了如实相告。毕竟当初,他不也没有想过,用曾经相爱了那么多年的女友,去刺激他一朝变心后爱上的人时,这样的行为对她来说会不会太过残忍?她抿了抿唇,将实情和盘托出。
浓烟滚滚,呛得人咳嗽不止,模糊的视线里,她隐约看见前方不远处的房梁不堪火焰的侵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来不及多想,她拉着顾嘉许越过那处危险区域,刚想回头提醒,就看见房梁轰然倒下,落在两人身后的裴言之和林夏便被熊熊燃烧的火焰遮挡,看不清他们如今的处境如何。迟疑了一会,裴鹿没有冒险,仍旧拉着顾嘉许朝外跑去,直到遇到前来救火的搜救员,才出声提醒了一句,里面还有两个人被困住了。
“诶,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男的是不是前段时间囚禁了妹妹的那个?”只是这条评论没有留存太久,很快就被删除,当发评的那个人发现评论被删,想要重新发评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账号也已经被封禁,当即破口大骂起来。林夏没有看到那条评论,她对之前的事知道也并不多,她只知道前一段时间裴言之突然跟她的联系少了起来,最近却又突然开始对她疯狂示爱。至于订婚,其实她并没有同意,林夏不太清楚裴言之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只知道,裴言之绝对不是真心想要娶她的,
听见她的保证,顾嘉许终于松了一口气,但他仍旧紧紧地抱着她,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就要离开,直到许久后,她再次开口,“那你现在可以松开我一点了吗?有点勒,我快喘不过气了……”他连忙松开手退后几步,看着她同样有些红的眼睛,还以为是被自己勒出来的,忙不迭地道歉,可裴鹿却伸出了手,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揽住他的脖子往下拉,然后下一秒,轻轻的吻落在他的眼角,一触即离。顾嘉许陡然红了脸,语无伦次的你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但这也更说明了,她需要加快脚步,拿回自己的东西。裴鹿从总裁办公室退了出去,她在秘书办待了一天,第二天就递交了辞呈,她很清楚,如果继续按照这种进程下去,大概只能等到裴言之将顾家挤出洛城,等到他死,她才有可能自家的公司。她必须要接触到更多公司的核心内容,才有可能更快的挤走裴言之。交接完工作,裴鹿抱着自己的东西走到地下停车场,将东西在车里放好,看了一眼时间,去买了两份午餐,驱车去了顾氏集团。
——“无敌无敌!简直无敌!”......观众们一片赞叹声。在他们的脑补中。接下来的剧情必然是:希特勒谋求更进一步不得,最后被**处以正义的审判,这个故事就在这样正能量的发展中画上句话。......“看来这个故事已经没有悬念了。”“几位老师,现在其他选手的创作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要不,我们去看看?”买买提也觉得这个故事大概就是这样了。既然已经没有悬念。那也不必再看下去。
熟练的找到**党党员的栖身地。把正在熟睡的他们从床上拖到了监狱。如果不是事先有准备。怎么会如此迅速?......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起事件发生的时机太过巧妙。那时,希特勒还只是德意志总理。他特别想通过一道特别授权法——这道法律规定总理可以自行制定规章,以用来代替法律。这道授权法一旦通过。他就会成为德意志事实上的最高权力拥有者。然而。授权法的通过,需要国会三分之二议员的同意。
——“必须的,电影不都是这样演的吗?当主角春风得意的时候,立马就会迎来当头一棒!”——“希特勒现在已经是得意的不行了,看起来一切事情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所以这种时候,也就离他的死期不远了......”——“有理有据。”——“但是......哎,咋总感觉有点可惜呢?”——“确实,我是真有点想看到希特勒成功!这样的恶魔,如果真让他掌权,我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纳粹在国会也还没占到大多数,共*铲*谠是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难道他要悬崖勒马了?”当看到这部分内容。导播明白为什么导演说有转机了。......虽然成为了德意志的总理。但希特勒并不是德意志的一号话事人。也就说。他的那些危险的主张,只是主张而已。不可能化为现实!......“好好好,就这么写!”“奋斗到这个程度已经够了。”“再往下,就把希特勒写失败!”
他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短短几年就成为了德意志的二号人物,成为了总统之下的第一人。......——“坏了,他真要成功了!”——“他宣扬的那些言论放在现在绝对是没有任何市场的,但是在当时......我只能说天时地利人和!”——“如果真等他掌控德意志,那接下来的故事岂不是......嘶!”——“那这黑化的就不仅仅是希特勒,而是整个德意志了啊!”......观众们看的越来越心惊!
【他贬低整个女性群体的价值。【他宣扬女性就业应该受到严格限制,妇女就应该待在家里做家务,女性最大的职责是为帝国生育后代,不生养健康的子女是不可饶恕的。......【他信奉社会达尔文主义。【他认为为了创造‘优秀种族’,应该对残疾人、先天性疾病患者、精神病患者进行强制绝育。......【他反对民主议会,支持建立独裁政权。【他呼吁对外侵略,去掠夺其他民族的财富、食物、生存空间。